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老板,對不起……”手下抱著血糊糊的腦袋,害怕得直打顫。
“人死了嗎?”
“啊?”
“我說,那個姓薑的女人,她死了嗎!”
“不、不知道,當時流了好多血,被抱走的時候,應該還沒斷氣……”
“那還不趕緊去查?”
“是,老板。”
“你們幾個。”鄒遠良指著派出去的幾個人,“立刻馬上,離開京市,沒有得到我的許可,不準回來,聽見沒?”
幾人連忙點頭承諾,扶著被打破腦袋的那個,快步離開了。
鄒遠良站起身,對著地上的煙灰缸踢了一腳。
咣當!
正麵裝飾玻璃應聲碎裂,照出無數張氣到發青的臉色。
他還記得,年少的時候,曾經和家族裡的其他人一起,合夥玩死了那個人的一隻小狗。
當時,沒有任何動靜。
後來……
他至今不願意去回想,自己遭受到了怎樣的報複。
關鍵是,那個人的手段,向來是悄無聲息地,完全抓不到把柄。
不要說報警,連向家裡人告狀都做不到。
“不……現在不一樣了……”鄒遠良喃喃地自言自語道,“現在我是鄒家的繼承人,而他什麼都不是,一個沒有背景支撐的人,怎麼跟我鬥?”
彆說他的女人,就連他,弄死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想到這裡,鄒大少慌張的心又平靜了下去。
他咧開嘴,揚起笑容。
最好是死了,正好讓他看看,他這個二弟是不是真的沒心,永遠不會哭。
苟子鑫拎著保溫桶,在門口徘徊,好半天終於下定決心,剛要伸手去推門,肩膀突然被輕拍了下。
“謔!”他驚得差點彈跳起來。
童冉的手僵在半空中,她一臉無語:“你在乾嘛?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