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要的,始終沒變,是你太吝嗇了,一點點都不肯給。”
“我再說一遍,鬆開。”
女人搖頭,又想到他看不見,於是貼了過去,先是吻了下脖頸上的青筋,然後輕聲道:“我真的要被你折磨瘋了你知道嗎,今晚我還是會犯罪,你可以選擇報警抓我,或者……呃!”
忽然一個天旋地轉,薑海吟驚呼一聲,被迫躺平時,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眸子。
那眼睛,不像人的,倒像是要吃肉的獸。
而她,顯然就是那塊俎上肉。
“你怎麼會……”
鄒言掐住她的腰,翻了過去,附上耳畔,啞聲道:“你當初,精心準備了訂製的鐵鏈和眼罩,是對的,否則……”
他沒繼續往下說,隻順著脊背吻上腰窩。
“彆,你還沒給我答……”
薑海吟顫著嗓音試圖阻止,再次被狠狠按住。
“這次,我不想報警,我隻想……親自審判你。”
嗡——嗡——
手機一遍又一遍地震響著,床上的人翻了個身,將頭埋進枕頭裡,露出大片的後背。
原本雪白的肌膚上,紅痕點點,幾乎沒有一塊無暇的地方。
然而,這一翻動,倒是把自己給弄醒了。
因為疼。
“嘶……”
薑海吟扶著腰,眉頭緊皺,感覺渾身散架,像是被大卡車反複地碾壓過了。
床頭櫃上的手機,還在鍥而不舍地震動著。
她半眯著眼摸到手,勉強瞥了眼來電,貼到耳邊:“喂?”
這一聲,可把對麵的陳穎芝給嚇到了。
“不是,你昨天把兒子丟給我,就是為了去喝酒?聽這嗓子,喝得比我失戀那次還凶,什麼情況啊!”
“沒……不是喝酒,回頭……再跟你細說。”
“行吧。”陳大小姐也不難為她,道,“我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我已經派人把你兒子安全的送到學校了,另外,最近一段時間,我可能不會繼續待在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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