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人各有命。
一個從不喝酒的人,開了個全京市數一數二的酒吧。
平時撒手不管,除了偶爾陪自己,一年到頭出現不了兩次,卻還是賺得滿盆滿缽。
而自己不過是嘴饞了點,一有好酒就過去喝幾杯罷了,現在出了事,居然都聯係到自己頭上了。
算了,人不會跑,但萬一酒吧倒閉就完蛋了。
這麼想著,他一踩油門,往夜色駛去。
一進門,就被七八個人團團圍住了。
其中竟然還有酒吧明麵上的老板,一個姓於的三十幾歲的男人。
對方一臉為難,不停地說道:“不行不行,我肯定不行……我真不行……”
苟子鑫心一跳,暗道一聲不好。
難道,真的要關門歇業了?
“苟先生,您總算來了,冒昧的問一句,您和大老板的感情,是不是挺好的?”
他看向問話的服務生,想也沒想地一拍胸口:“那必須的,毫不吹噓地說,我們可是過命的交情!”
“太好了!”眾人一陣歡呼。
在大家熱淚盈眶的期盼中,苟少莫名其妙地一路擠到了三樓某個包廂前。
“大老板在裡麵,拜托您進去看看吧!”
“啥?鄒言在這兒?”
話音還沒落,人已經被推了進去。
一股濃重地酒味和煙味,當即迎麵撲來,即使常年流連風月場所的苟少也忍不住嗆咳起來。
咚!厚重的大門,在身後又關上了。
像是在阻止他的臨陣脫逃。
饒是苟子鑫,此時此刻,也不免感到有些害怕,他試探著叫了聲老鄒,無人回應。
這時,手機又響了,是條消息。
【少爺,小臻留了個不要擔心的字條跑出去了,咋辦啊】
“啊?”
激動的情緒頓時衝淡了膽怯,他衝著一片昏暗高喊道:“鄒言!你快給我出來!你兒子跑了!你們父子倆怎麼回事,一個兩個都要讓我操心?我上輩子欠你們的啊!”
過了好一會兒,一道低啞地嗓音從角落傳來。
“沒事,他應該……是去找他媽媽了。”
“什麼?小臻的媽媽?他知道他親生母親是誰?”
“嗯,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男人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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