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既然兒子選擇了她,那便不能輸。
“這家夥的電話,怎麼又打不通了!”
短短一個多月,苟主任覺得自己老了最起碼十歲。
既要在暗地裡繼續幫老頭子監管公司裡的後續事宜,還要處理律所的大小事務,自己這邊,案子也不少。
真是真正意義上的身兼多職。
唯獨把風流大少的本職工作也丟了。
算起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去酒吧瀟灑了。
手機裡的小玫瑰小茉莉,也基本上凋零得差不多,畢竟每次都約不出來,人家又不是王寶釧,怎麼可能還在原地等候呢。
關鍵是,前麵那一個多月,鄒言還能時不時冒出來,做些事情,讓自己鬆鬆氣。
這幾天倒好,乾脆人不來,電話不接,一整個玩起了失蹤!
苟子鑫忿忿地按掉手機,決定親自去抓人。
明天有場會議,非常重要,他一個人可搞不定。
開著那輛剛贖回來的騷包保時捷,他先去了對方住了很多年的小區。
記得當初房子的首付,還是他陪著一起去交的。
那時候剛鬨出來沒多久,離開鄒家的好友幾乎身無分文,本來自己說送套房子,偏偏對方堅持隻借首付,並且寫下欠條,保證一年內會連本帶利的還清。
後來,不到半年,就還清了。
第二年,好像是幫人做投資,從無到有,翻了好幾倍,年尾的時候,房子的貸款也提前結清。
其實有時候,他也會妒忌。
老天爺很不公平,大部分人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辦到的事情,好友輕輕鬆鬆就能完成。
在他這個朋友眼裡,鄒言是非常強大的,幾乎事事擅長,也不會被任何事物影響決策,牽絆腳步。
最令他感到驚訝的是,在大染缸裡浸淫了多年,居然能做到始終煙酒不沾。
敲了半天門,沒人開。
苟子鑫想了想,從樓道口的窗戶往下看,沒看到眼熟的車。
“奇怪……不在家?那他能去哪兒啊。”
總不至於,一個人跑去夜色了吧?
“哈哈。”他看了眼天色,為自己的想象力感到好笑。
坐回車裡,正打算去什麼法院啊檢察院之類的看看,手機響了。
“喂,是經常跟大老板一起過來喝酒的苟先生嗎?”
“呃,對。”
“能不能麻煩您現在過來一趟,我實在不知道該找誰了,有件事,想請您幫忙處理下……”
掛掉電話,苟少再次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