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怎麼樣?像剛才那樣,還是……這樣?或者,這樣?”
肆意地小手被反扣住,呼吸聲加重。
薑海吟像是沒發現鄒言神情有異樣,微微一笑。
“阿言,我不是那種女人,你也不是金主,但我還是想取悅你,沒有其他目的,隻是因為……我愛你。”
“這種衣服沒什麼啊,我知道,你喜歡,我也喜歡,既然我們都喜歡,就算它有點傷風敗俗,那又如何呢,反正關起門來,隻有你看得見……呃!”
鎖骨下方的皮肉被叼住,含在唇齒間研磨。
熟悉的刺痛,令她下意識顫抖。
“真的隻給我看嗎?真的隻愛我嗎?那為什麼要對彆人笑……你的笑,那個男人也很喜歡看,他盯著你的眼神,你注意到了嗎……早在那天晚上,我就想讓他失去他的雙眼,他還碰到你了,是這裡……對嗎?”
虎口收緊,五指仿佛陷進了肉裡。
不用說,腰上肯定已經青紫一片了。
薑海吟忍著疼,更加親昵的擁抱住對方,安撫道:“隻給你看,隻愛你,我沒對他笑,那隻是種禮節,沒有其他任何意義,隻有對你的笑,才是因為喜歡和愛。”
“上次他碰到我,是因為躲避車輛,如果你還是介意,待會兒多親親那裡,好不好……”
一回生二回熟,她發現自己現在說起情話來,順口多了,雖然臉頰還是會發紅發燙。
而鄒言的眼睛裡也是紅著的。
各種火交織在一起,將他連日來的努力燒成了灰燼。
“我不信。”
沙啞的嗓音冷冷地低吼了句。
他俯身將人扛到肩膀上,大步走進臥室,咚地甩上門。
薑海吟醒來的時候,發現外麵的天已經黑了。
她猛地坐起身,嘶地倒抽口涼氣,又躺了回去。
緩了好半天,慢慢悠悠地下了床,一搖一擺地走進洗手間,她覺得自己像隻企鵝。
鏡子裡反射出身上的情況。
慘不忍睹。
她揉了揉眉心,覺得自己真是高興得過早。
什麼體貼和溫柔,哪裡是一天兩天能教會的,之前的種種,顯然都是假象。
她輕歎口氣,倒是沒不高興。
可當她裹著睡袍出了房門,發現外麵一片漆黑,空無一人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桌子上擺放著一份包裝盒很精美的便當。
下麵壓了張字條:【小臻我接走了,今晚不回來睡】
非常簡單地兩句話,數得過來的十幾個字。
薑海吟盯著那行勁瘦有力的字,氣笑了。
什麼意思,發完瘋就玩失蹤?
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她摸了摸飯盒,還是溫熱的,便懶得送微波爐,就這麼坐下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