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個孩子當謝禮？
衛虞晚微愣，孩子怎麼能當作謝禮。
在衛虞晚看來，生命是很神聖的存在，生孩子需要深思熟慮。
如果做不到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完整的父愛，會不會對不起孩子呢？
褚煜是君王，孩子注定成群，她的孩子會希望有這樣的父親嗎？
“王上，孩子可以是愛的結晶，而不是謝禮。”
“愛的結晶？”
褚煜對這個詞感到新穎，“那阿晚愛我嗎？”
“那王上愛我嗎？”衛虞晚反問。
“這段時間，阿晚沒有感受到我的愛意嗎？”褚煜黑眸溶於夜色，盯著她。
衛虞晚撇開頭，不語。
這時，寒風吹來，讓帷幔飄絮起來，身後的轎輦形如虛設。
褚煜也不介意，一把抱起衛虞晚，溫聲說道，“外麵涼，回去再說。”
說完，他抱著她向轎輦走去。
男人的腳步很穩，每一個節拍就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奏出優美的曲子。
她愛他嗎？衛虞晚不確定。
她隻知道，褚煜的胸膛很溫暖，讓她忍不住地往他懷抱深處擠。
擠著擠著，就不想出去了。
衛虞晚甚至能聽見他有節奏的心跳，感受得到熾熱的呼吸。
青春荷爾蒙的氣息將她籠罩，她想，至少現在的褚煜，是很吸引她的。
回到寧池宮，周遭的溫度升起來。
室內的地暖十足，就像回到春季的溫度一般舒適。
褚煜放下衛虞晚，留下婢女伺候她沐浴。
他則去了隔壁宮殿，裡麵有一個大浴池泡澡。
楊溯背對著他，守在不遠處。
“楊溯，你說，什麼是‘愛的結晶’？”褚煜緩緩開口，問他。
愛的結晶？
楊溯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