見劉禪如此性急,七姓夷王樸胡臉上雖然還是露出諛笑之色,但是心中,已經是開始冷笑起來了。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便是縱橫天下,未逢一敗的漢國太子,也會倒在女人的肚皮上麵。
看著今日的情況。
嘿嘿。
這漢太子劉禪的性命,要不保了。
想到自己從江州一路到宕渠,再到閬中的經曆,樸胡眼底的最深處,升起仇怨之色出來了。
我賨人原本是山林中的精靈,山林中的主人,現在卻是被迫被漢人奴役。
多少賨人,變成了漢人奴隸,性命與自由都已經到了朝不保夕的地步。
又有多少賨人,死在漢人的屠刀之下,死在那場大水之下?
如今又有多少賨人,被迫學習漢法,刀耕火種,被漢人壓榨?
他們原本都是我樸胡的子民,都是自由的賨人。
之所以淪落到這種地步,還不是因為此人!
“殿下,小酋這便去將二喬帶來。”
他點頭哈腰的轉過身去,在背過身去之後,那眼神驟然變得陰沉起來了。
劉公嗣,便讓你在享受美人極樂之後,再在極樂中消亡罷!
七姓夷王度夷轉身離去,費禕卻是走入書房,對著劉禪行了一禮。
費禕身著朝廷太子宮官袍,麵容清秀,皓齒如玉,一頭青色發絲微微波動。
“殿下,此事恐怕要計較一二,這二喬入巴,其中有太多貓膩了,恐她們是來做刺客的,殿下不能不防。”
劉禪微微點頭。
這個消息,早在一個月前,他便從吳王宮中得到消息了。
吳王宮中消息的真實程度,劉禪還是相信的。
畢竟是那位傳來的。
不過
想用美人計殺我劉公嗣,想用寒食散耗我劉公嗣心誌,當真有那麼容易嗎?
你二喬雖有西施之色,但我劉公嗣,卻非是那夫差之輩。
今日今時,我劉公嗣便是要告訴爾等,什麼叫做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此事我自然有計較。”
見劉禪胸有成竹,費禕知曉,自家殿下心中早知曉此事了。
不過
女人是洪水猛獸,更逞論那二喬?
費禕眉眼之間,不經意間,便露出擔憂之色。
“那五萬賨人百姓耕作之事,還需要文偉你去多加用心,其中若是有不馴服者,便將其去修路去!”
要想富,先修路。
或者換一句話來說,要想治理巴地,便要將巴地的官道修建起來。
交通通暢了,便能開進來騎兵,支援各地的速度也會變快,治理當地的效率,自然也就變快了。
“諾!”
費禕翻了翻白眼,他哪裡不知道,這是自家殿下專門來支走他的。
實際上,從入巴以來,自家殿下就沒有招過一個美人入房,看來,在成都被榨乾陰影已經是過去了。
大小喬也畢竟是做了寡婦多年了,而且都已經被驗證了有生育能力的。
若是能誕下子嗣,倒也不是可以。
費禕眼神閃爍,在離開成都之前,他可是被皇帝劉備特意召見過去的,所說的話,便是漢帝國的延續問題。
這延續問題,自然也是寄托在劉禪身上的。
現在的劉備,一個吳夫人都頂不住,更不用說其他的了。
況且,國家的未來是靠劉禪繼承的,在劉禪百年之後,肯定也是隻能劉禪的血脈繼承基業。
現在的劉備,生再多也沒有用了。
費禕離去不久,身穿漢服的七姓夷王樸胡便咧著嘴進來了。
“小酋拜見殿下,殿下千歲!”
“不必行禮了。”
劉禪從主位上站起身來,問道:“二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