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頭上的綠頭巾都藏不住了,還嘚瑟?
秦長歌捂嘴清咳,提醒道,“皇上,如今案子還未蓋棺定論,誰是凶手尚未可知!”
“不是花漸離,那又是誰將貴妃藏起來的?”
“皇上,是貴妃!一定是貴妃!她才是幕後黑手,她假死騙取你的信任,到時候帶著荷香的放行單出宮,還順便絆倒忠勇侯府跟丞相府,她的手段不可謂不毒,皇上,您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才是……”連妃激動的像個雞婆。
還有那個軒轅燼跟皇後,到時候看他們如何囂張,她也想看看,當皇後知道自己兒子跟情敵勾搭在一起會是怎樣的表情。
“住口!”皇帝沒說話,她祖父趕在皇上前頭開口了。
這孽障到底知不知道她再說什麼,就算事實真是如此,這哪裡有她置喙的餘地。
這個腦子,當初就不應該進宮,要不是家族為她撐著,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連妃嚇得不敢吭聲。
花漸離歎息,皇城宮闕是多少女人的夢想,終其一生,有始有終笑到最後的又有幾人?
像連妃這樣的女人,聰明是聰明,但在這人人戴著假麵生活的宮廷,她能安穩到今日,隻能套用她的一句話……
祖蔭庇佑!
見到連妃被喝製,皇帝也不再說什麼。
就在這時,門口有內侍稟報,“皇上,皇城守衛說,在宮門抓到一名冒充荷香出宮的女子,疑是……貴妃娘娘!”
“什麼?”
當一身宮女服侍的女子被五花大綁帶過來的時候,連妃興奮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賤人,我就知道是你!”
“你這個心思歹毒的女人,我就知道這是你一手策劃的,是你冤枉我給你下毒,是你誣陷的花漸離,是你不知廉恥,竟然想要出宮跟野男……”
“蓉兒!”連衝適時的喝製,這裡可是禦書房,不是自己寢宮。
“祖父,你還凶我,我都快被這個女人害死了?”
連衝氣的想脫下自己汗腳的鞋子,敲暈這個孽障,這話能亂說嗎?
看到祖父那想掐死她的架勢,連妃才驚覺自己在衝動之下說了什麼?
她死事小,株連九族事就大了!
“貴妃娘娘,老臣請問,連妃她可有下毒害你?”連衝聲音像是洪鐘,一般膽小的女子,怕不得嚇哭了。
貴妃冷哼,“下沒下她自己心裡有數!”
“若是她真下毒,你還能完整跪在這裡?”
“你既已知道,又何需問我?”她反問。
“你……”忠勇侯氣的沒了形象,他居然被一個小輩如此奚落。
“祖父,你看她,在您麵前都如此囂張,您可是為大秦立下無數汗馬……”
“住口!”
連衝轉頭對皇帝說道,“皇上,連妃娘娘或許受驚過度,有些神誌不清,請容老臣將她帶下去,讓太醫診治……”
忠勇侯腹誹必須給這孽障上一課,讓她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皇帝同意,讓人將連妃帶下去。
“皇上,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為臣妾報仇啊……”
連妃喘著粗氣瞪了一眼跪在地上這個同樣瞪著她的女人,心不甘情不願的被她祖父拎小雞一樣拎走。
花漸離不禁呲笑出聲,這個連侯爺,還挺喜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