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戰虛空?虛空世界都是零散的,哪有深淵那麼多?那麼集中?沒有!
窺視深淵的同樣被深淵窺視,這次他品嘗到了惡果,他明白了恒淵和深淵是不同的。
深淵如同巨鯊,可這條巨鯊是分散的,如同一條條小魚,可這條小魚同樣是分散的如同蝦米一樣,所以較強的世界都會窺視深淵,而恒淵則是巨鱷,這次他被巨鱷盯上了。
被巨鱷盯著反應慢一點基本上跑不掉了,一次嘗試失敗後。
世界遷移逃跑,打不過隻能遷移,而且他本身是跑不掉的,對方也不會他跑掉,一次嘗試他感覺到了明顯的差距,他不如對方,像他們這種層次所謂的試探皆是全力以赴。
對方有恃無恐的入世給了他機會,磨滅對方的機會,可惜差距太大。
一座座世界開始遷徙突圍,而世界突圍的方式則是打斷構世的橋梁。
一座座的烈獄之門都是橋梁,一座座烈獄之門坐落之後便是兩個世界的戰爭,一門對應一界,一界坐落一門。
這要付出絕大的代價才能頃刻間毀滅一界,因為恒淵的門是世界構成的,所以才堅不可摧,所以恒淵之門才難以摧毀,其難度亞於頃刻間毀滅一座世界。
當世門坐落後,除非門後的生靈已經死絕,不然這一座門難以打破。
世主十二,具備世界之力固然能滅世,但毀世?不可能。
生靈隻是世界的一部分,生生滅滅多少年才構成世界龐大的體積,想要把世界打的支離破碎?十二不夠,隻有十三才行。
十三主世之力,以萬界之力構本源,才能舉起主世界,而且還不能完全的舉起,而要依靠本族才行,世力十三分,而族占其九,本身才占其一,世尊或許舉不起世界但配上族的話可以了。
這是分分的好處,亦是分分的弊端。
好處在於其世界生靈更強,但弊端則是不能獨自舉世了。
世族世尊舉世力毀天滅地打破門戶,但這是世界與世界的碰撞,更多的是玉石俱焚,代價極大。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沒有哪一位世尊會進行這一步,因為這代表的是主世界將迎來毀滅性的打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如今要做的便是突圍,在世界的深淵氣息沒有濃鬱到能坐落門戶之前突圍,主世界跑不掉,可萬界能跑,至少不是每一座世界都落下了門戶。
十二挪移,十三舉世。
一些坐落了門戶的已經沒希望了,既然沒希望了那便開路,哪怕因此坐落了更多的門戶也無所謂了,跑掉一界算一界,可是已經晚了。
當巨鱷下口咬住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掙紮的餘地,全是徒勞。
一位大君在場如果開始便跑的還有希望,如今已經晚了,一位大君可直接立門根本不在乎氣息是否濃鬱。
本源是十三,十四是根源。
十四可隨時開啟世戰,更是能隨心所欲的立門,根立門分流鑄基。
無論殞世歸不歸附結果已經注定,在將要在虛空世界清空一條血路的時候,一扇又一扇烈獄之門先後憑空坐落,一道完整的本源就算是大君也不可能放過。
十三已不易,十四更難,這已經不是一步一重天可以形容的了,因成一個十三都要養一個萬界天成一道本源十三。
歸附?
大君也沒太指望,到了十三這種程度隻能逼其就範,不然基本是不可能歸附的,而能不能就範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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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座世界群落已經全部落下了門戶,而僅存的希望在來自封界的門,而這座門在世界充斥深淵氣息的時候已經封閉了。
不到最後的絕路一位世尊怎麼會放棄?不可能的。
一步步的逼到絕路,逼到無力回天的程度。
落門隻是第一步。
圍獵則是第二步。
一個生靈都彆想跑,虛空圍獵,一個都跑不掉,一層又一層的包裹,殺穿?那你殺穿好了,殺的越多侵蝕越重,來自恒淵的氣息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剔除的。
第三步無論是舉世破門,還是舉族突圍下場都一樣,舉族突圍主世淪陷的更快,在追獵中直至山窮水儘。
挪移一界,在舉世破門這是最優的選擇,哪怕挪移中撞碎了更多的魔潮,但好歹突圍了不是?而最優的往往是最壞的。
以舉族之力突圍四散遺棄所有,這固然能他得不到完整的本源,但這些四散的如同無根漂浮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
世、界不在何以為基?成為虛空的流浪兒,僥幸遇一世還能存活,不然遲早都要枯竭,虛空可不是那麼好行走的,不然一座座世界也不會長久的待在一處,而是滿虛空亂串了。
世尊開始挪移,以主世之力挪移一界,以主世的毀滅換取世基。
非常的果斷,這亦是大君想要看到的結果,而且一次便挪移三界。
“和那家夥一樣,另類的十三。”大君說道。
一次性挪移三界,殞世群的主世在這時候遭受了劇烈的動彈。
“雖不明十四,這種另類的確非常強大。”
“嗯。”
大君點頭後和青的身影消失在原地跟隨著挪移的三界而去,等待世尊滅門,等待世界與世界的碰撞,這是必然的進程,利用短暫的瞬間清除一切的影響。
世尊合族十二力舉世連碎三道烈獄門戶,主世在這時候支離破碎,世力能用但沒有誰會去用,用了世界會破碎,無論是規則還是規律都會支離破碎。
世力這玩意用於世界和世界的較量,可以說是舍本逐末的方式,因個體才是發揮世力的最佳方式,這樣的方式碎門完全可以說是奢侈,可誰叫這次出征的是恒淵呢?不僅門戶太多太多,而且魔潮的質量奇高無比。
以生靈之力儘然打不過門戶所在,沒有辦法,沒有誰可以和恒淵打持久戰,就算是深淵也是如此,如果隻有一兩層深淵的話還可以試試,太多的話誰見誰跑。
一碎三門主世破滅殆儘,既然已經選擇了這麼做當然要做的更好,主世不要了,耗儘最後的力換取一次又一次的挪移,這也是通常麵對深淵的最佳方式。
主世成碎片漂浮,僥幸活下生靈不僅十不存一更是受到了嚴重的反噬,而周圍殺之不儘,絕望!沒有誰可以跑,就算僥幸的跑了,也會死在虛空行走中。
儘竭主世之力,清掃三界氣息,就算是如此三界仍舊在緩慢的移動,可在這時門戶又重新降臨了,在沒有打破的可能,唯一剩的隻有逃,在未形成包圍之前逃,直接逃。
這時一座又一座虛門在虛空靜立,一座又一座門戶掛滿三界一個個角落,無窮無儘的魔潮湧現,怎麼逃?沒有生路。
在失去了主世之力後,就算是世尊也不在具備不死不滅的特性,少了主世的依萍一個又一個世族不在具備無窮的力量。
當主世的量沒了,隻剩下原本的力了,能堅持多久?在時空籠罩之下轉眼便是瞬間。
時空靜止!
在這片虛空下時空是靜止的,任何生物都是如同一幅畫麵一樣,你永遠不知道其內部的運行有多快,靜止的時空,每一個世界都在不同的時間下運動。
出世步入虛空在回首可能便是滄海桑田。
真正的虛空是靜止的,虛無的,而世界是轉動的,你隻有在靜止的時空中才能看到世界轉的有多快,因世界在影響虛空。
所以每一個世界都有封鎖,封鎖世界儘量的少影響虛空,其力融於虛空其力不亞於改造更是一種浪費,不過這也是很重要的一道世界屏障。
世界之力影響範圍的大小很大程度上決定著世界的強弱劃分。
將敵阻擋在屏障之外,這是大多數世界的選擇,也是久戰的砝碼,不過在虛空中死傷的越多其影響的範圍也就越大。
虛空本無規則,但因生靈行走死於虛空之中,讓虛空有了淺薄的規則,而這些規則是流動的,這些因死彌漫的虛空之力同樣可以吸收,但卻異常緩慢。
當一切虛空的力儘皆回收,周圍自成一片虛無真空,每行走一步都是對於自身的損耗,你要先鋪路才能行走,至於能回收多少看本事,每一片虛空都如同泥沼一樣,寸步難進。
如今這一片虛空被改造了,一座座虛門映射強行改造了這一方虛空,沒有誰可以跑。
規則層麵的交戰,想要打到我?你得先鋪路過來,然後鋪路逃走,而恒淵侵蝕了世界的一部分自然追的更快了,隻需要鋪更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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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無論麵對深淵還是恒淵難以跑掉的原因,因為我已經侵蝕了你世界的一部分,交戰之後隻會侵蝕的更多,你開的路我可以輕易追上,其力消耗更小。
如果是深淵圍獵付出大代價的話是可以跑掉的可恒淵不同,這種能隨時立門的能力太霸道。
十四不一定能打的過十三,但被盯上的話肯定是跑不掉的,麵對十四除了在最為開始的時候就跑,可能還能跑一大堆,不然在後跑?沒戲。
十四的立門立的是自己的根,而這個根分流成基需要一定的時間,果斷一點在十四立門的時候直接碎門,就算是十四也吃不消。
隻不過在虛空了解十四的不多,其中不包裹這個世界群,因恒淵已經久不遠征了。
雖然已經包圍了三界,但青和大君依舊沒有上前,因這世尊會自己上門的,殺出一條血路以本源之力給自己造成最大的折損,可這也是大君想看到的。
本源如自損對拚的話他什麼都得不到,可以十二之基去承載十三的本源的話很劃算。
這也是大君麵對這個世尊會受傷的原因,根基分流。
十四不一定打的過十三,因為就算能打過也不會打了,而十三想對十四造成傷害的話需要一個時機,比如在立門的時候,十三的本源隻能竊隻能折,而不能強取。
世界嘛,從不以個體為尊,隻不過個體的花樣更多。
本源自損的話,他在強也隻能得到十二,因最後的一生在世尊身上。
按照十三的戰鬥方式打十四,沒得打更多的被打,可哪位十三會在十四麵前自裁呢?或許以前有,但現在已經沒了。
哦不!封界還有一個。
世界死戰到底,最後本源自損,這樣他能得到的頂多是一些資糧。
因每一界都有一位界主,掌生崩理。
每一世都有一位世尊,掌世崩世。
為什麼恒淵混亂?因世界之戰到最後的結果則是理崩。
“莫名的有些懷念。”
大君輕笑。
在那個紀元本源真的太難獲得了,而一道完整的本源根本沒戲,戰至山窮水儘後直接自損,以自損為代價埋葬更多,所以他對於緣說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如果他敢真身過去的話,緣肯定會欣然容易,然後他基本也就完了,立門?立一座立馬沒,哪像如今立這麼多一點事沒有,簡直是不可思議,久不遠征的好處他體會到了。
一道完整的本源在向他招手。
看到世尊默不作聲的在向他前進,他更開心了,連分流的工作都停了。
殺
殺到我麵前
殺的越多越好
“你覺得他能殺到我麵前嗎?”
大君問道。
“除非揮霍本源之力,不然沒可能,可這樣的就遂你的心願了。”
青說道。
“嗯。”
大君很開心。
所有來自深淵或者恒淵的都是骨子裡的憎惡生靈,可到了大君這個位子已然不同了,而是與那股子憎惡之力平起平坐。
大君會招攬生靈,會詢問,而青不會。
當三界隻剩一世,本族更在苦苦奮戰將要死傷殆儘時,世尊也不在留守而是揮舞本源之力以碾壓的姿態前行。
如果沒有乾涉的話將是下一個結果。
世尊入恒淵,而殞族入封界。
入恒淵如死後新生,如果以死可以換來價值的話,世尊會換,反正他是必死的,他很明白。
深淵怎麼壯大的?就是這麼壯大的,而每一層的深淵君主都是這麼來的,當然也不是每一位深淵君主都會接受投降,你投降了萬一把我給打趴了怎麼辦?除非真的很自信的那種。
比如來自恒淵的大君。
如果是青的話是絕不會接受的,因為如果同屬恒淵的話他很可能打不過這位世尊,然後被取代。
大君很開心,已經準備欣然的接受投降了,世尊的行動已經說明了態度,而事情往往是樂極生悲的。
一座座虛門一道道破碎,三座門戶重天而降,直接碾碎了三座烈獄門戶,直接進行了最為慘烈的碰撞。
之後更是更多的通道出現在一世之中,以最為簡短的效率清掃世界一切陰霾。
“是誰!”
大君怒了。
這種根源層次對撞讓他很傷,這麼狠的十四應該都死了才對。
“不立滾!”
霸道的回應。
一座座虛門在次豎立,既然是遠征自然會攜帶更多的力,而每一層深淵的君主都有參與,以他自身為橋梁開一座虛門不成問題,而維持虛門的則是他們世界本身的規則。
一座座虛門則是規則之門。
無論是誰就算是在強也不可能和整座深淵對抗,所以來人第一時間是清掃,清掃中世界的殘留。
如果這裡不是虛空而是恒淵的話,他甚至可以斬滅這一尊君主,本來就命不久矣,能兌一位君主不要太劃算。
一座座規則之門豎立,一座座直接被碾碎,異常的狠。
深淵是不團結的,碎多了之後自然就散了,十四的君主又如何?人家可不會把你放在眼裡,深淵之中弱肉強食優勝劣汰實力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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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狠辣讓大君不由的想起了那個紀元,橫擊無儘深淵至淵底之中,連他也差點喪命,一次大洗牌後他也得以於此成為了大君,或者說淵君?
能豎立的深淵門戶已經越來越少,而世界此時也已經清洗乾淨了。
“交出本源他可以離開。”
虛影出現。
在虛空的大君他奈何不得,但一個青不夠看。
一換一。
“是嗎?”大君輕笑。
你覺得青的本源在他自己身上?
殞沒有任何廢話直接拿捏住青。
“其實我命不久矣。”殞笑道。
命不久了還在乎什麼?以青為媒介開始一場根源層次的較量,至少要把眼前這位大君給打殘,臨死之前做點事。
“你”
大君很氣。
你知不知道這樣的後果?好吧肯定知道。
命不久矣?好吧我當真了。
“等等!”
直接服軟。
造短暫猶豫後大君交出一份本源,首領世界的本源。
“太慢了,我覺得這小子的本源挺不錯一塊給了吧。”殞說道。
一些進程開始巧妙的變化,又一次更正的開始。
雖然是不講道理的碰撞,可是也讓大君明白了對方為什麼快死了,對方根源在不明原因崩塌。
“你”
“你猜對了,我已經不屬於今了,因今夕已死,可我來自今夕的未來,但大限還未到,不過快了不是嗎?你乾的,這家夥準備入封界是吧?他入封界時便是我的死期。”
“我的時間不多,給還是不給!”
一些記憶以一些合理的方式介入了,大君咬牙在次拿出青的本源,和一個必死之人計較不起。
“很好!如有來生我們還會再見的,阿克蒙德·烈”
殞離開了。
他要和首領進行最後的談話,就像他所說的一樣時間已然不多,這一界覆滅的時間便是他的末日,而且快了。
首領是這個世界群落的世尊,而這個世界群落的名便是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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