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將入魔”
“凱侯”
“狽魂”
“他自己知道嗎?”
帝一自語。
八成是不知道的,就算依靠這一點信息送走凱侯可未嘗是沒有風險的。
狽魂的反戈是不可理喻的,而帝都這邊也為這份不可理喻的方式安排上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比如來自未來
不可理喻的狽魂和謊妙的解釋,就像負負得正一樣達成一個正解。
犀凱不合帝都這邊知道,可狽魂那邊知道?能知道?不可能。
這本身就是一個不可能被揭開的秘密好不好,人家就算不合也不可能告訴你。
“來自世界的侯位”
這一點信息還不夠,不夠全麵。
就算帝一找凱侯得到了更多的信息,而狽魂那邊卻是一個禍患,伏殺未必不可能。
重犀本必死,因狽魂而重犀活了
“這算不算變動?”
算!
如果這是變動,那麼正常的軌跡是如何?
帝一在推衍。
重犀滅,重凱無緣第二月,狽魂得之?五成。
可重凱會離去嗎?不會!
就算明知無緣但同樣的會留在帝都觀望一番再做決定,畢竟這麼一回就是勞師遠征。
“那帝都會因此得到一個點數嗎?”
帝一在自問。
“不確定。”
這一點就算是帝一也不太確定,隻能推測。
有可能,但不是一定。
重凱等於一個節點的結算,而凱侯本身也沒有回去的意思,所以留了一個點數下來,因光憑重凱可圍不攏帝都的。
“的確需要談一談,但不是現在。”
一月之期將至,那麼等待時間好了。
凱侯和帝一的信息步入了不對等。
至少凱侯不知道有這麼一個點數進入到了帝都的手中,至於凱侯手上有幾個,不是一便是二,而一的可能性更大一點,畢竟當初是犀凱雙方之合才讓帝都讓步的。
二月
等待二月至得到更多的信息。
比如凱侯是不是回不去了?如果還能回去,凱侯必然親自上門而不用他去,本源這東東對於他們來說用處不大,可有可無。
重凱是入駐帝都不錯,但和帝都並不是一體的。
再看在看
看看二月有什麼新變化沒有。
當二月將至時,重犀、狽魂、符、四族那邊也進入到了末期。
其聽侯一降,符支順道入帝都。
每一位符王之間都不合,這一支雖與狽魂硬拚傷亡慘重,可因聽侯降了,未必到了不能承受的地步,所以和帝都步入合作的狀態未必不可能。
這一點讓癡王也很為難,四族固然收獲了狽魂之屍和狽魂活體,更是收獲了不少符支殘骸,可以說是一種豐收。
可符支若入帝都,那麼結合帝都和符支之力,他或許將無功而返。
而且聽侯雖然戾氣深重但並非毫無理智可言,至少癡王得到了消息,帝都那邊四方戰,九陰殆儘時絞殺重犀,同樣收獲不小,而重凱如今留在了帝都。
以帝都之力加上重凱和符支的話,三份本源或許將泡湯了。
這麼一算下來四族似乎處於弱勢的一方,就算俘獲了不少狽魂,但轉換成戰力還需歲月,聽侯是入戾了但不是傻,更不是純粹的由乖巧直入戾的那種
“多日不見似乎當刮目相看了”
癡王笑著一抹嘴角,四王從不刮目隻抹嘴,一個邪魅且更具標誌性的動作。
“商量商量,未嘗不可。”
四族隻在乎食物而本源亦是,雖然本源這東西就算是癡王也沒見過,但特殊的本源或許可以中和四王印的弊端,可光有本源還不行,因他們是屬於那種一步登天的生物,而一步登天的代價往往是更為沉重的。
四族之世是無主的,因這個主成了世印,這這塊世印被四分成了四王印,而每一位四族的身上都有四王紋,而這樣的印紋更多的是一道詛咒。
本源固然能中和詛咒,比惡司的效果更為強力,可同樣是具備代價的。
一旦中和成功,意味著他們將和凱侯聽侯一樣心境破裂重修,所以癡王對於本源渴求,但也不是那麼的熱衷。
符王一根筋。
聽侯入戾。
凱侯入魔。
真以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嗎?知道!隻不過是順其自然而已,而有些是不能順其自然的,比如四王。
一旦四王順其自然,那麼倒黴的不止是四族,連帶著他們自己都要倒血黴。
所以四王印不是不能以本源來中和,得循序漸進,他們的心境可以補,但絕對不能以剛猛的方式一步到位,因不僅是四王,每一位四族都與四王印牽扯太深了。
為什麼狽侯離開?因四王和帝都牽扯太深。
癡王不是帶著善意到來的,可在狽侯的眼中,癡王入了帝都其必然察覺到一些秘密,就算不是善意也是善意了。
這樣的善意沒的破壞的可能,因四王印的弊端,在帝都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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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的話,那麼狽侯也不願和帝都為敵,因其潛力太過可怕了。
一步又一步皆是未來的布置,這樣的布置隻會隨著時間綻放出更耀眼的璀璨。
當然源流是更為變態的,其注定未來的能力不要太恐怖。
注定帝都要失去狽魂,那麼你便要失去,無可更改。
如果門碎了的話,那麼這種注定將更為可怕,沒有任何風險和代價,直接給你劃一個定局出來,而這還隻是源流的一麵性,更多的則是被鎮封了。
當然門碎了自然重開了,在次接觸到源流之時很遙遠了。
在進入到第二月的臨近期,四族和符支步入了在帝都萬丈之內前進,直到前進到三丈方圓時才看到人影。
“真是”
符王和癡王不知道說什麼了。
萬丈你們隻守三丈?用不用這麼小心?
在看看帝都上空的天氣你們這麼過分真的好嗎?說是防的密不透風都不為過了。
其實帝都這邊進入平靜期後,也不是在隻守三丈了。
時不時的還是橫推魔潮的,遠征前的準備期,推的也算太不遠,兩丈而已。
狽魂被關押,符王、癡王和聽侯大大咧咧的步入帝都之中,聽侯要來帝都看看,癡王自然欣然應允了,還是給點麵子的,至少因聽侯收納了不少狽魂不是?
這就是將來的眷屬,至少符支那種火苗要好很多很多了,而狽魂的數量在經過九陰戰和符戰之後,這些剩下的也比重凱要多,但當然相差不是太大。
和來時來比折了三分之二,而重凱則是凱侯早有算計,在加上在九陰戰中青衣是中堅,而且本身又是皮糙肉厚,來時是一丈,而現在還剩七千尺,其損失說真的不要太小。
而符支比狽魂又要更好一點,隻不過不全是七階其四五六七具在。
如果符支、重凱、青衣,在來次三方合作的話,未嘗不能將四族給截留了,如果狽魂有辦法破解四族的鎮壓,那麼未嘗不能形成又一個定局。
所以癡王基本上對於帝都的本源是沒報多大希望了,有點隨便的味道。
癡王此來是巡查,查查帝都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沒有。
上次匆匆一麵是不錯,但癡王還是察覺了一些異樣,這群土著的心境奇高無比。
心境高而力小,這很正常嗎?不正常。
正常的都是力大於理。
誰和你講道理?都是講拳頭的好不好。
隻有弱小的才講道理,因無力,而弱的心境也不可能太高才對,可誰叫都是囚徒呢?在囚中的歲月瘋了多少?太多了。
帝都這邊第一次的犀凱和第二次的狽魂來帝都有交流嗎?可以有,也可以說沒有,因都是在戰場中完成的。
誰和你商量著開打?不可能的,除非是特殊情況。
一位主使進入對方的領地?這不在是凡俗了,信不信把你扒的連褲衩都沒有?
搜魂奪舍,暗占鵲巢,不要太常見,你去了?回來的還是你嗎?連你自己本身都可能不知道,就像帝一入九陰之地完全就是一種作死的行為,可以說是膽大包天了。
而這也是一種需能自滅的原因,在九陰事了之後,帝都這邊又迎來了赤衣的清查,誰知道有沒有殘餘?
而且
帝都這內還是平和點好,清查是一種必要,青衣八千元其能億萬萬指不定有些特殊的能力製造一些傀儡,同門相殘不要太常見,隻不過第二次的清查一些可疑的都關進了囚籠之中,而封界製造的囚籠還是很可靠的。
兩王一侯入帝都,人家是有本事,可帝都這邊連誰去見都有點犯難,咱們是沒本事好不好,會不會是在誘我出來?懷疑!一個個都是十足的小人。
可不見又不行,不然原來你們的上位這麼弱那我明白了,下次咱們多打打交道,打著打著你是誰?
兩王一侯進入到博士的空中花園等待之後,博士跑路了。
你們誰來伺候?誰自信點的來一個,反正我不自信。
虛麵、畫卷、黑棺留影、衍衣截識、筆記刻名,帶著小小的手表如同枷鎖,基因分割、裝載一些迷霧、在帶上詭異的因果豆豆全副武裝的帝一上場了。
比上次去九陰見陰侯準備更為濃重。
你看我身上能力這麼多,你確定能讓我一點浪花都折騰不起就淹沒?
如果是這樣,算你狠!而且我還能自滅,還有原生在獸山,你在牛逼能順著連接打穿到獸山不成?在能?我認!
原生存檔不是最為重要的保障,可獸山卻是,我不相信自己,可我相信獸山的隔絕。
保障雖多可來的卻是本體,你來的是一具傀儡是不是在瞧不起我?如郵差和衍空、影傀那本體猶如分身一樣,著實有些上不了台麵。
更何況聽侯在,帝一這邊也來了興趣。
重重保障之下,也是在表明一個意思,其實我們是不如你們的,有點自甘為下的意思,隻不過這一道道保障又似在說明另一個意思,雖然個體上不如,但我們這邊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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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人多,多就是帝都的生態圈,並且這個生態圈還是一直一直的持續下去。
隱晦的炫耀,當然這是非常隱晦的那種。
“哈哈”
當帝一步入空中花園的時候,癡王大笑。
很有意思不是嗎?
“嗬嗬”
尷尬的賠笑,但好不介意。
“被狽魂整怕了,所以做了一些保障。”
帝一也不認為這些保障能全部瞞過,甩鍋就好。
“你是主?”符王問道。
看著帝一這架勢不太像主。
“帝都這邊主很多,我算是其中的一位,而門徒的事情我可以全權做主的,至於其他基本都是各管各的,沒什麼乾涉。”
帝一稍微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