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有暗潮在湧動。
夜幕降臨,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了。
“你家……就兩間臥室?!”薑海吟一臉大驚失色地表情,“那我睡哪兒?”
“自然是跟我睡。”鄒言抱臂倚著門框,似笑非笑道。
“我不要,我可以睡沙發或者跟小臻擠一擠……呃!”
人被拖了進去,門咚地甩上。
“我沒給你選擇權。”
這是薑海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來到鄒言的房間。
她難免好奇地四下打量,卻發現好像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冷色調,簡潔,一塵不染。
三個詞,足以囊括。
和本人所對外表現出來的一樣,淡淡的,缺少濃烈地偏好。
可她現在卻開始覺得,或許都隻是表象而已。
“我、我去洗澡,你不準進來!”
鑽進浴室甩上門,指尖碰到反鎖的搭扣,然後輕輕滑過。
她一邊脫衣服,一邊豎起耳朵,傾聽著外麵的反應。
出乎意料地,沒有動靜。
花灑開了又關,整個過程中,鎖頭一直靜悄悄地。
薑海吟的神色,從緊張到疑惑,最後微微皺起了眉。
裹著浴巾將門推開一條縫,掃視一圈,發現外麵竟然沒人。
她呼了口氣,來到床邊敞開的行李包旁,彎腰翻找起內衣褲。
突然,一隻小盒子丟到麵前。
“是在找這個嗎?”
她一驚,轉身被勒住腰肢。
男人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冷淡地眸光,自上往下,一寸一寸,細細地打量。
當視線受到毛巾的阻礙時,毫不遲疑地伸手扯開了那個結。
“你!”
薑海吟立刻去撈,卻還是晚了一步,毛巾當即被踢到比較遠的角落去了。
男人摟得很緊,她連抬手遮擋都做不到,隻能任由柔和的燈光照在細膩的肌膚上,勾勒出起伏地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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