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說話他已經把電話掛了。
果然過了五分鐘,一道極其明亮的燈光照來。我眯著眼站起身。
一輛極其好看,全新的法拉利呼嘯著在我麵前停下來。
我心裡翻了個白眼——顯擺。
奉少停好車,似笑非笑地從車上下來,走到我麵前。
短短幾米的路硬生生讓他走出了在巴黎t台的既視感。不得不說,人高還四肢修長勻稱的人就是先天有優勢。
隨便一件衣服都穿得有模有樣,外加戴著一個墨鏡……
奉少走到我麵前,勾唇,俯身,靠得很近。
他鳳眸中有隱秘的笑容,宛若兩簇火焰在跳動。
“呦,大小姐親臨,實在是讓某人心頭小鹿亂撞啊。”
我翻了白眼,問:“那現在小鹿撞死了沒?”
奉少被我噎住了,笑了:“真是的,天都被你聊死了。進來吧。”
他用遙控鑰匙打開了車庫和大門。
幾分鐘後,我到了奉少的客廳。
他的裝修風格和我的完全不一樣,用大量的黑和灰,還有大片的白。擺設也是現代的線條抽象主義。
我看著真難受,畢竟這種裝修隻合適在雜誌上看,實際生活裡根本不實用,也沒有半點溫度。
我打量完,奉少正好洗臉換衣服出來。
他臉上濕漉漉的,五官越發清晰俊魅。
我看得心頭一窒,趕緊彆過頭假裝欣賞牆上那一副不知名的抽象畫。
“喝點吧。這是今年波爾多產的。”他遞過來一杯紅酒。
我皺了皺眉:“我不會喝酒。”
奉少挑眉:“不會喝酒?假的吧?”
我摸了摸鼻子:“也不是不會喝,是不敢喝,怕喝多了。”
奉少又挑眉:“你喝多了怕什麼?怕我吃了你?”
他說著做出一個極其魅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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