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快救救大人。”楊舒羽一把抓住郎中的衣袖,著急道。
她不想司君之出事,還想嫁入司府呢!
就在此時,司君之睫毛輕顫,當視線開始重新聚焦之時,痛意加速意識的回落。
“發生何事?”
“大人!”楊舒羽急忙湊上前去,喜極而泣,“郎中,快診脈!”
“妙哉!妙哉!”
話畢,楊舒羽惶恐地看向郎中,這是何意?
“敢問放血之人何在?”郎中緩緩放下司君之的手腕,四周環顧。
“是我。”
眾人聞言,紛紛站至一旁,隻見花箋款款而來,盈盈秋水滿是堅定。
“郎中,可是她讓大人病情加重?”楊舒羽想當著司君之的麵,將花箋這個毒婦的惡行披露。
如此一來,司君之便能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麵目。
“若非這位小娘子及時放血,助其毒液流出,恐怕大人早已命喪黃泉。”郎中輕撫長須,對花箋滿是讚許。
眾人焦急,唯有這位小娘子果斷冷靜,真是不簡單。
司君之鳳眸微眯,臉色劃過一抹詫異。
楊舒羽雙手藏在衣袖中,甲片微微嵌入掌心,留下猙獰的痕跡,這個賤人竟誤打誤撞救了司君之。
“我夫君的身體尚且虛弱,還請郎中替其開些藥湯,好生調理一番。”花箋朝著郎中微微行禮,便在眾人的視線中走入正廳。
既然郎中在場,她也沒有停留的必要。
花箋站在庭院中央,陽光暖暖打在身上,心中煩悶減弱幾分。
這下好了,擁有了醫藥物資,加上多年來的醫學造詣,她必然能在古代存活。
方才一事,她深知自己並不遭人待見。
花箋暗暗歎了一口氣,“原主啊原主,你說說你,好好做個人不行嗎?非得這麼作死,這下好了,你倒是安逸了,難為的不還是我。”
“簡直就是個爛攤子不是!”花箋想到此處,神情不悅地跺了跺腳。
眼下還有一個難題,脫離司府,必然得想個辦法讓司君之寫封休書才行。
“休妻休妻,古代哪有人上趕著讓夫君休了自己的。”花箋扶著額頭,隻覺得頭腦發脹。
“神神叨叨,可是有何不適?”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徑直將花箋嚇了一跳。
她猛然轉過身,見司君之已經能夠直立行走,不由得感歎這人的體質。
“雖然你恢複得快,但還是得多注意休息,放血也傷身。”
司君之劍眉輕皺,跟前之人似乎有了些許變化,可又說不上來具體緣由。
“你明知放血傷身還這麼做,不是想害大人是什麼?依我看,你便是不安好心!”楊舒羽這時湊上前來,狠狠指責道。
“我要是想害他,一發簪割其頸部,任他還能在此處站著?”花箋哼笑,“倒是你,不懂醫術,卻硬要說他是氣急攻心,我看,不安好心的人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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