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董狂,和楚非蕭之間那可是積怨頗深,彼此很是不對付。
在董狂的眼中,楚非蕭這人簡直比自己還要像個跟屁蟲似的,整天跟在葉青雲身後。
然而楚非蕭那可真是滿心的委屈和冤枉啊!
他無時無刻不在竭儘全力地尋找線索,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曾懈怠。
可命運仿佛在捉弄他,每次他好不容易有所發現,匆匆忙忙地趕過去,卻總是恰好碰見葉青雲。這真的能怪他嗎?
就在這時,幾輛九菱宏光如同咆哮的猛獸,排成一字形風馳電掣般地開了過來。
車輪急速轉動,揚起一片塵土。
楚非蕭看到這陣仗,頓時嚇得臉色煞白,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他手忙腳亂,連忙像隻受到極度驚嚇的兔子一般,慌不擇路地迅速躲到了院子裡。
董狂瞧見楚非蕭這副狼狽的模樣,滿臉的不屑,輕蔑地搖了搖頭。
隨後,他活動了一下雙手,將指關節掰得“咯吱咯吱”作響,那聲音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戰鬥前的序曲。
他輕輕地將那沉重的青龍偃月刀靠放在門牆上,眼神中瞬間燃起熊熊的戰火,仿佛一頭即將撲向獵物的雄獅。
一夥人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不顧一切地一窩蜂地朝著對方猛衝了過去。
董狂剛一上場,就如同戰神降臨,威猛無比的氣勢瞬間震懾全場。
粗壯的手臂猛地一揮,瞬間就有三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慘叫著應聲而飛,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他們手中的棍棒如雨點般朝著董狂身上砸去,可打在董狂那如同鋼鐵般堅硬的身軀上,卻如同撓癢癢一般不痛不癢。
偶爾有幾個拿刀的家夥,心懷不軌,剛想拔刀偷襲,可還沒等他們把刀從刀鞘中抽出,就被董狂那勢大力沉的一腳狠狠地踹飛了出去。
那強大的衝擊力,讓他們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砸在地上,甚至還有好幾人直接被這巨大的力量砸到了麵包車裡,發出“砰砰”的巨響,麵包車的車身都被砸得凹陷了下去。
這場戰鬥激烈異常,董狂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速度。
他左衝右突,拳打腳踢,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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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十分鐘,董狂便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輕鬆地解決了30人。
他站在那一片狼藉、橫七豎八躺著敵人的戰場上,身上的衣服雖然略顯淩亂,但他那高大的身軀卻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眼神中充滿了對敵人的蔑視。
院子外麵的戰鬥已然結束,而屋子裡的戰鬥也即將落下帷幕。
李清赫老了,真的老了,老到他那曾經名震江湖的鷹爪功根本就沒有機會施展開來。
葉青雲手中的唐刀上有著一個極為顯眼的豁口,那是被子彈硬生生打出來的,觸目驚心。
至此,案件的三個嫌疑人都均被葉青雲成功終結。
來自櫻花國的舊青龍組織殘部武士,李清赫的傀儡白雲霄,還有舊華夏武術協會副會長李清赫。
武士當場伏誅,白雲霄則在是非對錯之間迷失了方向,因愛生魔。
所以最終的判定結果為有期徒刑33年,他的妻子被國家妥善存放在水晶宮,每三年可有一次探望的機會。
而李清赫為老不尊,倚仗自己的舊部權黨,多次喪心病狂地安排人員刺殺參賽者,以及參賽保鏢和組織隊長,其罪行令人發指,被判處淩遲處刑!
神聖棋台上,白雲霄靜靜地佇立著,沒有過多激烈的反抗舉動。
他的目光癡癡地定格在妻子的故地,眼神中彌漫著濃鬱得化不開的哀愁。
那哀愁宛如深沉的湖水,波瀾不驚卻又深不見底,仿佛承載著他內心無儘的痛苦與思念,讓他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悲涼的氛圍之中。
而另一邊的李清赫卻還在瘋狂地不斷掙紮,他的身子如扭動的蟒蛇般極度扭曲,麵容因憤怒和不甘而變得極度猙獰。
在他的認知裡,自己依舊應當是那個高高在上、受眾人敬仰、擁有無上權威的武術協會副會長,他拚儘全力聲嘶力竭地大聲咆哮著
“我不服,不服啊!”
那聲音猶如困獸的怒吼,帶著無儘的憤怒、怨恨和深深的不甘,在空曠的空氣中久久回蕩,仿佛要衝破雲霄,卻又顯得那麼無力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