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薑海吟感受到,他的心跳加快了。
她抱得更緊了些,哽咽道:“我保證。”
“嗯。”
“阿言,我有點累了,回房間好嗎?”
話這麼說,她卻沒有鬆手,而是直接往上一跳,雙腿夾住了他的腰,要求道:“就這樣抱著……抱著我,進房間……”
細軟地嗓音還帶著停不下來的抽泣,時不時哽咽一下,顯得可憐巴巴的。
鄒言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也不想拒絕。
除了做那種事的時候,他們從沒有這麼親昵過。
女人溫順地趴在自己懷裡,像一隻乖巧的小寵。
仿佛無論他想做什麼,都不會反抗。
喉結滾了滾,鄒言垂下眼瞼,壓下了那些過分的念頭。
來到床邊,他本想把懷裡的人放下,可對方仿佛賴定了,怎麼都不肯鬆手,他隻能坐了下來。
“薑海吟,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雖然無法共情,但並不是無知,這麼反常的情緒,肯定是遇到了特殊的事件。
薑海吟也知道,哭了這麼久,理由肯定是要給的。
她不敢露出表情,隻能低著頭假裝還在悲傷中,然後編造了一個淒美的、夫妻倆陰差陽錯,導致陰陽相隔的民事案件。
鄒言聽完後,沉默了許久,道:“你不會死的。”
“是人都會死,所以,我想珍惜當下,過去的事,就讓它們都過去吧,從以往後,我會一直愛你,無論發生什麼……也希望你,不要因為擔心,而總想著趕我走。”
見男人的神色沒什麼變化,薑海吟不得不再下一記重藥:“就比如這次,如果我們經常聯係,你不把我推開,那些人就不會有可趁之機。”
鄒言的眼神霎時沉了幾分。
她伺機下了結論:“你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願意?”低低一聲。
“什麼?”
“經常聯係……我的身邊,你真的願意嗎?”
她直起身,與男人垂落的視線對上,忽然之間,又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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