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貫手!”
啪!!!
莫非掄圓了胳膊,蹦起來就是一巴掌!
清澈嘹亮,聲震四野,旁邊的文生甚至覺得有些耳鳴。
附帶被動技能通貫手,直接把小麥娘抽的原地轉了一個圈後,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生的,你說跟你有沒有關係?”
莫非一把抓住還發懵小麥娘的頭發,從地上給提了起來。
清晰的五指印,悄然顯現在臉上,火辣辣的。
“我讓你回去給看病了?”
“我特麼就是讓你回去看看!”
啪!!!
又是一巴掌反手,兩邊臉被打的對稱。
啪!
啪!
啪……
左右開弓,大嘴巴子跟不要錢似得,抽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
抽的連文生都看不下去了,出手攔住“這就是你說的喚醒母愛?”
“你就算打死它,它也不是真心的,最終受到傷害的還是小麥!”
莫非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掌心,反駁道“誰說沒用的?”
“我不需要它的真心,虛情假意總會吧?”
“當不好母親,那就演好母親!”
“能不能演好?”
目光惡狠狠的看向被抽的五迷三道的小麥娘娘,後者連連點頭。
口齒不清的說道“能演!能演!”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懂吧?”
“啊?”
啪!
“懂!懂!”
“我不懂……”文生不解的問道“你這樣逼它,喚醒的也不過是虛假的母愛,那又有什麼用呢?”
“虛假的母愛也是母愛,對於小麥來說已經夠了。”
“如果這份虛假,能讓小麥在最後一刻感受到溫暖,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是所有人都一定要知道真相。”
“謊言,也許就是人生中最後一味解藥。”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也不用把它打成這樣吧?”文生看著被打的嘴角冒血的小麥娘,明白了話裡的意思。
也許對於小麥來說,真相沒有那麼重要,它要的隻是來自母親的關愛。
“不打的狠一點,我怕它不能明白表演的真諦。”
“你看它現在領悟的就很不錯,把被人毆打的那種痛,演的明明白白。”
莫非打完收工,準備和文生一起離開。
剛一轉身,一片漆黑。
下意識抬頭,隻見一個身高兩米開外,身穿獸皮,後背獵槍的糙漢子,正站在二人身後。
那漢子滿臉胡茬兒,披頭散發,活像個剛從山裡走出來的野人。
鬼炁如海嘯般強烈,把人席卷在內。
“你敢打我老婆!”
粗狂的聲音好像一台價值不菲的音響,就貼在耳邊,震的人心臟驟停。
“這是小麥娘現任丈夫,是這個寨子很出名的獵人!”文生膽小怕事,躲在後麵揪了下莫非的衣角。
“你怎麼不早說?”莫非表情僵硬,從嘴角順出了微小的聲音。
“老公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就快被這兩人打死了!”小麥娘仿佛看到了救星,委屈的哭了出來。
狠狠的指著兩人,恨不得把人給指死。
“我沒打。”被嚇壞的文生小聲的辯解。
“你敢打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