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肯定是這樣!
“劉江陵!”白耀祖裹了裹後槽牙,“好你個狗東西,敢耍我!”
這事兒還真是不好說,這裡麵的彎彎繞繞,隻有當事者自己清楚,究竟是不是蓄意,那就先摸摸底兒再說,如果真的是算計,他鐵定饒不了劉家!
府裡的事情,有父親做主。
白耀祖還真的去找了劉江陵,地點約在了花樓。
花樓裡的姑娘,一個勝一個的嬌豔欲滴,仿佛能掐出水來,眉眼間風情萬種,笑語嫣然,隻一眼就足以讓人神魂顛倒。
畢竟,靠的就是這一口飯。
劉江陵是從後門進來的,他不想被人瞧見逛花樓,不想讓人瞧見自己跟白耀祖走在一起,否則流言蜚語,誰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家裡還有兄弟對家主之位虎視眈眈,劉家雖然不比宋家和白家,但到底是有些家底的。
他,不想便宜了彆人。
哪怕這彆人,是自家兄弟。
端坐在雅間內,白耀祖喝了兩口酒,目光凜冽的盯著賊頭賊腦進門的劉江陵,彆看這小子長得人模人樣的,做起事來還真是狗都嫌。
白耀祖又想起了父親說的那句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劉江陵,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本公子就這麼見不得人?”白耀祖放下手中杯盞,“你可彆忘了,現在睡在你身邊的夫人,可是我與我有血脈至親的妹妹。”
劉江陵一怔,轉而點點頭,麵露誠懇的開口,“正因為知曉,所以我才能跟白公子坐在這裡,要不然的話,宋家豈會放過我?”
“你怕宋家?”白耀祖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怕”字,“所以這件事這跟你有關?”
劉江陵皺起眉頭,一臉不解的望著他,“什麼這件事?什麼有關?”
“茶樓的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劉江陵,你彆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白耀祖喝一口酒,將手中的杯盞重重擱在桌案上,“少在本公子麵前裝模作樣,出了這樣的簍子,你想把自己撇乾淨?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一條船上的螞蚱,誰也彆想跑。
劉江陵就知道,懸在腦門上的刀,遲早得落下來。
“白公子這話可就說錯了,咱什麼都沒做,何來的撇乾淨一說?”劉江陵歎口氣,“清雅是白家的人,我自然也是站白家這邊。白公子應該也知道,宋家把清雅的嫁妝都搬了回去吧?”
這事,白耀祖知道。
正因為宋家做得這麼絕,白耀祖才會給劉江陵機會,相信劉家是真心與自己合作。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同盟。
“那這次是何故?”白耀祖問。
劉江陵眼珠一轉,“宋文華肯定是來不及反應的,那隻能說明,在宋文華的身後還有人幫他。”
“誰?”白耀祖問。
劉江陵故意壓低聲音,“宋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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