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是一兩句可以說的清楚的,帝都的生態本來就很奇怪,簡略的介紹一下便可以了。
“不知這位是”
帝一看向聽侯。
“俘虜來的一條瘋狗就是你說的那狽魂,隻不過是三位侯之一。”
癡王沒好氣的介紹道。
“帝都準備對狽魂斬儘殺絕除根?”聽侯沉聲。
雖然入戾了,但這份戾並非不可控,就像進入到一個分叉口一樣聽侯可以選擇選哪一條走。
“哦”
“是你?”
帝一怪異的笑道。
“哈哈”
聽侯大笑。
笑的不明意味。
“你覺得是嗎?修羅的帝。”聽侯揶揄道。
這時符王和癡王都怪異的看向聽侯和帝一,這樣的對話很有趣不是嗎?
冤家?仇敵?
他們可不這麼認為,斬儘殺絕?嘖嘖
無論是癡王還是符王都知道一些狽魂的底細的,很有意思的斬儘殺絕不是嗎?
帝都有這個本事?這個答案顯而易見沒有!
既然沒有聽侯為什麼會這麼問?很有意思不是嗎?而且是一種相信能做到的態度,真是不可思議。
“我可以認為不止一位嗎?而你是其中之一。”帝一說道。
“有幾位不知道,但我見到的隻有一位,抓住了這一位的小尾巴逼問出了一個輪廓從而來到了這裡而已。”
聽侯說道。
“那可真是不小心。”
帝一輕笑。
“誰都有第一次不是?”
聽侯同樣笑了,他並不覺得帝都不知道,連自己人都能抓住的小尾巴,那麼帝都這邊隻會抓住的更多,其痕跡更為明顯,更為不可理喻。
“的確”
第一次的確最為容易抓到的不可否認。
“其實沒必要趕儘殺絕的不是嗎?”聽侯說道。
既然知道了是誰還有這個必要嗎?
“你太高看我了。”帝一自嘲的笑了笑。
軌跡以更改了不是嗎?趕儘殺絕談何容易?
“抓住一些小尾巴三言兩語你便信了?以階下囚的身份來帝都求證?你想做什麼?而且你值得信任嗎?不值得不是嗎?而且你既然得到了一些信息,那麼必然知道我是分不清是誰的,不然為何斬儘殺絕除根?”
“你很危險,而他?或許說他們更危險。”
這樣的對話帝一很喜歡,不在以如今,而是以未來。
而且以聽侯的話語來判斷,如果是九陰戰狽魂不變動的話,那麼好像是斬儘殺絕了,當然這隻是原有的軌跡而已。
未來以何種形式介入?他所能理解的是信息。
如果阿未心有所感,他即不會對狽魂斬儘殺絕,而心有所感之後產生了一個固定結果,而這個固定的結果,因信息的介入導致了改變。
這是帝一在九陰事變後的推衍得出的結論。
就算狽魂那邊是詭異玩意,那麼其結果不會改變,就像聽侯說的那樣斬儘殺絕,而如果出現了其他信息的介入則是會導致變動。
這樣未來間的博弈,帝一這邊隻能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比如斬儘殺絕。
可如今這樣的未來出現了變動,那麼還要不要斬儘殺絕?不一定需要了,因暗麵打成了明牌。
“危險?或許但在他們的視野中我已經死了,是死戰而死。”聽侯說道。
他和狽魂那邊已經斷絕了聯係,就像兩頭下注一樣,他如今要下注帝都這一邊,以個體的身份。
“麵對那樣來自未來的詭異無論怎樣的小心都不過分不是嗎?你想兩邊下注?可以!不過你這樣的方式你不覺得可憐更可悲嗎?”
帝一問道。
無論聽侯如何作出都沒有出頭之日,而狽魂將永遠不成規模不懼威脅,這樣一直位列其下生有何意?
“我心境破裂由乖入戾步入分叉,忠誠瘋魔同進後不可理喻,這樣你應該放心了不是嗎?每一個都喜歡這樣的不是嗎?每一座天每一座世都喜歡不是嗎?”
“你”
有些啞口,怎麼說?
你是一尊有位的侯好不好?不覺得這樣很可悲嗎?
這時符王和癡王也聽明白一些什麼了,如不是親眼所見,親耳聽到誰信?
更多的則是你們是不是之前認識,在演戲騙我對不對?我們倆承認你們的演技非常出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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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兩王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你們說的啥,我們聽懂了。
可是你們真的不是在演戲嗎?
“理由!”帝一說道。
他不相信一位侯的心境如此弱小,三言兩語被忽悠你在逗我?而且忠誠魔同進淪為忠犬,至於這樣?
他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足以讓一位侯不惜以這樣的方式下注的理由。
世固然有很多很多位,但這些位依舊是有數的,沒有一定的本事誰能座上?
就算是心境破裂了,而聽侯的情形明顯可以選擇,如今這樣的選擇,幾句話是不夠的,遠遠不夠。
“其實我本來是不信的,因悖說的很謊妙,不相信帝都有這樣的能力,悖是親身的體會,而我和負則是傾聽,順便帶了一些圖像,比如你的,比如癡王的。”
“或許咱們都是棋子,有誰在咱們身上下注了不是?雖然我不知道誰的贏麵更大,但狽魂卻是鐵定的輸家,因狽世毀滅了,其中或許悖為了自己有誇大其詞的成分,但若未嘗看過,那樣的景象是觀測不出來的。”
“狽世就算沒有毀滅,也遭受了重創,這是很可能的。”
“他們在乎狽世嗎?不在乎甚至已經不打算回去了,利用未來的信息謀一些好處很應該不是嗎?”
“這樣的信息必然被他們瞞住,王或許有連接那位手段,那位則是能傳回到狽世也說不定,可這樣是他們兩不允許的,就算是我想通知王也沒辦法,所以我必然是要留下的,而且是以死戰的方式斷絕一切往來,唯如此他們才能安心。”
“所以我降了但也死了其位不在以碎,狽魂皆在餮之口囚禁隔絕。”
“其一如有可能告訴狽王這個消息,這樣我自然和狽族沒什麼關聯了,以仁至義儘。”
“其二不要對狽魂斬儘殺絕,一些信息足以抵消不是嗎?個體就不要牽扯要整體了。”
“其三則是我,有我在狽魂還是危險嗎?不是了不是嗎?因其心境已在重修擇主。”
“為何步戾?這樣步戾的理由是否能接受?以憐憫入瘋魔,以狽魂之生入誠,以爾等言行入忠,這樣的交易你覺的合適嗎?”
聽侯問道。
“哈哈”
帝一大笑。
笑聲中帶著嘲諷和揶揄。
“抱歉抱歉,不知為何就是憐憫不起來,我可能不是這塊料,不得不說你可真是狽的聖。”
什麼是聖?類似於這種了。
了斷一切牽扯之後和狽再無關係,可以冷漠無情視之。
為什麼聖均可殺?因殺了一點都不可惜,大功大德之後便是漠視。
當然這樣的聖是不同的,因他們在功德之後點燃的是孽火。
由乖入戾,而戾歸是情,不然何以化誠?可這份誠對準了自己的同根同源的同族則是孽。
當誠不以淚化時,則是孽火。
而業火、孽火皆是聖火之一。
帝一不喜歡聖,更不喜歡踏上聖途的。
其中的原因那是很多很多,而更為重要的一點則是聖欠帝的,就像皇不欠王的,而是王欠皇的一樣。
熊熊四聖火,焚了多少世?滅了多少生?坑死了多少帝?一世分分合合便因業火常在。
分分合合是定律?聖若執業可將世製的一潭死水。
分?嗬嗬!而這僅僅是一火之力。
如果說誰是對於聖研究的最為透徹的那絕對是帝,說是聖道克星都不為過,因是含著血淚撲滅了聖火。
這就像如果誰對於皇研究的最為透徹的絕對是聖,可以說皇道克星,因是抗著鐵棍敲碎了皇家。
家家一本血淚史。
祖王皇聖帝一位一本。
雖然和帝一沒什麼關係便是了,可好歹掛了一個帝名不是?代入角色!當然僅僅隻是不喜,畢竟不是真正的順位帝,而是假冒的。
這時候癡王怪怪的說道“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俘虜?”
你是不是誤解了什麼?你想擇主還要問過我才行!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東西?
“嗬”
可換來的是聽侯的嘲笑。
你是誰?不屑一顧。
戾氣可控不錯,但這個氣一直是在的。
“呼”
癡王有些小衝動。
深呼吸
可想到後麵可能還有很多有意思的話忍住了。
“這三點我可以答應你,隻不過第一和第三的時間我來定,歲月很長很多你的這份功德遲早能完成的。”帝一輕笑。
聽侯算是源流的一道後手了,就算是悖隱瞞,帝都這邊還是有可能的,因帝都和狽魂注定會在次相遇,彼此糾纏不休。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癡王問道。
這次的對象則是帝一了。
你是不是不明白他是我的俘虜?
“咳咳”
帝一賠笑。
不能飄,不能飄,對待兩王和聽侯的態度那是完全是不同的。
“你的忠誠都這邊是無福消受了,癡王是最為合適的人選。”帝一說道。
他們這邊正麵單挑估計沒有誰打的過聽侯,所以想想還是算了。
言行?
要麼是好言,要麼是惡行。
這邊不要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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