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翰如此殘暴,一定很快就被人彈劾。
到時候他一定會品行不端,被人詬病。
一定會被降職。
可是,我等了很久,也沒有聽到他被降官的消息。
陳府還是原來那樣門庭若市,清河郡主成了常客。
我每次見到陳文翰對她殷勤備至,就感覺惡心的不行。
我不知道他是因為清河郡主的外貌想起來了我。
如果因為這個,那我真的不能忍受。
他對我始亂終棄,如此絕情,還要找一個像我的替身,深情款款,讓人作嘔。
我寧願相信,他把她作為他的另一個跳板。
他本來就是一心為了名利的人,為了得到更高的位置,他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爬的再高,他也不會滿足。
隻是這個長得頗像我的女人,她竟然對陳文翰談笑晏晏,有幾次對陳文翰表現出來超乎禮儀的曖昧,也能全盤接受。
更讓我覺得惡心。
被這樣的女人頂著一張相似的臉,讓我怒不可遏。
更何況穆清岺還是她的閨中密友。
更奇葩的是穆清岺竟然毫不在意。
而穆清婉自上次被陳文翰當眾羞辱,就一病不起。
她一定想不到,她為了這個男人堵住悠悠之口,而杖殺了我的青竹。
她一心為這個男人著想,還想在關鍵時刻,掩蓋他一朝得勢就猖狂的本性,結果被他當眾羞辱。
她很失望。
想到這裡,我又飄到了她的身邊,一個心灰意冷的女人會不會想著,和這樣可怕的男人一刀兩斷。
然後挖出我,把我的事情和盤托出,把這個男人打入地獄,讓他萬劫不複。
從高處跌落,恐怕更會讓陳文翰生不如死。
可是,我剛飄到她的身邊。
就聽到了她歎著氣說。
「和離?和離我會怎麼樣?我爹不會容我,當初他讓我嫁給陳文翰,就是想要拉攏他,如今他炙手可熱,我若和他和離,穆清岺必然取代我,我又如何和我的母親交代。」
「這麼多年,她失了父親的寵愛,度日如年,我如果和離,她隻怕經受不住我父親的怒火,她本來就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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