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笑著說:“既然你們是毒醫,那就現場表現一下,把他治好,叫大家看看你們的本事!”
陸非煙搖頭:“他是裝的,他沒中毒。”
對打滾的藍霖說:“哎,你是太醫,給自己號號脈,看有沒有中毒?”
藍霖疼到發抖,他忍著劇痛給自己號脈。
真的,沒中毒!
可是,沒中毒,怎麼會這麼疼?
老天爺啊,觀音菩薩啊,太上老君啊,藥王爺啊,各位走過路過的大神啊,救救我吧!
陸非煙說:“我敢打賭,軍令狀立好,他肯定病就好了。”
靖親王爺把軍令狀寫好,淡淡地說:“老臣看著陛下受苦,五內俱焚。老臣願意為顧閣老帶來的兩位郎中擔保!老臣第一個畫押。”
他恭敬地簽下自己的名字,又按了指印,把整個靖親王府都賭上。
謝安奉第二個簽名。
顧少羽第三個。
第四個,第五個……
當所有人簽完名,藍霖真的不疼了!!
他忽然停止了嚎叫和抓撓,坐起來,呆呆地看著大家。
陸非煙聳聳肩:“看吧,我就說他沒病,是裝的,對吧?我們簽名畫押好,他立馬不裝了。”
蹲在離藍霖一丈之外,說:“喂,你不裝了也沒用,我們都簽了,你也必須簽。憑啥那麼多大人都立軍令狀了,你不立?”
勳國公性子暴躁,抓住藍霖的手指,蘸著他自己吐的血按了手印。
陸非煙和柴伯終於能給陛下看病了。
走到陛下跟前,陸非煙號脈、看眼瞼,查五官,他胸前吐的血聞了聞。
“嗐,我當什麼毒呢,小意思!”
她先按了一下惠帝的太陽穴、百會穴等穴位,惠帝醒過來。
看見眼前一個陌生小姑娘,他皺眉:“大膽,你是何人?”
顧少羽立即說:“陛下,這是臣帶來給陛下解毒的醫女。”
藍霖立即跪下說:“陛下,他們都逼著臣簽字畫押,要替您治療。”
陸非煙笑著說:“陛下,您是聖君,民女保證給您治好,您放心吧!”
從自己兜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竹筒,拇指大小,倒出一粒黑豆一樣的小藥丸,對惠帝說,“吃下去,兩刻鐘內就能解毒。”
惠帝狐疑。
顧少羽看惠帝猶豫,說:“把花總管抬過來,讓他先服用,他與陛下中的毒應該一樣。”
他這話一出,眾人鬆了一口氣。
有一個試驗品在前呐,很好。
花子勝被人從彆處扶來,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
哪個生孩子沒屁眼的狗東西下的毒?他疼啊,比割蛋蛋時疼多了!
陸非煙不管三七二十一,給他號脈,檢查,點點頭:“他確實和陛下中的毒一模一樣,不過,沒有陛下中毒量大。”
把藥丸遞給花子勝:“吃下去吧,吃了就能好。”
花子勝知道自己是陛下的試藥人,他毫不猶豫地接過藥丸咽下去。
一刻鐘,臉上、脖子上都開始冒紅點,密密麻麻的。
“這是怎麼回事?”
“你下毒了?幸虧先叫花總管服用了藥物。”
“大膽刁民,竟然行騙到宮裡來了,給本宮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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