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幫人聚在一起瞎嘚瑟。
冬竹說要帶她去看燈籠,柳依依很是不屑。
不就是羊角燈麼,有什麼好看的,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裴銘陪著長輩守歲,她也沒人說話,早早地洗漱上床。
半夜時候,臉上突然一涼。
緊接著,耳邊傳來低沉的笑聲。
柳依依緩慢睜開眼,見小公爺傻子一般盯著自己傻笑。
她不用使勁嗅,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你喝多了?”
趴在她身上的人不答話,依舊傻笑。
柳依依歪了歪頭,笑道。
“你這個樣子,倒像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兀自搖了搖頭。
“應該是地主家帥氣的傻兒子。”
見他一直沒有理會自己,就知道他喝得不少。
柳依依還覺得挺稀奇的,她好像都沒見過他喝醉時的模樣。
這得是喝了多少酒啊,才喝成這樣一副呆傻的樣子。
這樣也不是法子。
剛要起身去叫人伺候他沐浴,身子狠狠被壓在床上。
“不準走!”
“你不洗澡了?”
“我不準你走!”
柳依依伸出雙手,捏著他的臉頰。
“你不洗澡,我就不讓你上床,晚上就讓你睡地上。”
“我不準你……”
一手捂住他的嘴。
“喝醉了怎麼還成了布穀鳥了?”
又是哄了好久,才讓他放開自己,叫了丫鬟伺候沐浴,上床後又鬨騰了一會,才睡了。
次日一早。
雖然前一日鬨到很晚才睡,裴銘仍舊是大清早就醒了。
小公爺對昨晚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看著身旁女子睡得通紅的臉,心裡一陣溫暖。
這些時日一直忙碌,先前他對在殿試中取得名次一事,沒有什麼執念。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