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
薑海吟紅著眼眶,小聲道:“謝謝,哥。”
陳大少高興地應道:“哎。”
其實沒什麼好準備的,也不需要等待時機。
第二天,薑海吟就決定前往。
她沒有開那輛沃爾沃,而是坐上了大巴,一路搖搖晃晃,來到了看守所。
一切都很順利,沒有任何為難和阻礙。
溫雲虹被提出來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要見的是誰,當看到是她,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驚訝過後,直接笑出了聲。
“哈哈哈……沒想到,我是真沒想到……哈哈哈……”
薑海吟打斷道:“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
溫雲虹挑起眉:“誰讓你來的?哦不,應該說,他怎麼會允許你來找我?”
這個他是誰,彼此心知肚明。
薑海吟不打算回答,她自顧自問道:“那間地下室裡,牆上的字,是誰寫的?”
“你的心裡,不是已經有答案了麼?”溫雲虹往後一靠,蹺起腿,帶起一片咣啷聲,她微微抬起下頜,笑得意味深長,“大膽的說出來吧,不要覺得不可思議。”
是鄒言。
那棟彆墅,是他小時候住過的地方。
字裡行間的媽媽,就是對麵這個女人。
一陣酸澀頓時衝上喉嚨,薑海吟咽了咽唾液,拚命壓製住。
“你為什麼,要那樣對他?”
“為什麼?”溫雲虹嗤了聲,“這樣吧,我先問你幾個問題。”
“首先,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夫妻?愛人?還是男女朋友?”
“其次,他有沒有說過喜歡你,愛你,或者,表達過其他情感方麵的言語?”
“最後……”
她放下腿,往前俯身,隔著桌子直盯著薑海吟的眼睛:“你敢說,你從來沒覺得他,有哪裡不對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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