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言立刻想要將人攬到身後去,指尖抬起又蜷縮,生生地忍住了,他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平靜道:“剛巧路過。”
說完,抬腳就要離開。
中年人立即道:“不介紹一下嗎,小言?”
小言?
薑海吟愣住,這稱呼……
“介紹什麼,一個女人而已。”鄒言的語氣很是輕佻,眼底卻十分冷漠,他徑直走向自己的車,似不耐煩地沉聲道,“過來。”
“呃,好。”
薑海吟三步並兩步地追上去,經過那中年人身邊時,一絲怪異地熟悉感湧上心頭。
但她沒敢再多看,低著頭匆匆而過。
車開到酒店門口,一眼就看到苟子鑫歪坐在地上,抱著大廳的柱子睡得正香,顯然已經醉暈過去了。
他身邊圍了好幾個男男女女,其中有個年紀不小的富婆,正遲疑著走近,十分感興趣地樣子。
薑海吟嚇了一跳,趕緊小跑過去,連聲打招呼,隨後請了兩位酒店的服務生,幫忙抬著送進了車後座。
離開時,還能看見那富婆站在門口,滿臉失望地表情。
她想,這事一定不能告訴苟律師,否則怕是要抓狂。
鄒言報過地址後,就靠向椅背,閉上了雙眼,像是累極了的樣子。
好在路線不複雜,按照導航,很快輕鬆到達。
望著麵前高門大院的花園小彆墅,薑海吟暗暗吃驚。
之前發現苟子鑫有輛保時捷跑車的時候,就猜到他應該挺有錢,現在看到這座房子,才明白,有錢這個詞似乎不足以形容他。
或許,要用富有。
而這種富有,顯然不是靠幾年的律師生涯能達到的。
“原來苟律也是個富二代啊。”她小小聲感慨了下,將跑車鑰匙交給前來迎接的傭人。
駛出彆墅區的時候,夜更深了,道路上幾乎沒有車輛,四周十分安靜。
薑海吟有些為難,她不太清楚應該把鄒言送到哪裡去,雖然自己目前住的地方也有客房,但他好像並不喜歡在那邊過夜。
剛準備開往原來的小區,身邊突然傳來微啞的聲音:“去鴻園。”
鴻園,為她親手打造的牢籠。
鄒言沒有醉,不需要攙扶。
兩人上了電梯,一同進了門。
薑海吟站在客廳裡,看著男人沉默地走向隔壁房間,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很想喚住他。
“鄒言。”
第一聲時,對方並沒有停下腳步,她又叫了一聲。
男人靠向門框,懶懶地轉過身。
下一秒,纖細的身影猛撲了過來,雙臂摟住他的脖頸,用力往下一按,溫熱地柔軟狠狠覆上他的嘴唇,並發出很響亮地啵一聲。
狹長的眸子一下子瞠大,他站直身子,難以置信道:“你是瘋了嗎?”
薑海吟的勇敢永遠隻在一瞬間,親完就又慫了。
她畏畏縮縮地一邊往後挪著步子,一邊怯怯道:“我、我以為……你想要……我吻你。”
“嗬……”鄒言笑了起來,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笑著笑著,眼神漸漸陰鷙,看著薑海吟像是在盯一個獵物般。
他一個跨步上前,用力將女人摁在牆上。
抬頜,吻下,一氣嗬成,幾乎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
薑海吟隻覺得什麼東西強勢地闖了進來,然後肺部地空氣就一下子被抽乾了。
濕潤,黏膩,口腔內的每一處神經末梢仿佛都被觸碰到,接著通往四肢百骸,帶去酥酥麻麻地滋味,連指尖似乎都在不由自主地輕顫。
她本能地抬手去推拒,可碰到肩膀後,又舍不得,隻能嗚嗚咽咽著微微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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