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義凜律禁_十五輪回周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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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義凜律禁(1 / 2)

時勢造英雄。

可英雄這東西通常都是死的,而且全是墓碑。

嗯沒有例外。

這就像誰會去自願赴死呢?沒有誰,又不是傻。

青衣傻嗎?不傻!

如果不是他們的命令,如果不是了解的更多了,那麼青衣絕不會坦然赴死。

正因為了解了,才明白有些東西是避不開的,就算不了解,他們也進行了一定的說明。

信嗎?當然信。

小娃娃會長大,小的世界觀也會被大的世界觀所覆蓋。

其實信與不信都不太重要,因他們會逼,逼青衣赴死,不過信是要好那麼一點,更坦然不是?當然坦然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青衣具備大義這樣的品質。

從獸山離開之後,帝一隻是靜靜的觀看著青衣分流。

當心有所感時,帝一招來了潘多拉的書記。

雖說他們更多的時候喜歡自言自語,但在自言自語的同時順便栽培一下身邊人何樂不為?

由博士分離出的書記,很適合當這麼一個聽眾。

“知道什麼是大義嗎?”

書記到來之後,帝一開始自言自語。

詢問有時候並不需要回答,書記保持著沉默。

她出生的比較晚,但卻更加成熟,隻不過比較生澀,因沒有經過整理。

數據是需要整理的,她需要時間來整理,來排列,帝一的述說能讓她整理的更快更快。

相比於潘多拉、莉莉絲等人的天賦,書記完全是另一個檔次,僅次於他們,而這種次僅僅在於時間和見識,繼承了博士龐大數據的書記,並不缺少見識,但缺少時間,所以她更需要時間來整理疏通這份龐大的數據庫。

不過這樣的時間是可以在短時間內補齊的,書記這些沒有整理,但博士那邊可是工工整整的,隻不過博士並沒有給予書記速成。

他整理的是他的,而書記整理的是自己的。

少了那一份生澀之後,那太相似了,博士並不需要一個相似的分身,他需要的是不同。

所以博士並不排斥彆人幫書記梳理一番,但不能是全部,這一點就算博士沒有明說,但一個個怪物都很懂,嗯都是懂王!

為什麼怪物都喜歡自言自語?因為特殊的聽眾是很少的。

沒資格聽的不能聽,有資格聽的不會聽,聽你說廢話嗎?而隻有在兩者之間,或者兩者之外的才是聽眾。

需要聽!

帝一就是需要聽的那一種,隻不過他和書記是不同的需要。

書記是圈內的整理,而他是圈外的填補,而怪物基本都是圈外的填補,隻不過聽多了之後大同小異,漸漸的不在需要聽了。

“你很特殊,比博士更為特殊一點,因為你生在一個複雜的圈內,卻擁有了整個圈的碎片。”

或許是偶然間想到了什麼,帝一直接略過了第一個話題。

“博士非常看好你,而我同樣非常欣賞,因為你是一個異類,不過這個世上有太多的本是異類的存在最終卻歸於平凡了,因為他們在照著前人的路走,而走著走著,已經在也回不到原本的路了,或者說他們認為原本是沒有路的。”

“或者是把百家之長彙聚的路,當成了自己原本的路?但若是百家儘皆止步呢?那麼你要怎麼走?或許你會說眾生在不是嗎?一樣可以嫖。”

“但嫖到最後的時候,究竟是你是眾生,還是眾生是你?這是一個非常究極的問題,而這個問題便是如今博士正在徒步的,或者另一種結果兩者合一成為世界意誌?”

“但如要合,世生如果具備了靈性,其合出來的還是你嗎?不是了,就算能合成功,也隻是以一位世生為主的意誌,這份主意識不屬於你,就算副意識屬於你,遲早也會被主意識給煉化掉。”

“更何況到了那種地步,副意識可能會認為主意識依舊是自己,這就是一個死胡同。”

“而世生如果沒有具備靈性,那麼還能合出來嗎?不能!”

“當然這些太遙遠了,是不是死胡同都是另一回事,而你可以讓原本是一個死胡同的終焉,變的不在是死的。”

“夜空之上有群星,而如果每一個群星都能形成夜空的話,那麼能形成多少片夜空呢?每一個錨點的不同都能形成不同的夜空不是嗎?”

“比如我們截取一段記憶為核心開始舒展,而一生的記憶都是圍繞著這顆核心轉的,那麼這樣的核心能形成多少個?嗯很多!當不在以一生為核心時,錨點可以有很多很多。”

“而這樣的錨點如果隨意錯亂的話,那麼自身會是什麼後果?扭曲!把最為後麵的強行插進中間,自然會造成不通順,那麼怎麼才能形成通順而不扭曲呢?”

“空白!”

“比如你知曉你失去了一段數據或者說記憶,但卻不知道具體是什麼,那麼想不想要追回?當然想!當這段空白的記憶追回之後,你可以清楚的知道,它原本是屬於哪個部位的,但如果不把他放在原來的部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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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其整體上會不會因此產生變化?會的。”

“在你沒有拿回這個空白的錨點的之前,你怎麼能知道你怎麼能知道他是處於哪個部位的?不知道!隻有拿到了才知道,而知道之後便可是安放在其他的部位了。”

“因為這份原本的不知道,造成了你整體上能夠容忍這種錯亂,而錯亂的安放雖然會形成生澀,但至少不在是斷裂的扭曲了,而之所以會生澀,則是因為你拿回之後原本是知道正確位置的。”

“你修改了自己的認知,自然會造成生澀的結果,而像你這樣的異類,原本的一個圈就是破碎的,自然能在最為開始的時候保存更多的錨點。”

“那麼你能知道保存的是什麼嗎?要不知道才行。”

“數據不經常運行自然會形成阻塞,就像記憶會遺忘一樣,把阻塞的數據密封進盒子裡,你還能知道是什麼嗎?不知道!你知道有這個一個隨時可以拆開的東西而已,而且是很珍貴的數據。”

“這樣一個錨點便形成了,但你知道保存在哪不是嗎?更是可以隨意拆開,這好嗎?很不好。”

“所以為了把這份不好的變成好了,某一天密封的盒子會失竊。”

“為什麼會失竊呢?嗯秘密這東西可以分享嘛。”

“那麼是誰偷的?嘖都怪自己的大嘴巴,導致可懷疑目標太多。”

“或者說我的嘴巴比較大。”

帝一笑了。

“但你要相信,我是絕對不會乾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的。”

鄭重表示。

“這樣奇異的方式對於力量上的提升或許不大,但可以說是某種絕對防禦了。”

“數據在於通順和完整,而不完整的數據一樣能運行,當拿回所有儘管生澀,但卻能隨意調整,當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是不是不需要數據也能允許呢?可能。”

“你甚至可以保證自己永遠是自己,因為誰也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少個錨點,多少層防火牆,咳咳雖說牆隻有一層,但這層牆能無限製的重組不是?”

“這是什麼力量呢?扭曲的力量。”

“當到了不需要數據也能運行的時候,這又是一層牆了,這樣的一層自扭曲而生的牆,將具備什麼樣奇異的力量呢?混亂?或許。”

“這時眾生是你,而你卻不是眾生,因為你可以包含它們了,不過眾生太多太複雜,包含多了自然會形成混亂,能承受這種混亂,不代表能無限製的承載,誰都有一定的極限的,而越過了這條線自然會遭受到影響。”

“所以為了更好的承載,相信讓世生自己承載自己是挺不錯的選擇。”

“當扭曲混亂之力灌注於天地之中,世生初生之後自然會具備這種力量的適應性和成長性,但這些是他們的嗎?不是!所以你可以隨時的回收。”

“當扭曲混亂的力量成為世界的主乾體係,那麼一瞬之間滅世不是夢,因為他們已經成為了你力量的一部分了不是嗎?雖說生和靈不屬於你,但如果因失去這份力量導致死了,能歸咎於你嗎?不能!”

“你隻是拿回了屬於了自己的力量而已,他們的生死與你何乾,你叫他們修習這種力量了嗎?提倡了嗎?沒有!你隻是需要那麼一個承載物而已,而他們自願當了這個承載物。”

“咳不能說自願,而是不知情才對,而這份陰險的不知情,可以給予一些補償,比如滅世的時候留下一些種子,這也算是某種告知了不是?自己蠢到不明白,還能怪你成?”

“當然這一切你可以參考參考,也可以當我是放屁了,不過千萬彆和博士那老不死說哈。”

帝一鄭重的囑咐。

他這樣的行為就像是恬不知恥的挖牆角,這要是讓博士知道了,嗬嗬!

當然書記這家夥可能不止一次被這麼挖了,畢竟很特殊了,彆說一個個怪物不會見獵心喜,都一個德行。

書記也不說話,很是認真的在考慮。

關於體係這個問題,自她初生以後聽過不少,而帝一述說體係不說是其中最為變態的,但要說優先級的話則是傾向於自保。

說扭曲混亂擅長自保,未免像一個笑話,可見識的多了,有了種種對比之後,事實如此。

每一位怪物都有其長處和變態的地方,帝一則是自保很變態的那種。

自保很慫有什麼不好嗎?

書記覺的挺好,所以她會認真的考慮的,而之所以是考慮,則是就像帝一所說的,數據這東西就算是不完整依舊能運行。

對於完整還是不完整這個問題,書記並不是太在乎,她在乎的是如何能更好的守護好潘多拉。

因為在她們還未誕生之前,是潘多拉一直一直在守護著她,雖然潘多拉本身不知道這回事,但她是記得的,所有的記憶和數據都在她這,而潘多拉初生之時僅僅是個嬰兒,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嬰兒。

因為她拿走了潘多拉全部的數據,而潘多拉拿走的是那微不足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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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數據和渺小的力量,本誰也不欠誰,但如果算上過往的話就是另一回事了。

誰能不能入侵潘多拉,誰都是潘多拉的一部分,不能成為潘多拉的全部都要毀滅,正是依靠這樣的強硬邏輯她才得以誕生,雖然這樣強硬的邏輯造成了很大的毀壞就是了。

她是因潘多拉而生的,不是因為博士,因為博士曾今一直想的是破解這樣的強硬邏輯,隻不過一直一直都沒有完成,僅是維持,所以她是潘多拉的書記。

曾今的媽媽成為女兒,曾今的女兒成為媽媽是什麼樣的感覺?至少書記覺的這樣的感覺挺不錯的。

或許這很怪異,但她覺的很自然,當掃平了所有不自然,當然也就自然了。

她與潘多拉的關係是秘密,是最為珍貴的秘密,而且更是她的核心,她所有的一切都會圍繞著這道核心出發,可帝一的方式,則是遺失這最為重要的核心。

她本是連考慮都不會考慮的,但或許遺失了才會更加珍貴不是?

力量強大與否,奇異差彆大小,對於她而言都不重要,重要是能否提升核心的價值,所以她會很認真的計算這種體係的價值,直至明確之後她才會進行運轉。

誰都有一定的秘密,如果帝一知道書記的秘密,那就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這時他在次看向遠方的青衣,隻不過原本的心緒隨著一頓長篇大論之後沒有了。

“回到第一個話題,大義是什麼鬼。”

既然沒有心緒,那就隨便聊聊好了。

原本對青衣的心緒,宣泄在了書記身上,話說的也和原有的心情不對頭了,不過沒關係,聊著聊著就會上頭的。

“為什麼我會這麼說的?或許是想嘲諷什麼,或許是在可憐什麼,或許是在施舍,或許是想要當當大好人原因很多很多,連自己都不確定是哪一種,所以讓聽眾自己去選,隨便選什麼,隨便做什麼,也可以什麼都不做。”

“至少說了之後,有些秘密不至於被深埋地底塵封,所以將故事的通常會挑選一些不夠資格的聽,或是一些有資格的聽,或者是一些另類需要的聽。”

“挑選不夠資格的聽,大多是因為連自己都不明白需要什麼,或者本身什麼都不需要,僅僅是說說而已。”

“挑選有資格的聽,或是不至於被塵封,或者想留下一些什麼?”

“至於最後一種需要的,嗯通常都是絕緣狀態。”

“為什麼?你能容許彆人拿你的故事當養分嗎?相信大多是不能,而這種需要的聽的,會說給其他兩者聽嗎?不會!所以講故事的一般不會講給需要的聽,就像異類會被排斥一樣。”

“不過需要的這種異類會將給需要的聽,說不得也是一種傳遞不是?為了能聽到更多需要的,這樣的異類通常會進行一定的偽裝,我不是需要,我隻是有資格,在無恥一點則是裝成很白癡且好奇的模樣。”

“當然裝白癡是很危險的,因為你本身不白癡,你裝成白癡且欺騙成功了,將人家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那麼人家改天發現了你是什麼下場?保證不是太好。”

“打不過的欺騙等同找死,打過的欺騙則沒有意義,所以跨越的階層向下一步就好,需要和資格的界限是很模糊的,有資格代表能需要,可不一定是需要。”

“像大義這樣的東西,同樣是每一個勢力需要的,可所謂的大義並不是口頭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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