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沉寂入世,而五行部族在側,這時候青衣像什麼?待宰羔羊,質子之生僅僅隻需要誰來揮一揮,這時的青衣將毫無反抗之力。
“不怕嗎?”
固首相問。
這時僅僅隻需要他們一個命令,屆時青衣將在短時間全軍覆沒,八千元之量的青衣將進入五行囊中,雖然這是沒有質變的青衣,但他們可以等一等不是嗎?
等到青衣開始掃塵之時,等到明珠綻光之日,青衣隻是類似的同門而已,怎麼可能會同時醒來,那樣的話雖然五行部族多了一些風險,但收獲更大更多。
“就算青山不在,但綠水依舊能長流。”
怕嗎?不怕,就算是五行部族也不能將他們一朝洗白。
隻不過
“無根之水,依山而流,水流還能聚山?”
五行水首,江河笑問。
“江首之名,不早已說明一切了嗎?”
帝一回應。
“青山之上隻有水流,但青山之外還有河流,河流伴山而行,開萬裡江山,來日河流牽引是否能在起東山?”
帝一絲毫不懷疑五行部族有把青衣吞下的想法,傻傻的可不是質子,而是羔羊,而羔羊是任人宰割的。
“因河流而彙聚的東山,當陽光普照之日便是河流乾涸之時,屆時東山自四分五裂。”
他們的確是在嘴炮,沒有任何實際行動,但這要是一個回答不好的話,那麼或許便不在一定了,大勢之下得利更少,但同樣的風險更少,複盤得利更多,但風險更大,這是相對的。
如侵吞巨量青衣的話,那麼對於他們而言比大勢之下更優一點,未必一定要進入盤中。
質子雖是質子,但這個子代表的是危險性,如果在去掉質的情況下,這個子毫無作為,說不得得劃一劃了。
計劃之中隨時麵臨著劃的風險,如果能一直能不被劃的話,還是那麼一幅佳畫。
五行首領如今想的便是劃劃帝都,都自己人劃都承受不住,那麼便算了,不想被劃你得算,得算的好,算好將來的出處。
算計,計劃,計算,連自己都算不明白的盤,想要他們入內可能嗎?不可能。
“東山若不四分五裂,河流怎麼才能轉變成暗流?陽光普照之日便是東山四分五裂之時,不曾乾涸的河流將在當日成為暗流,在待湧動之日,裂首覺的如何?”
帝一笑問。
“在洶湧的暗流終不見光明,雖藏於縫隙之中引水碎石,但裂縫太大的話,便會慘遭填平。”
“若山中不曾起風,暗流如何會流動,若山中從不著火誰能看見暗流,若火不曾焚木,灰炭怎會落入暗流之中,而暗流怎麼會獲得碎石之力?”
“若暗流一直被動怎麼會慘遭填平,若一切皆來自山中,暗流是會得到清洗,還是填平?所以暗流在等待清洗,在等待成為山中清流的一員。”
“成暗流之日隻是凶而不動,若動也隻是彆人的驅使,而隻有當成為清流之日才是湧動之時,那時是暗流洶湧,還是清流洶湧?”
“清流開山碎石,引水入渠,本是正常的工作,而於之前的暗流還有何乾係?隻不過有時候沒碎好,沒引好,造成了一些災難而已。”
“若東山四分五裂,自在起南山,南山多水,就算是禍,但終究是自己的水,南山逐禍,禍自樂歸西。”
“青山不在,日落西山,三山自西,青山敗北。”
“北山太大,東山容不下,而南與西有舊,那麼北山如何自處?青山質子若消,當自東而起,自南而流,自西而落,以敗北為質子而息。”
說到這已經是一個結局了,但一個結局如開啟下一個篇章,那麼這一個結局僅僅是一個節點。
這個結局是帝一定下的,而下一個結局卻是敗北的開啟的。
誰還不會推算不是?至少在嘴炮上誰也不慫誰。
“敗北之始,便是置方之時。”
“北牽東入中,東引南入內,南扯西入局,若北在為質子,則歲月後以北為重。”
又一個結局,該是你爸爸還是你爸爸。
“若北不在為質,四方永不成圓。”
畫個圈圈詛咒你,你敢擺脫試試?
一句話讓五行首領都有些臉黑,你說這話我們怎麼接?心甘心願為質?艸!
“若西儘釋前嫌,北當心甘情願。”
帝一歪頭“憑什麼?”
消了青衣,還讓我先?你們是有毒吧!
雖然這隻是推衍,而在推衍中可是五行先下手的,就算構建方山,你得為質才公平!不然休想成圓。
歲月後是以北方為重,但想成圓?妄想!西不允!你必須得為質!
“當然是憑這個圓不是出自西,更不是出自北。”
固失開口,這個夠嗎?圓和西北有啥關係?已經沒了,西出北不允,北出西不允。
“憑啥?還能自南而出落南不成?”
“雖然結果都是自南而出落東,但這個圓可以更圓一點不是?”
裂山笑道,雖然他名裂山,更是五行土首,但一點都不裂的好不好,裂的都是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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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要是太圓了,咱們都得被圈死。”
雖然隻是推衍而已,但帝一可是很正經的,正經的分毫不讓。
“假設懂不懂?這隻是假設!”
焚焰咆哮,有點小火爆脾氣,畢竟是火首。
“假設世界圓又圓,那麼便沒有我們在這假設了。”
“你是不是聽不懂行話?嗯?”
木生巔峰是什麼?焦炭或許可以參照一下,五行木首便是焦炭。
“要不是五位首領不抱著一些奇異的想法,咱們之間自然也不會有這個話題,在下也不會知道五位首領原來更喜歡活在夢裡。”
“若真生出了完美結局,自然也不會在有奇跡結果,帝都的陽光還是很濃烈的,而五位首領喜歡活在夢裡的這種想法,還是少點的好。”
五位首領麵麵相視,他是不是在罵我們?肯定是!但他是不是在誇自己?好像是。
當五道目光凶狠的望向帝一準備戳一戳這教囂氣焰的時候,不正經的慫話立出“我們都是小圓圓,又乖又巧又很圓。”話風詭變。
你們不能打我!我不打架的!我已經很久很久沒動手了,彆逼我!就算你們在逼我,也不能五個一起上!
當一個人的話風詭變,在帶上諂媚的笑容之時,莫名的笑聲在這時候響起。
“給個薄麵不要打臉,保證躺平不還手”
話音未落,水淹開始。
“咕嚕咕嚕”
“為什麼快樂總是來源於傷害。”
保證不還手,等著下陰手,儘管他如今是被傷害的那一方。
當第二位五行首領準備玩玩的時候
“術式展開!”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成功唬住了一位首領,讓其鄭重相待,隻不過這鄭重的瞬間帝一跑路了,他討厭活受罪。
這措手不及的反轉,讓五位首領麵麵相視。
裂山跑了?
江河跑了。
焚焰你確定帝都他能做主?
固失好像是吧
焦炭真的?
這個問題沒有回答,或者說根本不需要,青衣不是還在為質嗎?
這麼多巨量的青衣是怎麼來的?這是雄渾的積累,而這雄厚的積累不僅僅是一個人的事,而是很多,所以他們必須作出一定的測試。
如五行部族在打造福地的同時,亦準備隨時舉起屠刀,如果中途計劃得到了更改,那麼屠刀將會徹底落下。
因青衣的量太多,而這樣的量他們不用看便能知道,帝都本身是一個大雜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