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娃娃。
“誒,你這孩子。”他奶很是不滿。
見張富貴喝的已經是醉熏熏,她不滿的斥責:“兒子,她命薄死了,關你什麼事,難道她死了,你日子就不過了?大不了再找一個,不比她好。”
咣當一聲。
張富貴將酒瓶砸在了地上。
他奶是嚇了一跳。
“都是你,要不是,怎麼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張富貴怒斥。
“你給我滾。”
他奶瞬間不滿,怒斥道:“你怪我?跟我有什麼關係。她自己生不出孩子,難道還是我的問題了?”
張富貴懶得跟她說,起身搖搖晃晃的出了屋。
“富貴,你去哪兒?”他奶著急的叫道。
張富貴沒有理會她的。
叩!叩!叩!
夏羽珊剛準備要睡下,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你先睡,我去看看是誰來了。”陸裕霆披了間衣服便出了門。
夏羽珊也沒有睡,走到窗前,看著窗外。
陸裕霆出門,打開院門,張富貴一個沒有站穩,差點摔在了地上。
陸裕霆伸手將他扶住:“張大哥,你怎麼來了?”
“陸兄弟,夏同誌呢?我找……找她。”張富貴醉的,說話都已經在打結巴。
陸裕霆眉頭一皺,冷聲道:“羽珊已經休息了,你有什麼事,跟我說吧。”
“不行,我要找她,我要當麵跟她說。”張富貴擺擺手,語氣堅定。
“夏同誌,你出來。”
他甚至大聲叫喚起來。
“張大哥,你醉了,我送你回去。”陸裕霆強行將他帶離。
喝的這麼醉,還一來就要找羽珊,指不定他要做什麼。
張富貴掙紮著,見夏羽珊出來,用力掙開,折了回來。
陸裕霆伸手將他拉住,不讓他靠近夏羽珊,也是怕他傷到了羽珊。
“夏同誌。”
夏羽珊冷冷的看著他。
之前她覺得張富貴這人除了有些大男子主義,還是不錯的,對張嫂子在這個年代,也還算過的去。
可她沒有想到,他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夏同誌,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要是聽你的,梅君也就不會有事了。”
張富貴哭著說。
夏羽珊一聲冷笑:“你現在道歉有什麼用?張嫂子是能回來嗎?”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害了梅君,我害了梅君。”張富貴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是泣不成聲。
夏羽珊沒有再理會他的。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這會兒知道後悔了,早乾什麼去了?
張富貴是鬨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離開後,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山上羅梅君的墳前。
他跪在墳前,是不停的道歉,懺悔。
“梅君,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早些送你去醫院,你也就不會走了。”
“你說你這走了,我和世傑怎麼辦啊,誰來照顧我們,世傑還這麼的小。”
張富貴趴在墳上,就這樣在墳堆上是睡了一夜。
清早出來做活的村民,被張富貴是嚇了一跳。
不過,也沒有人上前勸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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