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吃,一邊默默計劃著,等對方回來,一定要正式開啟她的訓練大計。
首先第一點,不準動不動就玩消失!
結果一連幾天,不僅依然見不到人,電話不接,短信也不回了。
但又能時常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譬如換洗的衣物,桌子上多出來的文件,等等。
薑海吟托著腮,無奈的苦笑一聲。
訓練是沒可能了,躲貓貓的遊戲倒是拉開了序幕。
嘩啦啦——
滂沱的大雨衝刷著地麵,這樣又濕又冷的天氣,幾乎沒人願意出門。
半山腰上,有座拔地而起的山莊,兩旁種了許多灌木,鬱鬱蔥蔥,宛如迷宮般,隻有走近了,才能看見全貌。
一輛黑色邁巴赫駛入大門,門頭上掛著招牌,卻沒有字,隻有一幅常人看不懂的字畫。
主樓門口,幾名清掃人員正在用水衝刷地麵,掃乾淨被風雨吹來的落葉,鋪上防滑地墊。
來這裡的人,大多非富即貴,必須小心謹慎。
眾人忙得熱火朝天,看到有車輛駛近時,都愣住了。
這種鬼天氣,才八點多,居然會有客人上門,真是不可思議。
邁巴赫熄了火,一名身高腿長的男人走下車。
對方撐著把黑傘,寬大的傘麵遮去大半容貌,隻能看得見優美的下頜線。
羊絨大衣的下擺隨著走動,被風雨吹起,並不厚實的樣子。
可男人卻圍了條厚實的駝色圍巾。
一時間,倒是猜不透,對方到底是怕冷,還是不怕冷了。
不過能來這裡的人,就沒有正常的,工作人員們見怪不怪,瞄了幾眼後,紛紛低下頭,繼續乾活。
鄒言走進大廳,已經有接待人員候在那裡。
“最裡麵那間屋子,劉先生恭候您多時。”
說著,女人接過傘,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走廊很長,地麵鋪著厚地毯,非常吸音,幾乎聽不進自己的腳步聲。
他看向兩旁,掛著一些抽象的畫作,扭曲的線條,令他有種熟悉地感覺,等走到儘頭的時候,腦中緊繃的弦,居然有些不由自主地放鬆了。
咿呀——
推開大門,柔和的光線瀉出。
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正站在窗邊,聞聲轉過頭,溫和地笑道:“鄒先生,請坐。”
順著對方的視線望去,那是一個很寬敞的單人沙發,看上去非常舒服。
淺色的布料,柔軟極了。
躺上去,就像是能立刻進入到最美好的夢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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