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珊震驚不己:“是李飛?”
剛剛村長說李飛殺人,她還以為是村長在誇大其詞。
“嗯。”陸裕霆點點頭。
“據村裡人說,秦秋雅回來,李飛沒有讓她進門,然後秦秋雅便說了好些難聽的話,李飛一時惱怒,便拿著刀出來,衝向了秦秋雅。”
夏羽珊低語:“他怎麼這麼傻,為了一個不值當的人,搭上自己的命。”
她倒不是心疼李飛。
隻是覺得這麼做不值當。
陸裕霆沒有說話,心裡五味雜陳。
畢竟他之前拿李飛當親兄弟看,如今見他踏錯這一步,也是難受的。
夏羽珊看向窗外:“雨好像小了些,也沒有打雷了,婉瑜好像也睡了,你將她放到床上,我們也休息吧。”
“好。”陸裕霆應下,看了一眼懷中的小婉瑜,慢慢的將小婉瑜放到了床上,生怕弄疼弄醒了小婉瑜。
雨是下了一夜,隻不過後半夜,下的沒有那麼大了。
翌日一早,天空放晴,大陽緩緩升走,將樹葉,草叢,花朵上的雨珠,都照耀著閃閃發光。
被雨洗涮後,空氣都變得清新了好多。
深深呼吸了一口,都能感受到泥土的氣息。
一大早,陸裕霆便就離開了。
夏羽珊知道,他還是記掛李飛的,想去了解一下情況。
但殺人償命,八零年代改革開放初期,本就對治安管理上非常嚴格。
李飛行為惡劣,死罪怕是已成定局。
“羽珊,王家的人來了。”雲姨進來說道。
想到王國富下藥,她臉色都很是不好看。
“他們家人做了那麼缺德的事,還有臉來。”
“雲姨,你幫我回絕了吧,我不想見。”夏羽珊說。
她知道王家人是因為什麼來的。
雲姨點點頭:“好,我這就去。”
說完,雲姨大步走了進去。
夏羽珊在屋裡帶著小婉瑜,可是好一會兒,也不見雲姨進屋來。
她擔心出事,便抱著小婉瑜走了出去。
院裡能聽見雲姨怒喝的聲音。
夏羽珊一出來,老王和老王媳婦是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夏同誌,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那畜牲竟然做出那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羽珊,你怎麼出來了。”雲姨連忙走到夏羽珊跟前,從她手裡接過了小婉瑜。
夏羽珊看著老王和老王媳婦這一出,不悅的蹙了蹙眉。
“王叔,王嬸,你這是做什麼,你們是長輩,這樣跪我,豈不是在折我的壽。”
老王和老王媳婦對視了一眼,兩人摻扶著起了身。
“夏同誌,我們是來替那個畜牲來給你賠禮道歉的,都是我們沒有教導好孩子。”
“王叔,王嬸,你們不必如此,事情不是你們做的,與你們無關。”夏羽珊說道。
王嬸抹著眼淚泣聲道:“夏同誌,我們就知道你心善。國富下藥那事,不是他的本意,都是被秦秋雅教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