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可以委托其他人,去幫你教訓他一頓,羞辱他一番,讓他明白實力不濟的痛楚。若他真有那般悟性,豈不也是一樣,能夠達到你想要的效果?”
知恥而後勇,首先得讓人感到恥辱。
這種事情,很好辦的吧?
劉蕊轉回頭來,笑看向沈靜宜道:“沈師姐覺得,他隨時都在老祖宗的庇護之下,天下誰人還有本事羞辱得了他?”
這……
沈靜宜臉色一僵,頓時無言。
身懷老祖宗一縷分魂,高明在外素來肆無忌憚。
教訓他?
彆說同齡人,即便是豪門老祖去,隻怕也得被他吊打。
所以,普天之下,除了劉蕊這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旁人皆很難尋覓到機會。
“哎……”
意識到這點,沈靜宜忍不住再度喟歎。
“可是……”
喟歎過後,沈靜宜無奈道:“就算你想要刺激他痛改前非,那你也可以等到聖選之後啊。”
“何必如此著急,弄得如今將高家得罪,導致失去高家的支持。這屆聖選,你再想奪魁,隻怕將要無望。”
此前有高家扶持,玉雪一脈奪魁的呼聲極高。
但隨著高家退還婚書以後,失去高家的支持,玉雪一脈的呼聲一落千丈。
特彆是再度目睹碧波一脈,琉璃一脈等的底蘊,許多人更是迅速唱衰起來。
劉蕊聞言,精致的麵容,卻不見絲毫悔恨,反倒愈發堅定。
“我不想利用他……”
劉蕊坦然道:“當年他在我危難之際,央求老祖宗庇護了我。我若真如師姐這般做,那才是真的忘恩負義。”
“即便最終的目的,是希冀他好。但都違背了初衷,那不是我想要的。”
沈靜宜聞言,張了張嘴,想要再度說些什麼。
但,話到嘴邊,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作為朝夕相處十餘年的師姐妹,她是清楚自己這個小師妹的性情的。
個性剛強,極富主見。
既然她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就意味著前因後果,所有一切,她都已經深思熟慮。
況且,現如今事情已經做了,再想勸說,也沒了回旋的餘地。
“沈師姐,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