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珊沒有說話。
要不是根本身就是劣的,誰又能教唆得了。
“夏同誌,能不能看在國富是被人蠱惑的份上,再給他一次機會?”王嬸厚著臉皮說。
夏羽珊冷道:“這事,警察會處理,與我已經沒有關係。”
“有關係,有關係的。”王嬸連忙道。
“我們去警察局問了,說隻要你不追究此事,那國富就不用坐牢的。”
老王也在一旁附和:“對,對,對,夏同誌,隻要你不追究,國富就能出來了。”
“你們怎麼這麼不要臉?”雲姨聽不下去,怒斥道。
“你們兒子,害得雞廠的雞都死了,損失了那麼多錢,你們現在來讓羽珊不追究?她是冤大頭嗎?”
王嬸完全不理會雲姨的,看著夏羽珊道:“夏同誌,你就當積德行善了,這國富做出下藥這種畜牲不如的事情來,坐牢那也是他活該。”
“可他哥哥們,還有侄子們都是無辜的。他大哥大兒子,這馬上就要入伍,國富要是坐牢,那他會被遣送回來的,那這輩子的前途不全毀了嗎?”
想進入國,家,機,關工作,那政治還有背景,都是要特彆乾淨的。
王國富與他大哥的兒子也屬直係親屬關係。
王國富一但有了記錄,那王國富一家三代都會受到影響。
“王嬸,你彆說了。”夏羽珊緩緩道。
“雲姨說的對,王國富害我損失這麼大,我也不是什麼冤大頭,但你們既然來找了我,我也不是那麼不顧情麵的人。”
她這話一出,老王和王嬸露出了喜色。
“這樣,你們將我的損失補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王國富下藥,害的我一千多隻雞全部死掉,我那雞已經是可以出售的雞,市場價五塊錢一隻,一共一千五百隻,共計七千五百塊。”
聽到這個數字,老王和王嬸的臉都白了。
“還有,我歇業這幾天,每天的損失,一個店是三百來塊,就算三百,目前我有五個店,一共是一千五,加上雞場雞的錢,一共是九千塊。”
“王叔,王嬸你們要是覺得我算多了,可以去買一千五百隻雞來給我補上,隻要你們賠了這損失,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彆說九千塊了,就是九百塊,在如今一個農村家裡,也是很難拿出來的。
就是一家人不吃不喝,種上十年的地,也掙不來這九千塊。
老王是欲哭無淚:“夏同誌,你這不是為難我們嗎?”
“王叔,王嬸,你們這是在為難我,我損失這麼大,你們讓我是連本錢都不要,不追究這件事,你們是覺得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夏羽珊語氣始終平靜。
在外人眼裡,確實都認為夏羽珊和陸裕霆掙錢太容易了。
沒有人看到他們背後的付出。
隻覺得他們有錢,他們就該大度,就該不計較。
老王和王嬸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王叔王嬸,要是沒什麼事,我還要去廠子裡,就不奉陪了。”
夏羽珊也沒有再多說,轉身進了屋。
雲姨抱著小婉瑜也進了屋。
老王和老王媳婦知道自己不占理,也不好懶著不走,也隻好離開。
九千塊錢,他們根本籌不出來。
王國富又一口咬定,下毒的事,是他一個人做的。
因他的行為惡劣,涉及金額龐大,被判了五年零六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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