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無依無靠的小道姑,對他的仕途毫無助力,是代表他寒酸的烙印。
不要說娶我為妻,就是做他的小妾我都沒有資格。
他的妾都要配的上他的身份,裝點他的門麵。
我算得了什麼呢?
如果我是長公主的話,也許還能做他的妻子。
可是,我們也不會回到過去了。
陳文翰一直牽著穆清岺的手坐到了主位。
我下意識地看向穆清婉。
她臉色一變,最終也隻能忍氣吞聲。
因為坐在首位還有那個穆清岺的好友清河郡主。
當眾人起身拜見清河郡主的時候。
我愣在了原地。
因為她竟然和我有幾分相像。
陳文翰見到她時,也臉色一白,不過他很快掩飾了過去。
而我也不由自主地盯著她。
因為她頭上的發釵和我的那一隻一模一樣。
可惜,我無法離開陳府,不然我真想跟著她。
也許她能成為我報複陳文翰的契機。
陳文翰一直偷偷地看她。
我真的覺得可笑。
他難道會想到我?
這個無名無份地配了他三年的女人。
身懷六甲,還去寺廟為他祈福的女人。
每天站在院子裡,看著大門,盼望他回來的女人。
給腹中的孩兒說得全部都是他的好。
因為想念而寫了一箱子信的女人。
到死還想著見他一麵的女人。
他會不會有點愧疚?
會不會在午夜夢回,突然夢到我?
我希望他會。
可惜他沒有見到我躺在破舊床上,血流了滿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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