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要服毒,還要服劇毒。”
李淑妃猛得從貴妃榻上站了起來,她沉聲道“你這是想要我死?”
見她動怒,曾嬤嬤連忙跪了下去“娘娘息怒,奴婢隻是想幫你複寵,絕無害您之心啊。”
李淑妃的眸子變得晦暗不明,曾嬤嬤跟了她多年,她相信曾嬤嬤不會害自己。
可曾嬤嬤說出來的話卻讓她難以接受,若是她服了劇毒,稍有不慎可是會死的。
曾嬤嬤看出她的顧慮,她輕輕歎了口氣道“娘娘,想要複寵,就得賭一把,若您等皇後出手幫您,或許到那時柔貴人和宜嬪已經懷上皇嗣了。”
此話一出,李淑妃的臉色沉了下去,她思慮再三後,道“你且說說你的計劃。”
曾嬤嬤起身,在她耳邊低言幾句。
李淑妃聽的眉頭緊皺,聽完後她緊皺的眉頭便舒展開來。
她道“這件事情你親自去辦,一定不能出一丁半點差錯。”
“是,奴婢一定不會讓娘娘失望。”
……
次日。
花舒從貴妃榻上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看著被包紮好的手,唇邊勾起一抹笑意。
看來,楚珩之也不像傳說中的那般冷血無情啊。
她起身叫忍冬和彩月進來把屋子裡的血跡打掃乾淨,自己則是繼續躺在貴妃榻上假寐。
忍冬和彩月看到屋子裡的血和破碎的茶杯後,眼裡都閃過一抹震驚。
彩月並不知道昨晚上楚珩之來過,她一臉擔憂的走到花舒身邊詢問。
而忍冬知道楚珩之昨晚來過,看著地上的血,她隻當是他們沒有談好,並沒有過多在意。
花舒睜開眼睛看著一臉關心看著自己的彩月,她的心情很複雜,打心裡她不希望彩月是花懷遠的人。
可很多事情細想下來,彩月都是花懷遠安排在她身邊的人無疑。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不說話,彩月蹲在她麵前,柔聲道“主子,您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奴婢去請太醫過來給您看看。”
花舒收回思緒,避開她的目光,搖頭道“隻是不小心打破了一個茶杯被劃了一下,不礙事的。”
彩月也感覺到了這段時間她對自己的疏離,可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惹她生氣了。
思來想去,彩月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主子,是奴婢做錯了什麼惹您生氣了嗎,為什麼奴婢感覺您不喜歡奴婢了。”
花舒看著她臉上的落寞,終是沒忍住歎了口氣,道“我隻是這段時間太累了,你彆多想。”
彩月並不相信她的話,但看著她眉眼間的疲憊時,她還是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打水進來替她洗漱。
花舒洗漱好後,在院中坐了一會兒,直到快要用午膳的時候。
她起身帶著忍冬和彩月在小廚房親自給武仁帝做了飯菜,送去禦書房。
一路無話,很快便到了禦書房。
何忠看著花舒過來,連忙上前行禮,當看見忍冬手裡提著的食盒時,他眼裡閃過一抹詫異。
“柔貴人,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