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做什麼?”
鬱安晚指尖微曲,訕訕的垂下了手來,有一種無力感瞬間湧上心頭。另一艘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緩慢靠近他們。
“鬱安晚。”直到傅庚毓叫出聲她名字的那一刻,才感受到真切感。
女人被兩個男人強製拉住,蘭琛又想著給她來一針鎮定劑,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壞事。
對麵船上的傅庚毓,看蘭琛的目光不帶任何感情,就如同看死物一般“蘭琛,你第二次來搶我新娘,我們新仇舊怨是不是也該算一下了。”
“對,我們的確有新仇舊怨。”鬱安晚被兩個男人拉住,動彈不得,船已經停住。等女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傅庚毓和蘭琛已經跳下海裡。
“你們彆打了。”
好在兩人都穿著救生衣,可明顯誰也不讓著誰。等謝應淮好不容易上了船。
“鬱安晚。”叫她名字隻是為了提醒她,微微抬起頭來。
等男人上鬱安晚那條船,她熟練的蹲下。三個人很快就被製服,謝應淮還在緊盯著她瞧;“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就算隱藏得再好,在這一刻心思情緒什麼也隱藏不住。
直到確認她沒有任何外傷,才放下心來。
看著水裡麵沒有繼續打架的兩個男人,她更著急“應淮哥,快去幫傅庚毓。”
“你先回到我們那條船上去,我會速戰速決。”
話音剛落,下水的謝應淮,眼疾手快的鎖住對方喉嚨。蘭琛瞬間落下風來。
被勒住脖子的人,被推著上岸,等一切都結束後,警察才匆匆趕到。
在警局,無論警察問他什麼他都不打算開口說話。眼前發生的事情好像完全沒有影響到他,擲地有聲回道“我等我的律師過來。”
和警局的人打好招呼後,馬不停蹄趕往南城。現在對於鬱安晚,更要緊的事情是鬱安言。
“我姐在哪?”
剛到南城,女人完全按耐不住。
“在鬱家。”傅庚毓像是怕她不能接受,著急拉住她的手,不想讓她下車。
“怎麼了?”瞧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知道她懷孕了。”
男人卻將她手捏得更緊了。沒辦法,兩個人隻有一起下車,隻留謝應淮一個人在車上。
“姐。”看待她小腹隆起,安然無恙的樣子,半年多的時間以來,鬱安晚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地。
此刻她也像個小孩似的,抱住她都不願意撒手。彆人不知道,每年的聖誕節春節,鬱安言都會飛去美國看她。
她對她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傅庚毓乾咳了兩聲,隻見兩姐妹上了樓。他正想跟上去之際,被唐婉華叫住。
“庚毓,我們有事情想同你聊聊。”
男人隻能收回自己目光。
樓上,兩姐妹半年沒見,一下子鬱安晚麵對這樣的情況不知道該說什麼樣的話才好。是安慰,還是最好什麼都不要說?
鬱安言主動提出“這孩子月份大了,我和爸媽商量過了,準備去國外生下來。”
“可這是蘭琛的孩子。”鬱安晚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才發現自己有些過於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