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寫的?
雲馨兒滿臉不可置信地瞅著蘇長安,蘇長安莫名心慌。
完了,太久沒練字了。
該不會是沒看明白吧!
“這真的是你寫的?”
蘇長安哽咽,嘴都變得有些哆嗦,“是……是,怎麼了。”
“沒事,很好。”
雲馨兒麵色平淡,可眼中卻隱約中多了幾分憂傷,“以女子容貌易作春天,再度逢春桃始盛開,而人卻已不在……”
這不由得令她想起了當時與母親一同逃難的那天。
那是個生機盎然綠樹叢蔭的春天,也是個充滿血腥與離彆的春天。
一小女孩在紛亂的人群中著急地呼喊著娘親。
那是自己與母親在慌亂中走散,霎那回眸一眼,卻不曾想……竟是永彆。
“雲姨,您怎麼了?”
注意到神色不對,蘇長安關切問道。
“早點休息。”
剛想伸手挽留,雲馨兒丟下一句話後,便果斷拍門而去。
“雲姨到底怎麼了?”
蘇長安十分困惑,拿起書卷看了又看,“我的字也沒難看的這麼嚴重啊,雲姨怎麼就生氣了。”
來到院子池邊的女人,雙手攏袖,緊盯著水中倒影深歎口氣。
她本是大戶的千金小姐。
十幾年前,不曾想受到了戰爭的侵擾,全家逃難來到北離。
可逃難途中,她的父母卻葬身在了人海之中。
這時,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響打斷了她的回憶。
“誰!”
雲馨兒掌心凝聚火焰,剛要出手那人便走了出來。
“雲姨,是我。”
來者身穿布衫,正是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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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啊……”
雲馨兒鬆了口氣,“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小武拱手答道:“您吩咐的事,已經辦好了。”
在得知蘇長安遇害之後,雲馨兒便花費了大量人力去探查與鎮西侯有關的事。
蘇長安於她除了是恩人之外,更是她的親人。
她決不允許彆人對蘇長安出手。
凡是傷害過他的,她也絕對不會放過。
“那個畜生怎麼樣了?”
雲馨兒所說的,正是鎮西侯之子。
“據傳回來的消息,他們已至西廊道口。
不過……”
雲馨兒漠然,“不過什麼?”
“我們發現,還有其他人在暗中出手。
小武猜測道:“或許是鎮西侯的人……”
鎮西侯的人,雲馨兒卻不信。
誰人不知,此次押運的是羽林軍。
當憑鎮西侯的人,想不動聲色地劫走那畜生。
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你繼續派人跟蹤下去,一旦有情況,立馬回來稟報。”
“是!”
……
書房內,見所有人都出去後,蘇長安拿起桌上總賬本看了看。
賬本上的數字雖然不小,但還不夠。
要想靠自己的力量培養出一支軍隊來,顯然不是易事。
甚好他現在的黑絲產業做的風生水起,到時候擴往全國,情況就能好起來了。
明天還要比賽,揉了揉太陽穴,他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覺。
對於明天的比賽,他是誌在必得的。
不需要做任何準備,從腦海中隨便掏出一首,都能甩這裡的人幾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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