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崢看著她道:“不,你來的正是時候!”
他揮手示意韓雅兒走近些,從她手中接走放著茶水的端盤後,伸手輕輕將身體輕軟噴香的瘦馬攬入懷中。
蘇媚兒眼中充滿了錯愕。
趙崢,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雅兒卻充滿了驚喜,她不僅沒有慶月的羞澀,此刻反而如同勝利者一樣,揚起來了自己纖細白淨的脖頸,眼神裡帶著勝利的喜悅,看向了主人的前妻。
趙崢感受著懷中的香玉佳人,看著前妻,卻對著小姨子道:“甜甜,雅兒已經是我的妻子,我和你姐姐,已經不可能了!”
屏風後,安靜得像是那裡邊本來就沒有人。
“主人,奴奴喂你喝茶!”
韓雅兒是懂男人的,纖細白嫩的纖纖玉指端起茶杯,先是將茶水含入自己口中,然而再一臉羞澀又熱情地親吻上趙崢的嘴唇,將茶水喂給趙崢。
蘇媚兒看在眼中,雙眸幾乎要噴火!
“哼!”她冷哼一聲,甩袖走出房門外。
慶月這會兒正好端著湯藥走來,看著這一幕後,一雙大大的眼睛,瞬間睜得更大,然後臉“刷”地一下就變得羞紅,想轉身走開的時候,卻發現主人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那姿態輕佻妖嬈,坐在主人腿上的韓雅兒,此刻已經站起身來,正在一邊上,麵帶微笑地看著自己。
“我……我來的不是時候。”
“不,你來的正是時候。”趙崢招手。
他這一招手,似乎有魔力一樣,慶月情不自禁地走了過去。
然後,她也坐到了趙崢腿上……
趙崢歪著腦袋,感覺自己頭上冒出來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哎呀!你乾嘛?給我倒湯藥啊,我也落水受寒了啊!”
“噗嗤——”
邊上的韓雅兒頓時笑出聲來。
慶月紅著臉看了她一眼,韓雅兒立刻伸出淨白的玉手,捂住嘴唇道:“我受過專業的訓練,一般不會笑,除非憋不住,嘻嘻……”
慶月紅著臉,給趙崢倒了湯藥。
然後又走進屏風內,給蘇甜甜也倒了湯藥。
“姐夫……真的不能挽回了嗎?”
蘇甜甜喝了一口湯藥,聲音變得有些清麗,語氣卻變得很是感慨。
“甜甜,你還小,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那就是覆水難收。”趙崢烤著火,渾身上下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浴桶裡,蘇甜甜低頭看看胸脯,抿了一下嘴唇,確實小了點。
“你先泡著,等會水涼了,便穿上衣服,我會讓趙閒送你過去。”
“那……我不管,以後我還是要叫你姐夫,你救了我的命……”
蘇甜甜說完這話後,忽然忍不住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甜甜,你怎麼了的?”趙崢詫異地看了過去。
屏風後,蘇甜甜強忍著什麼疼痛,忙道:“沒……沒什麼!”
慶月立刻走了進去,隨後快速退了出來,紅著臉看著趙崢道:“主人按壓胸口讓蘇二小姐回魂的時候,力氣太大,她白玉一樣的胸脯上,都留下了青紫的指痕!”
趙崢很吃驚:“我那會兒用這麼大的力氣了嗎?”
韓雅兒立刻道:“當然了,我看著主人緊張蘇二小姐,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您看著蘇二小姐沒醒過來,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話,完全不像是說給趙崢聽的,更像是說給屏風後,不著寸縷泡著藥浴的蘇二小姐聽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慶月一下就聽出這話的意思。
可是,趙崢這個當局者,卻沒聽明白這話是說給誰聽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真的哭了?”
“真的!”慶月搶先一步道,她和韓雅兒對視了一眼,兩個心思聰明的人,瞬間領悟了對方的意思。
“那……那好吧!”趙崢瞪眼道:“日後這事兒可不能說出去,大丈夫怎麼能隨意落淚呢!”
慶月立刻懂了,主人懂了這話是說給誰聽的。
“主人放心,我等萬不會說出去的。”
屏風後,傳來小手拍水的聲音,“姐夫,等你以後不讓我喊你姐夫的時候,我就把你哭了的事情說出去!”
“你看,這小妮子,不念著救命之恩,還要以此為要挾啊!”趙崢玩笑道。
“哈哈哈……”
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屋子裡邊,一下就充滿了歡聲笑語。
“姐夫,這藥苦!”
趙崢這會兒也正是皺著鼻子喝下湯藥的時候,聽到蘇甜甜的話,忍不住笑道:“苦就對嘍,這藥哪裡有甜的?”
這話出口的瞬間,趙崢忽然想起來幾年前,自己和蘇媚兒剛成親的時候,蘇甜甜有一次病重,臨江城內的大夫都束手無策。
甚至有人都已經和蘇母說,可以準備後事了。
然而,自己堅持一定能治好,並且在腦子裡搜羅回憶以前知道的藥方。
那會兒,自己衣不解帶地照顧了她十餘天。
病情終於好轉。
在這小妮子心中,究竟是把自己當做姐夫、兄長看待,還是……
趙崢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趙崢!你給我滾出來!”
猛然間,一陣暴戾的女人嘶罵聲傳來,打斷了趙崢的回憶。
他眉頭一皺。
蘇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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