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怎麼想到來找我了?”
白芊偎依過去,假裝沒看見對方身上沾染到的血跡,笑得一臉嫵媚:“三個月了呀,醫生說,可以了。”
雖然說孩子為重,但也不能長時間不見,她之所以急趕著月份來,自然是為了來鞏固身份和地位的。
“哦?想玩育兒遊戲,去找我弟弟啊。”
“哎呀,什麼育兒遊戲,你好壞,而且我怎麼可能去找鄒言嘛,我是你的女人哎。”
正因為是他的女人了,才會越發覺得沒意思。
鄒遠良剛準備隨便找個借口把人打發走,白芊忽然湊了過來,眨著眼睛附耳道:“難道你不想試試……孕婦?”
他心一動,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確實……還沒試過。
兩個多小時後,男人進了浴室,白芊仰躺在床上,抬手捂住小腹。
幸好來之前吃了固胎的藥,也幸好鄒大少已經有些既不中看也不中用。
不過往往越是這種人,越喜歡用一些輔助道具,倒是比正常的,要難熬得多。
她想了想,以防萬一,咬著牙坐起身,翻出包包裡的藥丸,又吃了一顆。
這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發出嗡嗡地震動,響了好幾聲。
白芊伸長脖子,正準備偷窺幾眼,浴室門開了,她連忙縮回被子裡。
“乾什麼呢?”
“沒……有人給你發短信,我想著是不是哪個小妖精……”
“還有誰能比你妖,大著肚子還來勾引我。”鄒遠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拿起手機,滑開屏幕解鎖。
其實他也以為是最近的新寵,當消息的內容映入眼簾時,原本漫不經心的臉色慢慢地沉了下去。
“耍我?”
他喃喃著,恨不得將這些照片給瞪穿。
偏偏床上的人,還在一旁撒嬌:“我不管,當初是你來招惹我的,現在我為了你,什麼事都做了,你可不能辜負我……”
他咬緊後槽牙,很想伸手過去,把這個女人活活掐死。
招惹她?
要不是鄒言,就她這種貨色,根本入不了自己的眼!
現在好了,鐵證如山,原來從一開始就弄錯了對象。
什麼未婚妻,不過是個幌子。
難怪二弟不碰她,這根本就是個用來擋箭的玩意兒!
鄒遠良扭動著脖子,肩胛處發出咯嘣幾聲脆響,彰顯著他此刻無比憤怒地心情。
想到女人微微凸起的小腹,想到這個硬塞給鄒言的孩子。
他開始懷疑,對方是否真的入了甕。
如果白芊所謂的未婚妻身份從一開始就是假的,那麼有沒有可能,上次那個圈套,二弟也是順著他們在作戲?
一時間,鄒遠良的腦子裡一片混亂。
他動了動手指,發消息道:【你是誰?】
對方沒有回複。
他試探著打過去,已經是個空號。
“遠良,你為什麼一直不說話啊?”
女人嬌俏的嗓音傳來,他看向白芊,忽然間,有了個主意。
一個,一箭雙雕的主意。
不管二弟在乎的是誰,想要的是什麼,他總要,損失其中一個。
想到這裡,鄒遠良重新揚起笑容:“我是在想,你這麼乖,我該怎麼獎勵你呢。”
“薑小姐,您有沒有哪裡難受啊或者疼?”
“嗯?”薑海吟睜開迷蒙的眼,看到袁媽充滿關切的臉,她緩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對方在問什麼,搖了搖頭,“沒有。”
“可您這臉色……還是不怎麼好啊,每天吃得也不少了,怎麼就不見長肉呢。”
加上天暖和了,穿得越來越少,顯得更加瘦弱了。
鎖扣半掩在衣袖裡,若隱若現,一雙手骨太過纖細,襯得圈口又大又沉重,像是輕輕一磕,骨頭就會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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