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廝正是上一次驅趕過趙牧的那名小廝,趙牧做出酸菜魚和油辣子後,秦簡對趙牧可謂是推崇備至。
因此也問過趙牧,要不要將那小廝趕走。
最後趙牧搖搖頭表示小廝也是為了天香樓的生意考慮,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就趕走。
“是你啊。”
趙牧笑笑,說道:“我來找一下秦掌櫃,不知秦掌櫃在不在?”
小廝忙道:“牧哥兒旁邊坐一會兒,掌櫃的就在後廚,我去喊一聲。”
說著,小廝便跑去叫秦簡了。
不一會兒,秦簡從後廚走了出來。
“趙老弟,你怎麼有空來了?”
秦簡一邊說話,一邊朝趙牧抱了抱拳。
趙牧起身相迎,抱拳道:“實不相瞞,這次趙某是遇到了麻煩,所以才來鬥膽麻煩秦掌櫃。”
秦簡替趙牧斟了一碗茶,不動聲色的問道:“趙老弟遇到什麼麻煩了?”
趙牧也沒藏著掖著,將聞誌的遭遇講了一遍。
秦簡聽完皺了皺眉,說道:“所以趙老弟如今不僅是身無分文,而且居無定所?”
趙牧點點頭,拱手道:“不錯,趙某若想在這亂世中繼續苟活下去,恐怕隻能仰仗秦掌櫃了。”
秦簡並沒有馬上開口,而是在心中盤算起來。
趙牧默默地喝著茶,也不催促。
若是秦簡不願意,他也不會勉強。
秦簡琢磨片刻,問道:“趙老弟,我聽說前段時間有不少人都想找你買酸菜魚的秘方?”
趙牧點頭道:“確有此事。”
秦簡再次問道:“可我聽說,你並未將秘方賣給他們?據我所知,有人可是將銀子都開到了三十兩!”
自從趙牧教給天香樓的廚子酸菜魚這道菜後,酸菜魚便迅速在太平縣火了起來。
許多人都慕名而來,隻為品嘗這款從未聽過的酸菜魚。
可整個太平縣,也隻有天香樓一家有酸菜魚。
以至於,天香樓的酸菜魚每日都會供不應求。
其他酒樓看到酸菜魚如此火熱,自然也會想方設法的打聽酸菜魚的做法。
但酸菜魚的做法,趙牧也隻教給了秦簡以及秦簡那位同族的廚子,而秦簡又對酸菜魚的做法極為保密。
甚至,他還給那位做酸菜魚的廚子單獨開辟了一間小廚房。
如此,其他人即便想要偷學也沒有辦法。
後來打聽到這酸菜魚乃是趙牧第一個做出來的,他們便想收買趙牧,隻為得到酸菜魚的做法。
不過,趙牧無一例外全都拒絕了。
哪怕是最高的一家酒樓,直接開出了五十兩銀子的天價!
這價格,比秦簡剛剛說的還要高出二十兩!
而楚白從秦簡那裡,攏共隻得到二兩銀子。
孰輕孰重,顯而易見。
可偏偏,趙牧就是不肯鬆口。
“秦掌櫃說錯了,就在前日有家酒樓還給我開出了五十兩銀子的價格。”
趙牧笑笑,說道:“而且,他們還承諾隻要我願意,他們可以給我辦理戶籍和牙牌,讓我一直留在他們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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