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附在青竹的身上,想要為她承擔板子的痛苦,卻也是無能為力。
我隻能哭著和青竹說著“對不起”。
我錯了。
我太自以為是了。
我以為告訴她我的存在,就能讓她惱恨陳文翰,就能在她和陳文翰之間埋下一根刺。
遲早會她們心生嫌隙。
可是,我卻沒到會害了青竹。
她難道不介意陳文翰曾經這麼愛一個女人嗎?
如果是我,我深愛的男人曾經有過彆的女人,我定然是不能接受的。
我急得跪倒在穆清婉的麵前,苦苦哀求,卻又忘了自己已經是個靈魂。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我看到了陳文翰急急趕來的情景。
我心裡又有了希望。
畢竟青竹是他買來的,他說過青竹身世可憐,見到她時,她衣不蔽體,縮在角落,低著頭,瑟瑟發抖。
我們要好生待她。
他的香囊,衣服都是青竹教我的。
他說過青竹最是心靈手巧,把我照顧的很好,等她遇到心儀之人,他會以義妹的身份送她出嫁。
我滿懷希望地看著他。
一個人再變,也不可能變得如此骨肉無存。
可是他卻仿若沒有聽到青竹的慘叫聲。
徑直走向穆清婉的麵前,蹲下身子握住了她的手。
「婉婉,莫要生氣,氣壞了身子,我可要心疼的,這種下人打死了也就罷了。」
接著,他陰沉著一張臉,冷聲吩咐道。
「管家,給我狠狠打,不敬主子,要來何用,打死了直接扔到亂墳崗。」
他沉吟片刻,又說。
「把西院的東西都給我燒了。」
我看著他那張可怕的臉,簡直尋不到任何一絲他原來的模樣。
他的臉不是這樣的,他總是溫柔善意,臉上總是柔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