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浴室門口,輕輕敲門。
浴室裡一片寂靜。
慕瓷的心臟莫名揪了起來,第一時間敲門,在沒等到回應後,直接抓住了門把手。
正準備打開,浴室門忽然開了,霍行澗走了出來。
他穿著寬鬆的浴袍,頂著濕漉漉的短發,擋住了她眼前明亮的燈光。
“在等我?”
慕瓷忙縮回自己的手,“我看你一個小時了都沒出來……”
後半句話還沒說出來,手腕就被男人輕而易舉捉住。
“擔心我就直說,”霍行澗輕而易舉抱著她的腰,彎腰湊近她鼻尖,“慕律師,眼睛可是瞞不了人的。”
他身上帶著洗完澡後的冷氣,短發發梢有水滴落在慕瓷的臉頰。
很涼,也很冷。
慕瓷隱約聞到了血腥味,是從霍行澗身上傳來的。
她睫毛顫了下,忽然想到之前在車裡,他衣服被淋濕的時候,她隱約看到他腹部有包紮的痕跡。
他受傷了?
慕瓷下意識看向霍行澗領口,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好像來桐城這兩天,他嘴上手上雖然沒停過,但實際上兩個人也沒發生什麼。
他是單純不想碰她,還是受傷了,怕她擔心?
想到這裡,慕瓷主動攀上了霍行澗的脖頸,輕輕踮腳。
她親了親他的下巴,“霍行澗,我記得之前說,隻要我需要吃藥的時候,你都會給我?”
霍行澗眼眸狠狠沉了沉,“你想吃藥?”
“想。”
慕瓷不假思索,即便耳朵已經紅溫,卻還是兀自冷靜去拽霍行澗的浴袍。
霍行澗及時抓住,“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慕律師,我不要麵子的?”
慕瓷咬唇,沉默了好一會兒,“那你給我嗎?”
安靜的酒店內,有片刻的死寂。
霍行澗不假思索抱起慕瓷,徑直把慕瓷丟進了身後的床褥。
他俯身,紋上她的唇。
慕瓷其實有些緊張,可還是主動抱住了霍行澗,手則從他的領口摸了進去。
即將摸到腹部的瞬間,男人忽然抓住她的手,撐起身。
“慕律師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他眯起眼睛,親啄上她的下顎,“跟誰學的,嗯?”
他的嗓音死沉沙啞,落在慕瓷的耳朵,驚的她又酥又麻。
她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情緒後,主動仰頭去親吻霍行澗的下巴。
霍行澗下意識鬆了手。
慕瓷趁著這個機會,給兩個人調轉了個位置。
霍行澗被迫躺在床上,看著把自己壓進床褥的女人,眼眸狠狠沉了沉。
“慕律師,你最近膽子很大。”
“在國外學的。”
慕瓷把擋住臉頰的長發撥弄到腦後,隨即去解霍行澗的浴袍腰帶,都沒費什麼力氣,輕輕一扯直接就扯開了。
她丟掉腰帶,去扒霍行澗的浴袍。
聰明如霍行澗,當然知道她想做什麼。
他及時捉住她的手,啞聲,“之前在江城受的傷,已經處理過了。”
慕瓷固執皺眉,“我想看。”
霍行澗眼眸暗了暗,“真想看?”
慕瓷點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