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蘇長遠扯著嗓子對燕絲大吼。
蘇隱月撿起蘇長遠剛才扔下的劍鞘,對準他的菊花,向上狠狠一捅!
“啊!!”
敏感部位受創,蘇長遠抱著廊柱,化身猿猴,噌噌噌往上爬。
嘴裡還不忘遷怒燕絲。
“之前本侯看在你是禦王妃母親的份上,不予計較,你就真當本侯是瞎子,任由你糊弄?”
“燕絲,蘇隱月大逆不道,全是從你那兒學來的!”
“你也給本侯滾!”
燕絲死死掐著掌心,不斷告訴自己不能慌。
隻要蘇隱月還是她女兒,憑借血緣斬不斷這點,她就能說動夫人留下她。
單獨讓蘇隱月離開!
忽然,一道靈光在她腦海閃過。
曹江夫妻!
一旦蘇隱月不是她的女兒,她又在蘇長遠麵前露了這麼多破綻。
她就走定了!
這麼一來,曹江夫妻絕對不能出現!
燕絲剛把症結想清楚,門房就領著曹江夫妻跨過院門。
“侯爺,府外來了一對夫妻,說是二小姐的親生父母!”
燕絲瞳孔一縮,心如擂鼓,“胡說!二小姐是我女兒!”
“你倆是什麼東西,侯府千金是你們能亂認的嗎?”
躲在角落觀望的冬雀差點跳出來罵燕絲不是瘋了。
計劃是燕絲安排,她怎麼又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她在耍自己玩嗎?
燕喜本人還在院中躺著,冬雀怕暴露身份,並未一路把曹江夫妻從家裡帶到書房。
而是到達侯府門口時,指點曹江夫妻找了侯府門房。
她本人則撕了人皮麵具,整理好儀容,慢後曹江夫妻一步到了書房。
結果剛過來,就撞見燕絲這般瘋魔的表現。
整個人都不好了。
曹江夫妻並未見過燕絲,隻把她當成侯府慣例質疑的人。
當即不慌不忙說出燕絲準備的證據。
“我女兒出生沒多久,就被該死的拐子偷了!我們找了十幾年,偶爾在路上見過二小姐一麵,,覺得眼熟,又聽說二小姐剛被侯府接回來,這才壯著膽子上門。”
說著,他給了怯場的紀三娘一個眼神。
“對對……”
紀三娘生性膽小,不敢直視在場貴人,拘謹點頭。
“我、我女兒手背上有顆痣……”
“單憑這個無法取信!”
燕絲打斷,“你不是在路上見過二小姐嗎?注意到二小姐手背有顆痣有何難事?”
“當然不止這個。”
曹江粗魯地抬起紀三娘下巴,“我家夫人和二小姐眉眼有些相似!”
“各位大人、夫人,請看。”
特彆是紀三娘垂眸,遮住眼中疲色的時候,單看眉眼和蘇隱月有三分像。
曹江訕笑,“不然我和夫人也不敢上門啊。”
蘇隱月看著手背上的痣,抬頭看著上方抱著廊柱不放的蘇長遠。
“蘇長遠,你覺得呢?”
蘇長遠忍氣吞聲,“你保證不打我,我就下來!”
蘇隱月揮手,“弓箭手——”
“!”
他現在就是活靶子啊!
“弓箭手彆準備了!我下!我下!”
蘇長遠不敢再和她談條件,麻溜滑下來。
跑到曹江夫妻麵前,審視地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