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搜查的人回來彙報:“找到她的車了,就在南邊的樹林子裡,地上隻有她一個人的腳印,周圍也沒有其他痕跡。”
聞言,在場的幾個人稍稍鬆了口氣。
一個人,還是個女人,那便好辦多了。
張董抽出支票夾,唰唰唰寫下一串數字,撕下來甩了甩:“你不過是個打工的,他們大律師是輸是贏,賺多少錢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你拚死拚活也拿不到他們的十分之一,但今天你走運了,隻要你不為難我,閉緊嘴巴,這錢便是你的。”
薑海吟盯著那張紙,正想著要不要假裝同意好脫身,卻聽孫金和插話道:“張董,你可彆把她當成什麼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這女人聰明得很,最好聽我的,走雙重保險。”
“孫律師的意思是?”
孫金和又點上一支煙,吐了個煙圈,斜著眼滿臉淫笑:“拍完照,再給錢,萬無一失。”
“……卑鄙。”
如果眼神能變成利刃,她恨不得在那身肥肉上麵戳上幾十百個窟窿。
“來來來,待會兒從這邊拍,這邊光線好,拍得更清楚。”
兩個工人架住薑海吟綁在椅子上,金彭舉著手機顫顫巍巍,他一會兒看看被塞住嘴巴眼中含淚的女人,一會兒看向正在指揮的孫金和,猶猶豫豫地開口道:“孫律,我們這樣做,好像有點過了啊,要不你讓我跟她好好說說……”
“說個屁!你自己乾這行的你不清楚?口頭承諾就等於放屁!你現在覺得她可憐?那回頭等你被抓進去了,蹲在大牢裡麵,誰來可憐你?想想你老婆和孩子,想想你欠下的那一屁股賭債!你要是進去了,那錢可就落到他們頭上了,到時候是賣你兒子還是讓你老婆去賣啊?”
金彭抖了下,垂下頭去,有點不敢去看薑海吟的眼睛。
“再說了,我們這已經算是手下留情。”孫金和提了提褲腰帶,與張董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隻拍照,不乾彆的,但要是薑小姐你不配合,那就對不住了喲~開始吧!”
薑海吟今天穿的也是一身套裝裙,羊呢外套扒下來後,露出裡麵淺色的薄毛衣。
毛衣下擺收進直筒窄裙裡,顯得某些地方格外有料,而腰肢又特彆細。
所有男人的眼睛都不由地看直了,隻是拍拍照的想法,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
反正是為了拿捏個把柄好封口,做不做得更過分一點,又有什麼區彆呢?
“嗚嗚……”
薑海吟竭力蹬著腿,想要站起來,人到了這種時候,呼救已經是本能,可惜對方早有先見之明,眼下的她連叫都叫不出來。
其實叫出來也沒用,這地方偏僻得很,剛剛來的時候,四周全是農田,天這麼晚了,根本不可能有人。
隨著急促地呼吸,毛衣的弧度也在隨之起伏,孫金和眯著雙三角眼,眨也不眨地緊盯著,連聲催促道:“脫掉拍,快點,快脫啊!”
金彭一手舉著手機,一手伸向毛衣下擺,他咽了咽唾液,道:“對不起了,薑小姐。”
“不……嗚……”
薑海吟死死瞪著對方,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忽然,她感覺到手腕上一輕,緊接著被人猛推了一把。
“小薑快跑!”
顧不上回頭,立刻埋頭往外衝去。
“艸,快攔住她!”
薑海吟已經很努力地在跑了,連喉頭都泛起了腥甜味,可沒半幾步,還是被一把薅住半長的頭發。
“我讓你跑!”
孫金和衝過來,揪住毛衣領口,往兩邊用力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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