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曼雯說的倒是灑脫,這老成的語氣。
讓人絲毫感覺不出,是剛畢業沒半年的大學生。
“那現在怎麼回家了?”
“錢賺夠了?”
林峰也沒因為房曼雯的坦白,而輕視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就想樊清言一樣,很理智的一個女人,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沒有,還差五十多萬呢。”
“回家是因為你給我上了一課。”
房曼雯盯著林峰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
不待林峰與李占奎思索,房曼雯繼續出聲道:“在平陽縣公安局被拘留了十天。”
“那十天的生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說通俗點,就是我怕了。”
“我總以為自己玩的很高端,很聰明,可這個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人。”
“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來沒有失手過。”
“當時你跟劉局長來到拘留室。”
“我很清楚的記得,劉局長問你我兩怎麼處置時?”
“當時我就在想,你的隨口一句話,就可以讓我跟劉慧蘭從拘留室轉移到服刑的監獄。”
“而你卻說,按規章製度辦。”
“我跟劉慧蘭才逃過一劫,是你改變了我對權貴的看法。”
房曼雯苦笑一聲,侃侃而談道,在她的包養生涯中。
沒少接觸過權貴富商,但林峰給她的感覺,卻是一股另類。
讓她第一次看到,權貴身上也是有正氣存在。
“我怎麼聽著像表白呢?”
“小姑娘,你還是給我們說說向家的事把。”
李占奎接過話茬,笑著說道,莫名其妙的看了眼林峰。
這玩意女人緣,桃花運咋就那麼好?
李占奎毫不懷疑,自己要是不在這個包廂,兩個人應該都能嘴對嘴親在一塊。
“嗬嗬,沒錯,聊聊向家吧。”
林峰輕笑一聲,回應一句,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
會在某個階段或者某個時期,改變一個人的人生。
“向家跟我們家是同村的,還是鄰居。”
“向柔影跟我也是從小玩到大的死黨。”
“向家都是一群奇葩,向柔影從小就是個演技派。”
“我記得上小學的時候,她偷了同學的新文具,寫上自己的名字。”
“然後去老師跟前告狀,說同學偷了她的文具。”
“連老師也被她騙了過去,她這樣乾過很多次。”
“後來碰到一個較真的同學家長,將證據拿出來,我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聽到這,林峰琢磨出一點味道來,反問著:“那你說向柔影會不會被男朋友給坑到?”
林峰想起在黑曼巴遇到向柔影時,她說自己是被男朋友給坑了高利貸。
男朋友跑了,那些催債的人把她抓住賣到了黑曼巴。
用來賣肉償債,說的那叫一個可憐。
“哈哈,男朋友坑她?”
“不可能,她身邊那些舔狗,那個到最後,不是被向柔影坑的傾家蕩產,債務滿身?”
“你彆聽外麵幾個大叔剛才給你亂說,什麼黃毛墮胎,輟學霸淩的。”
“那些都是道聽途說,真正的讓人惡心的是他爸,向友軍。”
房曼雯的話剛說完,包廂門砰的一聲被人打開。
“房家小姑娘,我向友軍怎麼了?”
“我向家又怎麼了?”
“我聽聽你說的對不對…”
向友軍冷著臉,帶著兩個彪形大漢走進包廂,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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