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居然當街扯了她一件外披的薄紗衣,直接塞到她嘴裡。
阿月嗯嗯啊啊要吐出來,拽著她的幾個人險些拉她不住。
顧行之下了車,走近幾步,阿月眸裡閃過一抹驚喜,目光怔然地跟著他的人走近自己。
打手頭子道:“你想乾什麼?這是我們家逃奴。”
“她太過喧嘩,我幫你們解決。”
打頭的明顯有點懵,“你要怎麼解決?”
顧行之視線複又落回阿月身上,明明神情沒有絲毫變化,阿月卻無端從自尾椎骨而起,升起一股寒意。
不由自主往後縮了縮,“你要乾什麼?”
顧行之沒有應她,目光倏爾沉下。看阿月如同一個死物,無半點起伏。
眾人隻覺
有道寒光,甚至沒看清是什麼東西。
也沒覺著有任何異樣。
顧行之轉身上了馬車,吩咐驅車離去。
打手們看著馬車遠去,過了好久,才有一人從阿月身上不停滴下的血跡發現不對勁。
突然,有個小弟指著不遠處的,像小塊肉一樣的東西失聲叫了起來:“老大,那是什麼?”
老大順著方向看去,又將不知幾時已經昏過去的阿月一陣猛盯。
瞬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止他,發現了事實真相的幾個全都石化在原地。一人道:“我方才根本沒看清他做了什麼,那道光是刀嗎,還是什麼?”
“不是刀就是彆的利器!”
他撞鬼一般看著阿月,又看看不遠處那點小東西,半截粉紅色現下在慢慢轉血黑的舌頭。
對方就這麼明晃晃地當著一眾人的麵,毫無覺察地割了阿月的舌頭。
那大爺方才說什麼來著?
嫌阿月聒噪?!
最先發現斷舌的小弟有點慌:“這還能跟主子交差嗎?”
老大想了半刻,恨聲道:“就說追到人就是這樣了,賤人自己找死,總不能再賠上我們兄弟!”
“對,反正主子現在對她也沒什麼興趣了,沒將她當回事!”
幾兄弟拖著滴血的阿月回去複命。
“花街西門慶”並非浪得虛名。
正衣衫鬆垮,與新得的瘦馬在嬉戲,那瘦馬麵若豔桃,腰肢軟得堪楊柳,衣著清涼,嬌語礫礫。
打手頭子跪在門口外,不敢抬頭看一眼。
“舌頭沒了
?誰下的手。”
“小的追到時,就已經沒了,話也說不圓,沒多會就昏死在那。小的幾個把她拖回來,聽主子示下。”
“那還有什麼用?也不是個金貴東西,本來看皮相還行,還以為能玩上三、五日,這銀子算打水漂了。”
話到這裡,“花街西門慶”突然笑了起來,神色猥瑣,道:“你們幾個是不是還沒嘗過娘們的味兒?”
打手頭子一時不知如何應答。
頭頂上人道:“賞你們了,開開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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