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霍行澗鬆了手,“給你看。”
慕瓷居高臨下的看著平躺在床上的霍行澗,其實他們兩個人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占據了主導權,像今天這樣的次數並不多。
應該說,寥寥無幾。
她指節蜷縮了下,看著男人身上的浴袍,猶豫片刻後還是掀開了。
下一秒,慕瓷瞳孔緊縮。
霍行澗腹部之前原本就有傷口,如今因為新傷口的疊加,而且還是刀傷,顯得傷口看起來慘不忍睹,觸摸驚心。
她的手僵在半空,好一會兒沒緩過來。
過了很久,才哽咽道,“怎麼會這麼嚴重?”
“霍遲下手沒輕重。”
霍行澗抬手摸了摸慕瓷的臉蛋,擦掉她氤氳出來的眼淚,“而且都好幾天了,已經不疼了,隻是看著嚴重而已。”
“你騙人,”慕瓷吸了吸鼻子,“明明就很疼。”
人隻要磕了碰了,就是會疼的。
不可能不疼。
霍行澗無奈歎了口氣,“那你親親它,補償補償,說不定就不疼了?”
慕瓷睫毛顫了顫,盯著傷口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俯身。
她的唇,落在他的傷口邊緣。
很輕,也很癢。
霍行澗眼眸瞬間暗了下來,他低頭看著彎腰在自己麵前低下頭的小女人,海藻般漆黑的長發擋住了半張臉頰,隻露出了圓潤的鼻尖。
那畫麵……
霍行澗喉結滾了滾,本能捉住她的手,“好了。”
他偏開臉,“已經不疼了。”
慕瓷半跪在他身邊,睫毛顫了顫,她下床,“你等我幾分鐘。”
她跑出去,給前台打了電話,讓準備了醫藥箱。
十分鐘後,慕瓷捧著醫藥箱進來。
“我給你把傷口處理一下,”她打開藥箱,拿出裡麵處理傷口的醫用酒精和鑷子,轉頭看向霍行澗,“可能會很疼,你忍一下。”
霍行澗挑眉捉住她的手,“你會處理傷口?”
“會一點。”
慕瓷道,“在國外的時候學過。”
其實慕瓷最開始是不會這些的,就跟之前跟霍行澗在一起的時候一樣。
隻會哭,蠢得像頭豬。
後來她一個人經曆了產檢,以及生產帶孩子,不但學會了照顧自己,也學會了日常護理方麵的相關醫療知識。
比如傷口的緊急處理,以及突發情況的救援。
她拿著棉簽,幫霍行澗處理傷口。
期間,對方一言不發。
慕瓷好幾次都覺得,霍行澗此時此刻應該發出點聲音,就算不是尖叫痛呼,也應該悶哼一聲,表達一下自己的痛感。
可自始至終,霍行澗跟沒事人一樣。
慕瓷處理好傷口後,拎著藥箱起身,準備把藥箱還給前台。
可下一秒,手腕被人抓住。
霍行澗輕輕一拽,就把她拽進了懷裡。
慕瓷猝不及防,整個人倒在了霍行澗身上,她怕碰到他的傷口,第一時間想起身,卻被霍行澗抓住手腕,摁進了床褥。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
慕瓷掙紮了下,卻忽然意識到會撞到霍行澗的傷口,瞬間僵著不動了。
霍行澗眯起眼睛,唇瓣貼上她的耳骨,“想吃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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