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的大本營都定不住,這對於文明來說是什麼?奇恥大辱!
所以擺弄永夜唄。
或者說綜合永夜之中的極端因素。
比如把永夜弄成夜晚,以民眾為祭品,比如把永夜放入明日,形成末日,這都是手段,更何況文明也需要永夜裡麵的因素,比如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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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民眾的死亡介入到永夜裡麵,永夜會不會形成另類的缺口?必然的,而這樣的缺口大多是抽取永夜的因素造成的。
在有,民眾並不極端,而永夜非常極端,那麼誰才是下一生的主導?必然是夜幕,就像黑暗類型的主角,而其中有些主角更是為了毀滅而生的。
因娃娃步入極端之後往往會產生不同的過程。
有些是被蒼生擊斃,但有些往往是自殺。
自殺的情緒更重,還是擊斃的情緒更重?前者。
極端的作出天怒人怨的事情,還有的救,而自殺的嘿嘿。
人家已經不喜歡這個世界了好吧,若永夜之中分等級,自殺的等級無疑更高,當然這也要看自殺的因素是什麼。
若是絕望,那麼當絕望中升起曙光時,興許對方會繼續掙紮。
理論上從禁區至文明,是不存在那種重生複活之後依舊堅定無疑的具備毀滅傾向的家夥,這樣的家夥通常隻有世界才有,但其中也有一些例外。
比如我等之類。
當文明死翹翹了,或者說當意識覆蓋於民眾,就是我等之流大展才華的好時候。
就算無類似於世界的執念,但可以為了興趣而作出毀滅的行為,從而讓文明這個整體步入圓環,而這需要什麼?需要出自禁區。
禁區文明幽冥世界。
這是自然成長的過程,當然過程不止這一個,比如其中的幽冥是可以去掉的,文明可以轉道幽冥,亦可以直接步入世界。
不過正因為我等之流可以作出這樣變態的行為,所以文明並不歡迎我們,所以我們通常也是很自覺的步入世界玩,畢竟世界比較大度!!!”
“幽冥不好玩嗎?”
通幽問道。
帝一白眼一翻。
幽冥好不好玩,你自己沒點逼數?
“禁區不好玩嗎?”
在問。
“你很有當苦工的潛質。”
帝一誇讚道。
通幽臉色一黑,但仍不服氣的辯駁道“高級玩家就應該在高級地圖玩。”
“所以我說你很有當苦工的潛質,虐怪爽,還是受虐爽?”
帝一笑問“況且你認為你自己很高級嗎?或許前生的你,連出眾都算不上,所以步入了幽冥。”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四個框框都玩了一遍?”
通幽反問。
“四個框框都玩了一遍,你不應該在四個框框裡麵玩了,你應該在隱藏地圖裡麵鬨,比如虛空與宇宙。”
得!通幽不說話了,而帝一又自己說自己的。
“理論上文明具備永夜,但實際上文明並不存在永夜,除非這座文明是處於活著的狀態,活在永夜裡,等待文明的變遷,等待民眾構建身軀,但通常單憑文明是完不成這樣的壯舉的,或者說僅憑文明這個整體完不成。
這需要民眾之中存在一些聰明蛋,為其構建載體,在步入升華,無論是升華至深淵,還是幽冥,都可以。
不過誰能活在永夜裡?
誰能在極端的情緒之內保持理智?
嗯世界的家夥。
而這又存在另一個問題,世界的家夥陰險的狠,一旦知道誰活在永夜裡充當通道,可能會將其永遠封印,從而獲得自由,而這樣的封印或許會成為永恒。
在永夜裡永恒沉淪,因失敗了,當然這僅僅隻是一麵。
沉淪是一種認栽,不在保持主導意識了,從而讓永夜裡麵的家夥生出活性。
雖然自己沉淪了,但永夜裡的家夥卻活了,其效果相當於融合,或者說某種成全,若哪一天封印解開了,永夜將會出世,而另一麵則是永寂,永夜會和被封印的家夥長眠。
就算是揭開了封印,這樣的家夥亦不會蘇醒,而巧合進入永夜裡的家夥,或許將全部沉淪,當然這樣的沉淪具備蘇醒因素,所以另一種則是不存在的永夜。
誰進入永夜都不會沉淪,因這樣的永夜已經成為了不存在的東東,亦稱之為萬古長夜。
誰知曉萬古長夜在哪?隻有那些臨近永夜的才能知曉。
比如永恒。
因兩個皆屬於完整,隻是稍稍有些不同而已。
當然永恒與永寂有些誇大的成分,單憑萬古長夜還沒有到那樣的程度,或許夜幕與寂滅更加貼切點,這也是萬古長夜的一種形成模式。
因那樣的封印簡直太久了,久到誰也忍不住,隻能選擇一個死法。
夜幕和寂滅則是兩個死法。
一個是徹底死翹翹了,一個保持了完整性,而萬古長夜通常也以夜幕為主,它們是一個整體,但同樣也不是一個整體。
永夜之中蘊含的多少娃娃?那叫一個海量,而所有生於夜幕中的娃娃則是永夜了,它們興許一輩子都不會重聚,不過當他們重聚的那一天,會見到另一夜。
寂滅下的萬古長夜,這是遙遠到無法形容的歲月,堪比永恒,額永遠更合適一點。
一個夜幕能解開這樣的封印嗎?不能。
為保存自身的完整性,寂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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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到寂滅可以成為夜幕的生活居所,無論是怎樣的鬨騰都沒有關係,但也因為夜幕入住於長夜之中,萬古長夜不在是秘密,因夜幕喜歡蹦躂,就像情緒喜歡蹦躂一樣。
或許有誰可以進入到夜幕裡,但隻有夜幕可以進入長夜,因兩者委實太相近了。
有了長夜這麼一個無後顧之憂的壁壘,夜幕還不使勁蹦躂?肯定的,當然通常夜幕也不會躲進長夜裡就是了。
因極端情緒而生的夜幕,作出的往往是不理智的行為,而它們也有那個本事。
不過能進入到夜幕裡安然無憂的是誰?
大多是中立。
普通一點的家夥進入到夜幕之中就是找死。
整個夜幕都在針對你是什麼下場?嗬嗬。
所以夜幕也因此而不純淨了,受到了外在的汙染,那麼夜幕自然得換一個住所。
不過在換一個住所之前有那麼一個過程在。
普通的家夥能進入夜幕嗎?不能!
它們沒有那個本事,甚至連看都看不到。
隻有誰開啟了夜幕的出入口,普通的家夥才能進入。
那麼這樣的家夥又是誰?
世子。
或者說一個個具備天資的家夥,而它們能進入夜幕的原因則是具備公道。
娃娃步入極端會遭受世生痛罵,但這樣的家夥與眾生相同嗎?不同!它們完全是以另一種眼觀看待這些娃娃。
怎麼形成的極端,怎麼釀成的極端,還不是世生導致的,或者說大勢主流導致的。
善果結惡因,誰的罪?
嗯善的。
世生以善為主,於惡不公即是罪。
當時代從文明轉入世界,這些家夥亦迎來的公道,這也是世界給於的東東。
世子入夜幕,開啟了黑暗的篇章,至少對世生來說是黑暗的,因夜幕裡的家夥一個個都恐怖的狠,單打獨鬥簡直都是霸霸級,隻不過由於不太理智,容易被圍毆。
這種圍毆的結局,就像是某種因果一樣,開始怎麼死的,最後怎麼死,但過程卻不同了,中間多了一個酸爽的過程。
夜幕出世,痛毆小弟弟。
既然夜幕之初是善罪,那麼善也將迎來業果,至於惡那就是作孽了,當作孽達到儘頭則是止熄。
理論上善業可以一如既往的趕儘殺絕,但這次惡寶寶多了一個大本營。
夜幕或許可以被攻破,被鎮壓,但長夜不會。
世生沒那個本事進入長夜,就算是世子亦無法連通長夜,因離生太遠。
所以在世界之中,娃娃時不時的會卷土重來,乾趴之後過一段時間又雄起了,前提是娃娃能尋找到這個大本營的所在,不然夜幕被鎮壓則是大多數的結果。
而在世界,什麼善惡正邪,很多時候都是世生在放屁。
良善之輩,通常比邪惡更加的陰險狡詐,圍毆更是屢見不鮮,所以是偽善,而純善之輩是個例外,像這樣的家夥世界有嗎?有!但卻極為稀少,且大多都是死翹翹的結果。
一次又一次的剝削是否還能保持純善?是否能挨打不還手?挨罵不動口?
純良純善,猶如展板魚肉,任由宰割。
這類家夥也被稱為之聖子,或者說盛世下的遺留,唯世外桃源可出聖子,而世外桃園也因聖子而破滅。
因敗家!堪稱世界最大的敗家子。
就算是四聖,當初也不是靠舍己為人,而造就的盛事,而是妖言惑眾,所以這樣的純良聖子是盛事下的遺留,因是世生認為的四聖,單純的這麼認為。
聖家偽子,世生偏見。
不過這樣的偽子亦繼承了聖的魅力,普通一點的麵對這樣的聖子都會被遭受降智打擊,宛如度化。
雖單純,但一點都不可愛。
所以這種由世生偏見而形成的偽聖被歸納為邪,好好的純良,又因為這樣的偏見發生了變種。
本來苟在一方桃園不怎麼出來的,變的時不時的出來禍禍,造福一方!要是誰見了這樣的鬼玩意都會心悅誠服,誰不恐懼?嗯。
所以世界變得慢慢的容不下聖了,那麼聖聖跑哪去了?跑到了禁區。
在世界中開辟世外桃源,或者說開天,以此完成聖降,不在世界混了,所以世界很多時候都是三皇五帝不見聖跡,而在禁區形成之後更是如此。
人家在禁區完成了大鴻願,那麼世界的份額自然更少了,當然皇也是如此,跑到幽冥混。
不過說隻是這麼說而已,興許是文明的序列跑到禁區和世界,甚至是幽冥也說不定,反正這輩分是亂糟糟的,誰都可以當祖宗。
額這些和長夜沒什麼關聯,吐糟而已。”
帝一訕笑你理解的對不對?你理解這種時不時偏題的行為對吧!
“夜幕在世界分為兩種情況。
其一暗流。
這就像宿命一樣,夜幕被鎮壓了,成為了暗流,但暗流洶湧。
其二黑暗。
這樣的鎮壓牢固嗎?並不牢固。
明白公道的,或者說明白天理的會鎮壓這樣的暗流嗎?大多是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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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鎮壓之後即會產生偏差,變的不在公道了,但總有一些特例。
比如夜幕膽大妄為,觸怒了一些鬼玩意,那麼這樣的家夥通常是以鎮壓的方式讓自身產生偏差,從而把夜幕震碎,在把夜幕裡麵的家夥一個個吊起來點天燈。
這也是公道的另一麵,公道是一個結果,那麼結果對應的是什麼?原點!
既然能給予公道的結果,自然能打落萬劫不複的境地,比如永生永世慘遭折磨,直至磨滅的一乾二淨,連死亡都不複存在。
若是這樣的家夥因夜幕而生,那麼又會流落至哪?
嗯長夜裡。
夜幕固然可以進入長夜,堪稱無敵,但無敵僅僅隻是相對而言,一些家夥可以把它們從長夜裡逼出來。
當磨滅到了極致,流入至長夜,那麼長夜則會形成一些哀嚎禁地,夜幕會居住在這樣的禁地中享受酷刑嗎?嗬嗬。
隻不過磨滅的因素在長夜比較鬨騰,這樣的鬨騰會導致長夜的蘇醒,畢竟萬古長夜既然解封了遲早有蘇醒的一天不是?嗯。
而因為磨滅的太過徹底,融入了長夜本身,當長夜蘇醒之後會做出怎樣的行為?要知道融入長夜本身之後,這樣的折磨等同於折磨長夜了,但畢竟因這樣的因素而蘇醒。
所以是劫還是難則是兩說。
誰也不知道長夜究竟是什麼原因而寂滅的不是?
若是單純的想睡覺,而睡覺又被誰吵醒了,劫後有餘生,但難嘛難了。
不過長夜也不會因為一份夜幕而蘇醒。
若萬古長夜,有這麼一個承載的量,那麼一個夜幕是一古。
一萬個夜幕的量,估計能吵醒寂滅的一麵。
經受磨滅而形成的量塞入長夜代表什麼?質!而這份質吵醒的是寂滅的載體,比如長夜裡的眾多娃娃,而這些娃娃與寂滅的意識更近,它們能吵醒寂滅的意識體。
隻不過需要量!來自世生的量,長夜也會因娃娃的蘇醒開啟與世界的連通,而世生進入長夜少有能夠出來的,世生知道長夜需要什麼嗎?不知道。
進入長夜者,出來之後往往是另一生了。
奪舍?差不多。
掠奪生靈入長夜填充,又稱寂滅劫。
每一個出來的娃娃就像是一個人形的通道,誰接觸了這樣的通道往往會消失的無聲無息。
比如在黑暗裡伸出手,結果手沒了,怎麼沒的?去了哪?問號。
感覺不到疼痛,亦感覺不到任何,仿佛被切割了一般,可自身不會因為失去了手,或者失去了頭顱或者心臟而殞命,這也是寂滅劫的一種表現形式。
當寂滅前麵,每前進一步,每後退一步,或許就將失去什麼,而失去的都進入了長夜裡,當全身都步入了長夜,又一個娃娃會從長夜裡走出。
一萬個夜幕開啟寂滅劫,這時走出的隻有一個娃娃,這個娃娃就像固定的通道一般,隻能等待被動接觸。
誰要是陷入了進去,那麼這樣不能動的寂滅會越來越多,而陷入進去的零件要是足夠多了也一樣,玩具多了可以拚裝不是?拚裝一個不穩定的出口,或許更加凶險。
這樣的撈玩具,有些像守株待兔,但陷阱隻會越來越多。
一個娃娃獲得了玩具,其他娃娃要嗎?當然要!自然也跟著出去撈玩具,指不定撈到一個能動的,也就是那些全部陷入的,而不是進行了分割的。
不穩定的通道一瞬間降臨,隻不過將誰完整的給吞噬進長夜。
這樣的家夥在長夜裡自然是能動的,而那些少掉了某些零件的家夥進入了長夜一樣能動。
長夜危險嗎?反正不致命。
隻不過進入了出不來,而且由於環境的不同,進入之後根本不知道是不是能動的,或者說被壓製的太狠了,這樣的家夥也成為了長夜裡的居民,不過大多數居民都會迎來崩潰。
欲望能說話嗎?不能。
情緒雖然可以,但普通的居民能掌握自己的情緒嗎?不能。
長夜裡可以容納欲望,但欲望卻處於沉寂狀態,缺失了欲望的情緒,並不能主動開口。
欲望與情緒的交合產生了靈性的自主,當兩者被切割了之後,靈性雖依在,但對於普眾而言相當於喪失了另一麵,不完整的靈性怎麼開口?這對於普眾而言難度太高了。
所以進入長夜裡的世生,想開口卻開不了口的感覺,那是相當難受,崩潰是大多數的下場。
就像用力了,而自身承受不住,導致了自己崩潰,而造成這樣的結果完全是因為世生依賴靈性太久了。
越掙紮,越絕望,長夜之兆。
長夜並不要命,但不懂的,往往會自己要了自己的命,在掙紮中逐漸失去理智,直至崩潰成為養分,被一個又一個娃娃分食。
所以能在長夜裡生存,甚至脫離的甚少。
自主崩潰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娃娃們可以會群毆的,當群毆打不死,或許才會嘗試關押。
額不用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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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是最好的囚牢,而鑰匙在娃娃們手上,這樣的寂滅劫相當於無解。
除非
除非是誰融合了娃娃,讓娃娃在外麵具備活動的可能性,這樣才可以消滅寂滅娃娃軍,而這需要什麼?世子。
欲望至高雖遙不可及,但這樣的欲望至少的高出長夜不是?嗯。
高出長夜的欲望,則可在長夜裡自保,而自滅崩毀的傾向,則能讓一個又一個娃娃產生破綻。
當娃娃們拿著這樣的載體走出長夜,便可以被消滅了,娃娃本來是無敵的,但因這樣的載體而具備了破綻。
誰都會在長夜裡嘗試掙紮一番不是?必然。
當娃娃大軍被打痛了,自然會收手的。
額它們或許不知道什麼叫痛,但是吧,當娃娃大軍少了之後,自然而然的會回籠。
雖以情緒為主,但欲望會讓它們做出理智的行為,下一次在出來開心的釣魚,順便橫掃天下,或者回籠之後偷偷摸摸的釣魚也是可以的不是嗎?
從長夜裡蹦出來的娃娃非常單純,不單純的是進入到長夜裡麵的娃娃。
比如一些形成的執念的家夥進入到長夜裡充當娃娃大軍的頭頭,那才叫恐怖。
假如七情借娃娃的寂滅之力滅世,而在長夜裡把娃娃揍的滿頭包,那麼出來之後,你說娃娃會不會把七情頭頭丟在外麵,而自己跑回去?”
帝一笑道。
那樣的場景想必非常有滋味。
“欲以寂滅娃娃軍滅世,結果剛出來娃娃大軍跑掉了,尤其是在滅世的中途跑掉了,那樣的景象想必相當崩潰,關鍵是娃娃是鑰匙,而娃娃大軍丟下七情之後,她還能回到長夜痛毆娃娃嗎?
不能。
麼有通道了。
七情理論上是會培養一些嫡子的,可這樣大孝子會被娃娃大軍囚禁,就算好不容易擺脫了囚禁出門尋找七情,但這時候估計七情已經嗝屁了。
這個教訓告訴我們,滅世失敗的原因,有部分是不夠溫柔,你說是吧。”
帝一對著通幽咧咧嘴。
“額”
我該說什麼?
母憑子貴是這麼來的?
問號。
“很有意思。”
不得不說這樣的故事的確很有意思。
有這樣的娃娃大軍嗎?當然是有的。
長夜便是其中的一例。
萬古長夜,滅一世簡單嗎?簡單!
娃娃大軍落入七情手中,肆意妄為不在話下,不過七情必須深暗魔道精髓奧義才行,不然滅世的中途娃娃軍團突然撤退那就非常崩潰了。
“母慈子孝,其樂融融多好,你說對吧。”
這時帝一笑的非常怪異。
通幽沒多說什麼,不過他相信誰也不想見到這份見鬼的奇樂融融。
“其實這樣的萬古長夜並不算多厲害,畢竟是因小子而形成的,在世界之中亦有自己的漫漫長夜,猜猜當神從寂滅中複蘇在與魔道爭鋒,最終的結果是什麼?又或者說鹿死誰手?
當兩者達到一個較好的結果時,萬古長夜興許得在次升華。
之前是一個夜幕是一古,升華之後興許是一個滅世劃一恒,當位格連綿至九,磨滅一個世界有多難?問號。
九位滅生,第十位或許才能滅世,而且還得是包含前九的那種十。
世尊?或許。
反正是九天之上。
位尊?挺合適。
“祖王皇聖帝神魔鬼君尊你覺的這個順序怎樣?”
帝一笑問。
“那麼位又是什麼?”
雖然他並不好奇,但配合著問一問。
“把這個十砍成兩半,是不是很有味?”
通幽豎起拇指。
其實他很想問問你們世界這麼肆無忌憚的嗎?這麼隨意的
帝一似乎看出了什麼“論道分為三種,一種是小兒無知,自不被計較,一種是資格,而資格通常具備偏向,前五就是前五,前五論後五,會被穿小鞋。
“在有一種則是持有資格,但卻沒有把這份資格化為烙印的,而這也叫通行證,隻不過這份通行證通常不是完整的,因不完整的才不具備偏向,或者說因這樣的通行證分到了很多人手中,所以才具備談論的資格。”
“可一旦通行證被使用了,高談闊論那就彆想了,會被穿小鞋的,無知小兒不知道自己被穿了小鞋,而知道的也不會穿上,就算穿上了也隻會小聲逼逼,不會在高談闊論了。”
“比如我和你的聊天就屬於小聲逼逼,就算是闊輪其範圍也不會有多大,門生子弟隻有那麼多不是嗎?就算在大一點也不過是一家之言萬家聽。”
“要是範圍在大一些,那就不屬於高談闊論了,而是要證明什麼,或者說站邊邊,因九天之上是與天齊,而九位之中選誰都是站邊。”
“天之下莫過九五,一家言論莫過萬家,這是規格,而過猶不及則是禍,興許禍及九族。”
“未至九五,卻進行闊論,那麼若止步於八,則殃及九,若止步於九則定五,腦門上多了一個天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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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嚴重一點的九族誅滅。”
“或許普眾不知道第九族是什麼,但天天能不知道嗎?”
“凡有關聯者,儘皆抹除。”
“比如我們見過聊過,你便在我的第九族行列,為什麼要抹除你?因你認識我,因你記得我,通過抹除第九族,讓誰都不在記得這個家夥。”
“凡記者,全部誅滅,凡忘者,全部抹除。”
“抹除輕一點,畢竟抹除的僅僅是一段遺忘的記憶,當然有些記憶難以抹除,比如已經成為了神話的家夥,所以凡知曉皆在誅滅的範疇。”
“世界常談誅殺九族,但很多時候都是一個笑話,小兒無知的範疇,因誰誅滅過誰的九族,所以有了這個神話的存在,而像誅滅九族這樣類似的笑話,在禁區裡麵特彆多。”
“所以”
“整個時代都成了一個假笑話。”
“當把假笑話弄成真的之後,你說禁區是不是很離譜?”
“嗯。”
“當然這也是禁區的特征,假的未必不是真的,但假的東西進入了其他框框之後,則成了虛構。”
“文明都是脆皮雞,而禁區全是飄飄。”
“飄飄進入世界很重的原因,則是他狠飄,因此而順風順水,完全是飄的。”
“進入文明亦類似,因飄故而輕,所以利用率加倍。”
“這是一個框框進入另一個框框的好處,至於不好的地方則看加倍釀成了怎樣的惡果了。”
“在給予好處的同時,懲罰亦加倍,若沒有被懲罰,當趨於同化之後自有餘蔭。”
“乖寶寶吃糖,破娃娃更加堅挺,可若僅僅隻是一段旅程,那麼糖果與堅挺之間選什麼?當然是糖果。”
“一個字混!”
眼瞅著通幽的眼神有些怪異,帝一補充道“有些框框是例外,比如幽冥。”
沒錯!就是你們。
“當然也不是完全例外,在有些沒有幽冥駕到的新世界,你們一樣有這個待遇,幽冥取世天而代之,習以為常。”
“理論上幽冥八席,取世天而代之後,相當於九天上尊,整體上不如九天之上,但卻相當於平齊。”
“正好閒著有些無聊,你可以問一些問題,不過”
帝一瞅瞅空蕩蕩的桌麵你懂的。
光有酒可不夠。
一座菜肴換一個問題劃算嗎?
至少他認為很劃算,且是非常劃算,因為他經常偏題。
正好也可以借著通幽的提問,瞅瞅幽冥究竟是什麼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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