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被再次推開的時候,站在女人麵前試探的人一窩蜂全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知夏身後跟著熱血昂揚的史方,走到女人麵前,知夏打了個響指,符紙應聲燒毀。
女人額頭上瞬間留下一個灰色燃燒痕跡。
知夏就是故意的。
“啊!”
突然間被解除定身,女人一個沒站穩,重重地摔倒在地麵上。
整棟樓都有輕微的震感。
樓下的病患以為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不適,已經開始頭暈了,一時間呼叫鈴此起彼伏的響起。
知夏居高臨下看著女人。
刻薄寡義的麵相,看著可不像是會把一個孤兒養大的樣子。
知夏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史方問道。
“你伯母的生日是什麼時候知道嗎?”
史方點頭如搗蒜,脫口而出。
“五月十三。”
每年這個時候,她都要大辦生日宴。
那天家裡來的人很多,每次他都要打掃到半夜才能將家裡打掃乾淨。
知夏伸手推了兩把,隨後似笑非笑地看向地上不斷揉搓著腳踝的女人。
原來是這樣。
女人哼唧了半天,發現不僅沒人來扶她,腳也沒有那麼疼了,立刻站起身。
女人雙手叉腰,凶神惡煞的看著史方和知夏。
說話的時候唾沫橫飛。
“你們兩個要死啊!竟然敢這麼對我,真的以為你們在zf工作就上天了要欺負我們小老百姓了嗎!”
“你們那個是什麼單位,領導是誰,我現在就要跟他投訴你們,投訴!”
“要是不讓你們身敗名裂,從單位被趕出去,我就不叫朱佳!!!”
朱佳說著,還四處張望,想要找一個趁手的“武器”先打麵前的兩人一頓。
反正她是無業遊民,有的是時間跟他們鬨。
到時候事情鬨大了,他們肯定會要求私下和解,她就可以要一大筆和解金。
或許連兒子的工作都能搞定。
知夏拖過身邊的一張凳子,拎起來遞給朱佳。
“拿著,這個打人也順手,我經常用。”
“這裡是醫院,攝像頭多,驗傷也方便,還真是一個打人的好地方。”
“正好史方他父母當年的賠償金,應該還剩下個十幾二十萬的,賠我們兩個人的醫療費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聽到賠償金三個字,朱佳拿凳子手一軟。
眼神有些慌亂的看向知夏。
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除了她跟她老公,從來沒有告訴彆人。
就連床上的老太太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史方則一下衝到朱佳麵前。
“伯母,賠償金的事情是真的嗎?”
朱佳立刻躲避開史方詢問的眼神,看她慌張的樣子,傻子都知道知夏說的肯定是真的。
旁邊的病人和家屬已經開始竊竊私語,手指時不時指向朱佳和史方。
朱佳一下子急了,將凳子甩到一邊。
“你不要血口噴人!什麼賠償金,從來沒聽說過!”
“我看你這個女人就是想要挑撥我跟我侄子的關係!”
“我就說你年紀輕輕怎麼就做到領導的位置,就是靠著你這張挑撥離間的嘴,還有你的身體吧!”
“我要是有賠償金,我怎麼可能不告訴史方,你再亂說話,我就把你舌頭拔下來!”
“史方!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現在就跟著外人一起欺負我!你也是個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