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百花穀上代穀主隕落了,天祿另擇主人,選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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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我還能感受到老穀主的勢”
“那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眾人目光中充滿了驚駭之感,一個個形如見鬼一般看向麵前的人,因為麵前的男子簡直顛覆了他們的認知,憑借一個勢魂居然在勢域境強者的域中來去自如不說,在天祿抉擇的勢者還活著的情況下,卻能帶離天祿。
如此風華之人,天地似乎僅此一人。
晴朗的天空中,開始變得陰沉沉的。
這時天空開始出現詭異的現象,有著無聲的閃電如龍蛇一般在起舞,更有莫名的血色空氣在彙聚,漸漸彙聚成血色絮狀物,在無聲的降落,地麵上的土壤裂開,黑色霧氣開始蒸騰
這般異象隻因天空中那捏著一尊勢人境的勢人的青衫男子的再度出現而呈現,他身上的殺意越是濃鬱,天地間的異象越是增多,那些勢者也無法驅散這些異象,天地開始寂靜無聲。
他們隻能凝重的看向前方的男子,各方勢力領袖目光凝重,盯著他手中的散發著青光的岩石樣子的天祿,各自的勢力在蒸騰,一股股狼煙的勢力在其身後呈現,他們的年輕後輩已然呆立,目光充滿著沮喪之意,本是天之驕子的他們看著麵前的男子,才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天資,如同虛設一般。
金峰踏步向前,來到尚庸跟前,看了左護法的勢人一眼,說道,“時間不多了,接回弟妹吧。”
“什麼?你是說芸兒,賢婿你能複活她”薑懷宛若感覺到希望一般,立改之前的沮喪,雙眼中充滿著慈父般的目光,“庸兒,快救芸兒,為父希望能彌補我這些年的過失。”
若是勢魂能夠擠出眼淚,薑懷想必會這麼做的,尚庸轉頭看向他,神情有著嘲諷之意,因為他的這般神情自己已經見過無數次。
“啊”
薑懷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隻因尚庸一手深入他的勢人深處。
脫凡境,此等境界已經讓得勢魂化作勢人的存在,能夠聚集天地之勢於勢人之上,一定程度上受到天地的保護,但這層保護在尚庸手中沒有絲毫作用,尚庸用力一抓,他的一魂被尚庸抓在手中,一魂被剝奪,讓得他的勢人痛苦非常。
作為一個完整的生靈,魂與肉身從誕生之際早已形成一個誰也離不開誰的循環,肉身為魂居住場所與能量。
萬物皆有勢,纖薄的魂也是如此。
意識濃縮誕生出魂,魄存在於肉身之中,支撐魂與魄的能量也被稱為魂勢和魄勢,魂魄相合指揮著肉身,一切的思感都在魂魄之中上彙聚體現,肉身缺少了魂魄形如呆木,早晚枯萎,魂魄沒有了肉身,也沒有了居住場所,沒有了力量來源,也終將煙消雲散。
魂魄、肉身,此為生靈為生靈的根本,修為無上者可讓魂魄脫離肉身存在,脫凡境已經有了這個端倪,但還未曾達到能夠永久生存的程度。
大部分修者的勢力儲存在身軀之內,丟棄也就相當於扔掉自己的大部分修為,也有專修勢魂的修者,他們一切都在勢魂上,脫離肉身也算是其中一個修煉層次,這種修者的勢魂雖然強大,但脫離肉身沒有力量的支持,要麼在天地之間找尋,要麼在活物身上尋找,世界誕生了生靈,也就誕生了魂魄,也就有了魂勢與魄勢,屬於靈勢中成分比較大的一種。
有了思想,就有捷徑這一說,而活物的魂魄對於魂修來說,就是這個捷徑,沒有了肉身的束縛,魂魄會滋生一些莫名其妙的詭異想法,少有人能夠壓製,所以魂修也是邪修的一種。
尚庸抓住這薄薄的魂,斥道,“你最好閉嘴,這般痛楚,哪有你在芸兒身上強加的萬分之一。”
他的話語讓得薑懷瞬間不敢出聲,連忙捂住自己的魂嘴,一絲絲魂力在飄散,顯示著他的不平靜,沒有了一魂,魂力循環不暢,雖然以他的修為不至於立馬就死亡,但勢魂若不回歸,早晚都落下一個飛灰煙滅的下場,連以勢魂重修也做不到。
薑懷安靜了,尚庸看向金峰說道,“金兄,勞駕了。”
“說哪裡話,我這命是你救的,勢魂環是你給的,你隻管糟蹋”金峰笑道。
“好”
答應了一聲,尚庸的身軀縮小,化作一道青光進入他的眉心,薑懷那道魂也隨著進入,“金峰”靜靜站立著,閉著雙目,一股股浩大的氣勢在他身上越積越多,越來越濃重,氣勢之龐大,上衝雲霄,讓得閃電失光澤,下擊深土,讓得黑霧回流,天地異象在他勢力下儘數消失。
他的氣勢漸漸回攏,最後不落分毫,最後“金峰”再度成為一個儒雅俊俏的獨臂男子,麵前漂浮抖動著的岩石天祿,為他增添了神秘。
“金峰”睜開了雙目,隨手一扔,把薑懷的勢人扔到一旁,一道空間勢力呈現,將他困住,之後“金峰”緊閉著雙目,開始熟悉調動身軀的一切,此時這個身軀已經被尚庸掌握,雖然他曾經也掌握這個軀體幾次,但這次不容大意,是以才會如此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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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刺目的光線,自金峰身軀上浮現,隨著光線的漸漸增多,一道廣大的勢魂環出現在他的腦後,這環豎立著,以他為中心也不知是否有百丈之高。
“一,二,三九環”
“這是傳說中的至尊勢魂環嗎?”
有人憑借良好的目力細細數了一番,這個勢魂環剛好一分為九,以“金峰”為中心,宛若年輪一般一圈圈向外擴散,涇渭分明,第一層中充滿著土黃色的勢力厚重無比,第二層中有著水波蕩漾柔,溪流流轉最後兩層散發著神秘的力量,一個充斥著白光,讓得空間一陣抖動,另一個環邊緣也是白色光芒,隻是其中空落落的,仿佛沒有什麼,但要細看,仿佛精神在時間的河流之中流淌。
此環一出,眾人皆是呆立,看向金峰的目光充滿了不可置信。
“啊,你掐我乾嘛”
“是真的,真的有至尊勢魂,我還以為是師長欺騙我的”沒有理會同伴的痛呼,少女喃喃自語,目光看向金峰,有著小星星在閃爍。
“這到底是怎麼了”尚垣望著金峰,父親的平安讓他鬆一口氣,但父親進入金先生體內,讓他一陣迷惑,很想飛上天空,來到他的身邊一問究竟。
似是知道他的想法,金峰看了他一眼,一眨眼的功夫他已來到金峰身前,望著麵前的男子,尚垣出聲道,“金先生,我父親呢?”
“垣兒,我就是你父親”
“這,父親,這到底怎麼回事?”尚垣不敢置信的問道。
“你金叔的身體暫時由我掌握,你是不是要問這是為什麼,那為父就長話短說”金峰開口道,“你金叔與我在二十年前偶然在南疆城相遇,成為至交好友,十幾年前他在南疆被薑懷打傷,是我救了他,擁有至尊勢魂的我早已知曉神峰異樣,趁此機會把自己的七道魂環注入他的魂魄之中,重塑他的勢魂,五年前那場狩獵活動,我遭遇了萬獸門和古聖教的追殺,你母親身死,我的勢魂擁至尊勢魂環,那時我的境界雖然未到脫凡境,不過憑借至尊勢魂環可以脫離身軀存在,我的勢魂找到了你金叔,就在他的身軀之中修煉。”
“那三年前金叔來到神峰村也是父親指引的嗎?”
“他的妻子因為天祿鬱鬱而終,聽我說天祿在神峰中,所以我們在外修煉有成之後,就回到村子”
“父親,那你為什麼不和我相見”
“為父是一縷殘魂,為了不消散,終日以他的身軀為根,沉眠其中,此時他喚醒我,代表著我們的計劃可以實施了,今日就是打開往生界之門,迎你母親的日子”
“什麼,往生界?”
尚垣還未答話,人群驚訝出聲,他們今天吃驚的太多了,自從這個男子的出現,各種超越常理的事情接二連三,按理來說勢者已經是超越常理的存在,但尚庸兩人所做的一切更顯詭異、神秘。
劍宗領頭人也是如此,他搓了搓手,咽了咽口水,出聲道,“峰,哦,小友,你說的往生界是怎麼回事?”
作為他們這等層次的修者,已經知曉這片天地大部分的東西,這往生界也是從宗派長輩口中知道一些,但還未曾見過真實的往生界。
“金叔,我知道你,你不必如此拘束,我與金峰乃是至交好友”
“哈哈,對,對”劍宗領頭人麵色紅潤,高高在上看了周圍人一眼,秀著自己的優越,一個縱步飛到尚庸身旁。
“老身也有疑惑,望小友解答”百花穀領頭人牽著慕月琪的手來到尚庸另一旁說道,她早已早已看出自己這個弟子與那個尚垣的少年有所交集。
“慕小姐”尚垣對遮住麵紗有點不情願的慕月琪打著招呼,笑容浮現,顯然父親的安全,還有父親說的迎回母親,讓他心中高興許多。
“喂,尚,尚垣”
聽見古翎柔弱與怯怯的聲音,尚垣帶著笑容的臉立馬一沉,轉頭看向怯怯站在自己身後的少女和她父親,“你來做甚,萬獸門和古聖教難道害我村子還不夠。”
“我”
“小友,古聖教無心與各大勢力,各人為敵,當年之事,是我一時不查,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古聖教聖主看了尚垣一眼,隨即目光一轉,看著尚庸說道。
尚庸看了古翎一眼,對古聖教聖主說道,“我非聖人,但近日令媛為垣兒和神峰村做的事,我也看得見,薑懷一脈已經被我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你來解決。”
“父親”
“垣兒,我的勢魂早已脫離了肉身,雖然可以在你金叔體內存活至今,甚至修煉,假以時日,百年或千年,也可彌補魂魄之缺,但為父不能長久占據,也不想成為鬼魂一般的東西,沾染上詭異,如此終將會漸漸消散,你以為為父不想殺上古聖教為我們死去的村民報仇雪恨嗎?我的這道勢魂日漸薄弱,唯有在你金叔體內苟延殘喘著,不管今日能不能迎回你母親,所剩的日子也不多了,再無能力為你鋪路,為父不想你因為我今日所為被人追殺,你若能平安渡過一生,才是為父的心願,也不要勸為父,你不希望我們一家再團圓嗎?”
尚庸這番話在尚垣心底響起,讓得尚垣一陣心驚,雙目有著淚光在閃爍,但尚垣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不讓彆人看出異樣。
尚庸的目光深處有著欣慰之意,他衝尚垣點點頭,衝那些蠢蠢欲動的領頭人說道,“我將開啟往生界,各位若有興趣,儘可上前觀看,往生界之門洞開,誰也不知會發生什麼,各位量力而為。”
說罷,他分出一道勢力,托起尚垣的身軀,向著高空飛去。
“秦相,你隨我來”劍宗長老思慮一番,一道勢力也包裹著秦相跟隨著兩人而去。
一時間,各方勢力的領頭人都做出了決定,紛紛帶著一名弟子升空。
他們能感覺得出尚庸此時實力已經到達了勢域之境的巔峰,他能帶自己的兒子觀看往生界之門的開啟,那麼他們這些勢域境的修者也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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