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薛家姑娘跟著他父親回安臨守孝,論理,不應隨意離開祖地,可她竟然出現在曲呈。
“老奴猜測,她這樣做,怕是為了咱們公子。”
程嬤嬤如此一說,段氏也明白過來。
“所以你認為,她是因為銘哥兒,才會針對那個小通房?”
程嬤嬤道:“隻是老奴的見解,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雖說不一定是真的,可程嬤嬤私心裡認為,她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仔細一想,段氏也認為是這個理。
薛家姑娘的信裡麵。
一半的篇幅,是在表達自己有多想念她這個壓根就沒見過幾麵的姨奶奶。
另一半的篇幅,就是在說銘哥兒身邊的小通房的各種不是。
隔著白紙,她似乎都能感受到薛家姑娘對那個依依的憎惡。
心裡一旦有了這個設定,段氏又聯想到了其更多事。
“你覺不覺得,這薛家小丫頭,管得有些寬了?”
“老奴也是這樣想的。”
彆人家的通房就算再沒有規矩,那也是國公府的事,自有國公府的主子管教。
你就算知道,提一下便罷,還特地寫了封信過來說明。
段氏嗤道:“我那庶妹,以前做姑娘時就是個沒什麼規矩的,她這個孫女,跟她倒是有些相似。”
程嬤嬤知道,老夫人這是對薛家姑娘不喜了。
“那封信你收好,等銘哥兒回來再說。”
“是。”
順天府
府尹蔡智和,正坐在書案前梳理案情。
侍從突然遞上來一封信。
蔡智和抬眼問道:“哪裡來的?”
“回大人,是國公府的小公爺。”
一聽是裴銘,蔡智和挑了挑眉。
“你先下去吧。”
侍從聞言走了出去。
看了信中內容,蔡智和無奈地搖搖頭。
自言自語道:“這小公爺也是奇怪,不好好遊學,怎麼還對辦案的事情感興趣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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