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走女人手裡剝好的橘子,“我這人,最討厭狗了!”
李縉嗬了一聲,徑直走到了病床邊,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床邊的女人拽到了一旁。
“那看來,趙老板得吃些苦頭了。”
趙闊對上李縉的眼睛,莫名有些害怕,“你……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沈老板的人,你要是敢動我……”
話還沒說完,李縉直接抓住趙闊的手,輕輕一折。
一瞬間,慘叫聲響徹整個病房。
……
酒店書房,趙闊被五花大綁丟在地毯上,腦袋上套著麻袋。
李縉摘掉他頭上的麻袋,後撤到霍行澗身側。
“二爺,人帶來了。”
霍行澗嗯了一聲,拿起桌上的煙盒和打火機。
“呲拉——”
老式防風打火機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一簇升騰的火苗。
借著細微的光亮,趙闊看到了不遠處的霍行澗。
半明半暗的光線下,他穿著黑色的襯衫和長褲坐在沙發裡,交疊著雙腿,猩紅從他唇邊輾轉到指尖,最後落在煙灰缸裡。
男人起身,從黑暗中走到了趙闊麵前,居高臨下看著他。
“趙老板,好久不見。”
趙闊抬頭,記憶仿佛回到了雙子大橋。
他雖然緊張,可還是咬緊後槽牙笑了一聲,“我不就是挖了一塊墳,又不是啊……”
砰地一聲,趙闊被抓住頭發,狠狠砸在了旁邊的茶幾上。
一瞬間,額頭血流如注。
趙闊感覺到一股濕潤順著自己的額頭落在了眼瞼,連帶著他的視線也不清晰了。
他抬頭,看向霍行澗,莫名有些害怕。
“你,你想乾什麼?”他的聲音難掩慌亂。
“乾什麼?”
霍行澗要遮掩,一隻手近乎嗜血的抓住他的頭發,另一隻手拿起桌上的匕首,抵在了趙闊的脖頸,微微用力。
匕首刺破趙闊的皮膚,劃出一道血痕。
趙闊瞬間慌了,“你……我是沈建成的人,你不敢動我。”
“嗬。”男人薄嗬出聲,“不敢?”
霍行澗的眼眸瞬間變得陰狠,嗜血如鬼魅。
……
慕瓷坐在臥室的沙發,忐忑不安的抱著自己的膝蓋,一顆心慌亂如麻。
不多時,敲門聲響起,霍行澗走了進來。
“等很久了?”
慕瓷第一時間起身,幾乎是跌跌撞撞半赤腳跑到霍行澗跟前。
霍行澗把她撈入懷中,慕瓷緊張的攥著他的衣袖,“我爸媽的骨灰呢?還在嗎?”
“在,彆擔心,”霍行澗扶起她,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趙闊我已經抓到了,就在隔壁書房,你要看嗎?”
慕瓷這時才看到看到霍行澗手背的關節上,有血痕。
“不是我的血。”
霍行澗扶著她的腰,“要不彆去看了?畫麵有點血腥,我怕你難受。”
慕瓷搖頭,聲音細微顫抖,“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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