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伽月連忙起身,親自為葉澈又倒滿了一杯酒,雙手捧至他麵前,柔聲道:
“那就多謝殿下了,此恩此情,伽月銘記於心。”
葉澈接過酒杯,一飲而儘,隨後放下酒杯,自然而然地摟住了獨孤伽月纖細的腰肢,目光深邃地凝視著她那張嫵媚中帶著幾分狡黠的臉頰,輕聲道:
“伽月,你還有沒有彆的想說的?無論何事,都可以告訴我。”
獨孤伽月微微一愣,隨即笑盈盈地回應,搖搖頭,道:
“我已經沒有彆的可說的了,殿下。”
葉澈挑眉,似是不信,又似是在確認:“真的?”
獨孤伽月鄭重地點了點頭,道:“唯一要說的,就是希望將來能夠常伴殿下左右,共謀大事。”
葉澈聞言,哈哈一笑,隨即在獨孤伽月光潔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
突然,葉澈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他捂住肚子,表情痛苦,難以置信地低呼:
“這酒……這酒有毒……”
見狀,獨孤伽月非但沒有絲毫慌亂,反而微微一笑,笑聲中帶著幾分得意與冷酷:
“你還是上套了。不過,殿下放心,這酒裡並無劇毒,而是我的唇印上,有著足以致命的毒藥。殿下,對不起了,你死了,對我們獨孤家族乃至整個大庸的未來,都將是最好的安排。”
葉澈強忍著體內的劇痛,目光如炬,直視著獨孤伽月,道:
“你為何要這樣做?我們之前不是已經達成了協議嗎?”
獨孤伽月的笑容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決絕與冷漠: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盟友,隻有永遠的利益。你野心太大了,而且剛才的協議也隻是口頭上的承諾而已。我很難相信你。”
這時,使者帶著十幾人猛然衝過來,嘲諷道:
“葉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你那天有多囂張,今天就有多落魄。”
葉澈冷冷回應:“原來你們是一夥的。”
使者得意地笑道:“英雄難過美人關,齊王殿下,你還是上當了。”
說罷,使者迅速拔出刀,意圖斬殺葉澈。
獨孤伽月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但隨即硬起心腸,命令道:
“帶下去,不要在這裡動手。”
就在使者帶人蜂擁而上,欲要抓捕葉澈之際,葉澈體內真氣猛然迸發,如驚濤駭浪般席卷而出。
那些人如同被狂風卷起的落葉,四散飛出,摔倒在地,麵露難以置信之色。
眾人頓時大驚失色,麵露驚恐之色。
葉澈緩緩站起身,輕輕擦拭去嘴角的血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們這些小伎倆,以為還能瞞得住我嗎?”
獨孤伽月難以置信地搖頭:“這不可能,你明明喝了毒酒……”
“是西北的蘇曼蘭之毒吧。”
葉澈淡然接道,“此毒雖無色無味,能在短時間內侵蝕人的五臟六腑,但是我早就服用了解藥。”
獨孤伽月聞言,不由自主地後退兩步,顫聲問道:
“這麼說來,你全部知道了?”
葉澈冷笑更甚,眼神中透露出凜冽的寒意:
“你跟血影門的這個計劃,我早已了如指掌。你們難道不知,血影門的人早已落入我手?竟還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執行這計劃!”
獨孤伽月的臉色蒼白如紙,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終究還是低估了葉澈的智慧與手段。
她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仿佛想要逃離這裡。
葉澈聲音冰冷地說道:“伽月,你我之間,本無深仇大恨。但今日之事,何必呢。我給過你機會,你卻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